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向后撤了撤身子,将身后的衣服又往身上拢了拢。。极限么?她日日不都是处于一种极限中?这话问的也实在是没什么水平,打量着这屋子中的布置,倒是十分符合白慕这个人,左不过是一两个摆件和一整墙的医书和满满的药草香,处处都是极简极整的。。自己似乎没怎么进过他的屋子,这是第二次。
九歌:我不是日日都在生死线上徘徊?我都不怕,你慌什么?
白慕:我是说你身上的毒!
毒?果然这学医之人要他多想一些别的事情也是很为难人,罢了罢了,还是自己来问吧。
九歌:比起我身上的毒,我更好奇你与安王的交集,若是方便可能聊聊?
方才睡了一觉,虽算不上是好眠,但精神却好了许多,自然有听故事的欲望打算。。
白慕:我同安王,相识并非一日,若是要讲,怕是讲到天黑才。。
九歌:不妨事,公子的故事定然是有趣的,闲来也是无事做,请!
九歌自己倒是没那么多打算,不过是听个长一点的故事嘛,又没多大点事,自己又不会笑话他。
白慕放下手中的药罐,顺着桌沿岸坐下,长长叹了口气,才道:
白慕:早在七年前我便已经识得安王,那时的我想来也是年少气盛,太过江湖气了些;而安王,也并不似如今的铁血手腕,杀伐决断,不过也是个少年公子。。
原来,那时候的白慕同如今一般,喜爱山水风景,更是发过宏愿要周游四国的山川风景,只是偏偏遇到这个闲散王爷。
那时的他无爵无职,不过是个建安城中一个可有可无的人,行走江湖时偶然遇见了白慕,两人竟是一见如故各自谈起自己的事。。所谓男人,不过都是喝一顿酒就能好的跟至交一般,他二人也不外如此。这一来二去的,便就成为了彼此的好友,闲谈之时年轻的安王也曾向白慕抒发自己心头的不满与愤懑。。不过彼时年少,如今的自己尚且不能随心所欲,何况当时?
后来白家的世交姜家遭逢大难,白慕便匆忙回了西岷,再后来。。等梓七长大了些安王便提出请白慕来建安城同他一次商谋大事。也就是因此,白慕才会千里迢迢来到天枢,也就有了这后面的一大堆事。
可那时的安王已经露出了谋取皇位的念头,白慕原本想留在他身边若能劝他放下心中的执念也好,却不料安王连白慕也期满利用。后来被白慕发现后还想过用梓七的性命威胁,幸而是白慕有一身的好功夫,趁着安王府兵士不加防备时将梓七捞出来,便一直躲躲藏藏直至遇到九歌。。
九歌:你既然同安王是多年的好友,那想来同他有关的事你定然是清楚的,不妨也一并讲讲?
照他这么说,九歌一时间也不能全然判定是否他与当年的事有所关联,不过、却也不是完全没有嫌疑的。就凭他如今的作为来看,定然是筹谋了许久,这般算下来的话,七年、六年。。
也不是不可能,这是他六年前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能让人变得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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