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许吵闹的鸟鸣声扰了这一屋子的清静,轻快的步伐落在薄而坚硬的砖瓦上发出一连串的响动。后又高声歌唱,吟诵这美丽的清晨。。屋子里的人睡得深沉,这点响动自然是不能让床榻上的姑娘醒来。门外极其微弱的脚步声一路小心过来,最终停在她门前。
调皮又带着一丝执着的阳光从木质窗框的缝隙处偷偷溜进来越过轻薄而洁白的纱帐,斜斜倾斜在九歌身上。外面的人犹豫了一会儿后,伸手推开这扇木门。。
‘吱呀!’
九歌:这大清早的三哥你就不能。。
床上的女人被扰了难得的清梦,有些小脾气,睁了自己半个眼睛看向门口,却被将将要走过来的身影给卡了一卡,一下子就清醒了。
九歌:你、你怎么。。
九歌一向觉得白慕虽不是个谦谦君子,却还算是有世家公子的道德,可这一大早的就来翻姑娘的房门,这样的事怎么也是他做得出的?难道说,今天见到的这个是个假白慕?
白慕:幸好我没看见些什么不该看的,不然。。
九歌一脸戒备看着他,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说出去怎么都不会是好听的话。再怎么说九歌也只是一个二十岁将将出头的姑娘,虽说行走江湖见的多了,可总也是怕的;一把搂过眼前的被角,向床榻里侧缩了缩、又缩了缩。
白慕一看她这神态动作便知道是她想多了,可难得见她这幅模样,便又厚着脸皮往前迈了两步过去,顺带着还不忘将身后的手再向后面撤一撤。。
白慕:你在想什么?
九歌:你大清早的发什么疯?不是来送药么?药呢?
也算得上是他自己百密一疏,竟忘了掩盖后手药碗中散发的味道,撇撇嘴、直了直自己的身子,老老实实坐到一边的木椅上,嘴中还振振有词地说:
白慕:无趣,若不是看你昨日的气息脸色都不算太好,也不必大早上的就来给你送药,连句感谢的话都没有不说,想皮一下竟还被你戳破,真是没良心啊!
九歌:白慕,我还没算你大早上不敲房门就进来的事,你确定是我没有良心?
自知理亏,也不打算再多做辩解,将手中的东西往前一送一递。
白慕:算了算了,赶紧把这一碗药喝了,好让小爷我再回去睡个回笼觉~
边说着,边不客气的打了个哈欠。
九歌:你等等,一会儿同三哥一起聊聊这两日发生的事情,我这只顾着出去玩避风头丢了一大摊子事给三哥,昨夜这厮还冲我发脾气呢!
九歌:你既了解安王,一会儿便也劳动小爷你这个大驾,听一听。
一大口饮了下去,九歌竟也不避着人,掀了被赤足踩在柔软的毛毯上,身上的素色单衣衬得九歌的身段窈窕,黑色的长发柔顺乖巧地披散在身后,随着九歌的动作轻轻荡在空中、一来一去。从手边的架子上随手一勾,悉悉索索的当着白慕的面穿起衣服来。。
白慕:喂喂喂,你这太奔放了吧。
九歌听后不怒反笑,随手拢了拢秀发将它们一并绾在右侧,转身,冲着白慕直直一笑:
九歌:不会有你闯姑娘的房间来得更奔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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