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柯和刃湘虽然有些难以理解,但是忠于主子是他们唯一要遵守的原则,更何况刃机都这么做了,只当是这样做没错就是了。
崔雁翩看着几人,终算是拜服了。
“罢了,属下遵命,还请殿下不要让属下离开。”
崔雁翩苦笑道,看着尚朝柏的眼神有些复杂。
“退下吧。”
崔雁翩现在终于明白,三殿下算是栽在这尚朝柏手里了。
“殿下,这……可要属下去寻个手脚麻利的照顾殿下起居?”
想来是方才在外头听见了许盼归的话,刃湘看了看尚朝柏还是问了出口。
“不必了,这不是有位说本王离开她就会死的人么?你说是吧,尚小姐。”
景落竹带着揶揄的眼神看向了尚朝柏,尚朝柏尴尬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知道刚刚的话,他听进去多少……
崔雁翩眼不见为净,闷声告了退便出了营帐。
刃机几人也没有久留,问候了几句便也出去了。
尚朝柏看那刃柯看自己的眼神,很是微妙。
“柏儿。”
“啊?”
尚朝柏没想到景落竹会叫自己柏儿,上世他也只是称自己为尚小姐罢了,生气的时候喊她全名……
“殿下醒了便是好事,臣女要不然还是去把许神医叫回来看护着殿下吧。”
景落竹仍旧捏着尚朝柏的手,轻轻地揉着,像是在安抚小动物一般。
“若是我醒不过来了,柏儿可会为我伤心?”
景落竹低头看着手中白嫩嫩的少女的手,尚朝柏看不见他的眼睛,对他的情绪感受得不真切。
尚朝柏的记忆里,景落竹是不会说这些扭捏的话的。
“殿下如今已然好了,不会有事的。”
尚朝柏抿了抿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另外就是在想着,方才自己说的话,景落竹究竟听进去几分,毕竟自己说的什么“临定江山”,实属僭越,若是景落竹听见了,不可能不会生疑。
景落竹没有说话,单手撑着想坐起来,尚朝柏急忙垫了枕头在他背后。
“殿下还是少动些才好,不然到时扯到了伤……”
尚朝柏低声念叨着,却突然被景落竹抱住,整个人落入他的怀里。
“柏儿,你说的对。”
“嗯?”
尚朝柏对上景落竹有些迷蒙的眼神,心跳得格外的快。
“我是离不开你的。”
景落竹有些委屈地说道,抱着尚朝柏的手收紧了几分。
尚朝柏刚想说什么,感受到景落竹埋在自己颈肩发烫的额头,知晓景落竹这是烧糊涂了,于是伸手轻轻拍了拍景落竹的背,好生哄着。
“殿下现在要做的是好好休息,明日便要启程了,殿下要养好精神。”
尚朝柏轻声说着,心里是对景落竹的愧疚和心疼。
上世,受伤生病的日子里,景落竹总是避着尚朝柏不见,现在想起来,那么多难熬的日子,他都是一个人过来的。
“不要叫殿下。”
景落竹皱了眉,不满地闷哼道,尚朝柏不禁失笑,他这样子哪像是方才给手下立规矩的三殿下?
“落竹。”
“嗯。”
景落竹心满意足地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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