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司俞抱住唐央,握住那白嫩修长的手,细细揉搓,顺着手背滑到胳膊,肩头,最后直到纤纤玉颈。
唐央身子僵硬,不敢动弹,生怕他一个用力就折断自己的脖子。
察觉到唐央的僵硬,荣司俞贴在唐央耳边喘息,热气喷在滑嫩的皮肤上,不禁引起一阵战栗,荣司俞如同狡猾的狐狸,狡黠的笑着:“粟粟在想什么?孤只是要为你搓搓身子。”
温泉水滑洗凝脂,折腾了一阵,荣司俞抱住唐央出了浴池,唤了侍女来收拾。
唐央脸红彤彤的像极了香甜可口的苹果,荣司俞将唐央放在床上,怜爱的亲了亲,相拥而眠。
唐央阖了眼,但没有睡着,今夜的她额外清醒,看着荣司俞的睡颜,一滴清泪划过鼻梁,流过眼眶,隐入发间。
兄长,粟粟对不起你;天下将士们,唐央对不起你们……
唐央悄悄地将手伸向御枕下,一把装饰着宝石的匕首露了面,唐央犹豫片刻,手捂住心脏,这无谓的情感,就该丢弃,就该斩断。
唐央手忍不住颤抖,将匕首从刀鞘取出,寒光毕露,令人心底生寒。
手高高的举起,唐央心道:荣司俞,对不起。
闭上眼睛,狠狠地刺下,一只大手握住了唐央拿着匕首的双手。
唐央悬在嗓子眼的心重重的跌下,她……输了……
是啊,她怎么算的过荣思俞。
有的人装惯了芝兰玉树的偏偏公子,就让别人忘了这柔情之下的阴险狡诈。
荣司俞锐利的鹰眼死死地盯着泪流满面的唐央,“啪”的一声,匕首打飞在地,荣司俞将唐央扑倒,面色阴沉,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唐央的小脸,为她擦着泪:“粟粟,怎么还哭了?”
唐央睁开眼,看着荣司俞阴沉的面庞,伸手摸到了一片冰凉。
唐央忽的明白了,为时已晚,她已入了局,让荣司俞有了理由碰她。
荣司俞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强压着怒气道:“粟粟是要杀了孤吗?”
唐央被压的喘不上气,手推着荣司俞的胸膛,衣衫,半解,火热之下是盛怒:“荣司俞……我……我错了……”
唐央浑身颤抖,哆哆嗦嗦的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接下来——就怨不得孤了。”荣司俞撕,扯着唐央的衣服,唐央受不住,连连后退,后背碰到了墙壁。
“别……我错了……你别这样,我真的知道错了……”唐央在荣司俞身下泣不成声,她真的怕了,但也晚了。
荣司俞深邃的眼眸死死地盯着唐央,迅速脱下里衣,露出了本来的样子,狠狠地对待唐央,任唐央怎么哭喊捶打都没有用。尖锐的指甲划过荣司俞后背,留下明艳的痕迹。
一直到第二天正午才肯放过唐央,荣司俞推了早朝,看着眼角噙着泪,白嫩身子上布满痕迹昏过去的唐央,忍不住心软,紧紧的抱着唐央:“只有疼才会长记性。”
荣司俞就这么抱着唐央,一直到了傍晚。
兔子总得吓一吓,才知道什么叫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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