看着九歌十分傻眼的表情,白慕的嘴角略挑了挑,好吧、她的确是什么都不懂。
白慕:你说你喜欢我,我这几天想过了,虽说我们都有各自的目的,但彼此爱慕却是一目了然的事,左右如今看上去同彼此的利益无碍,不如试试?
试、试试?是不是有些草率?九歌顺着他的思路继续想着,全然忘了自己还在他的臂弯中。白慕倒也是个爽快的,眼见她想事情的功夫,便将她放在厅前太阳下的一个木藤坐的躺椅上。因着之前便一直被太阳晒着,就连九歌躺在上面后还带着如同太阳般的温暖一点点渗入九歌的皮肤。。
九歌:可我。。
白慕:我并不急着要你的答复,你大可慢慢想,想好了就告诉我。在此之前,我们还是朋友,如何?
九歌:你倒是打得一手的好算盘,即便是我不同意也要跟你这个登徒子做朋友。
九歌言语中颇为嫌弃,这人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只是如今尚是白日里,怎么似乎阁中就他和府中小厮?其余护法都去了何处?
九歌:三哥呢?
若不是她这病,怕自己在这处真就做了个京中闲散子弟,自然整日里除了在特定的时间里为九歌熬药,其他的时间里大多都是在摆弄药材。因为大多都是要用在九歌身上,所以白慕在前两天时便让人将这些药统统都扳倒九歌房前去,也是方便他自己。
所以如今他正背对着耀眼得有些刺目的阳光整理那些药草。。
白慕:你说容隐?他昨天说跟夜煜约好了今日比武,算算时辰,也差不多了,就不知是不是被路上有什么事情给耽搁了。
九歌点点头,说的的确不无道理,在京城中做事那么首先便要做到收集各处讯息,若是他被什么事情一时绊住了手脚也不是没可能的事。
九歌:那其他人呢?
白慕: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你们阁中的事我一向是避之不及,哪里还会找自己的麻烦?
那就怪了,按说容隐出门既是按江湖规矩比武,便不会从阁中带人出去,可为何。。
九歌:那这几日,可有发生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白慕:大事倒是有一个,只是并不涉江湖事,而是朝局。
九歌:怎么?
白慕:楼兰使节被人在驿馆暗杀了,据说这死状极残,就连最刚开始的衙役也吓到了,如今这件事上面还没个回答,不过建安城中的楼兰人便没这么好说话了,听说已经在不少地方闹了事,还不知道这最后是个什么结局。
便是两国交战,也是不斩来使。这使臣在帝都的驿馆被人杀了,若朝廷不能妥善解决,届时怕是会挑起两国战乱。。目的自然是很显而易见的,只是这样简单的事处理起来却不是个简单的结局而告终。
白慕:安王近来可有动作?
“安王同永王分庭伉礼之势越发明显,近来双方在朝堂上正掐得水火不容,怕是不日便又是一场好戏到来,就不知到时是谁先跌落云端。”
九歌:我这身体,什么时候能恢复自如?
便是个再小不过的事情如今在九歌那儿做起来也是相当的费劲,少不得要白慕帮忙,自然也没了什么好心情。
白慕:十天半个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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