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我的伤终于好了!可是,这期间将近半个月的时间神月一直没来找我,他是不是不要我了?还是真的找不到我?每次我说要走了,楚瞿墨这个混蛋就说什么我伤没好不能走,我要是走了半路再出什么事他一定会自责一辈子的。
没办法,我只好一直待着养伤,现在,伤终于好了,我看他该怎么把我留住!
不过说真的,这个楚瞿墨,但也是个谦谦公子,不仅人长得好看,出手也很阔绰,每天变着法儿给我买来一大堆好吃的。
待在他身边我都快吃成大胖子了!
这天一大早,我趁着他还在睡觉,悄悄溜走了,嘿嘿,拜拜!
醒来见不到我,楚瞿墨大发雷霆。
楚瞿墨:“找!给我把她找回来!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她给我找回来!”
惊嵊郁闷了:明明就是一个女骗子,为什么还要苦苦找寻?
而且还是一个不知道是不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的女骗子!
三年前骗了还不够,现在还继续骗,这个女骗子真的是可恶至极!
但最可恶的是:他还得每天想到设法去找这个女骗子!可恶可恶可恶!
看出了惊嵊的不情愿,楚瞿墨“啪”的一巴掌拍在他的脑门上,不悦的说:
楚瞿墨:“你这是什么表情?”
惊嵊:“皇上,那就是个女骗子,你……”
话还没说完,脑门又被拍了一巴掌,惊嵊彻底郁闷了。
楚瞿墨:“什么女骗子?就算她不是真的清儿又怎样?我喜欢她就对了!”
惊嵊:“好好好,皇上你喜欢就对了。”
惊嵊翻了一个白眼,接着说:
惊嵊:“皇上你就是受虐体质,不受虐心里不好受!”
听了这话,楚瞿墨直接一脚踹在惊嵊的屁股上,大声说:
楚瞿墨:“少给我叨叨,赶紧去把人给我找回来,找不回来,你也不用回来了!”
惊嵊:“是,我这就去。”
惊嵊嘟囔了一句然后屁颠屁颠的揉着屁股去找人去了。
出来找人的惊嵊,把整个清洲都给找了个底朝天,也没找着,他郁闷的更加厉害了,心想:完了,这人要是找不到,皇上不得扒了我的皮?
想着,他卯足了劲儿找,势必一定得找到我,但我哪有那么好找?
我早就离开了清洲去找神月了。
既然神月找不到我,那就我去找他吧!
天色已晚,我坐了几个时辰的船也没能抵达长安城———在赤炎国啊,长安城是最繁华的地方,我从来没有去过,但我经常听神月提起这个地方,神月还告诉我,他在长安城有一家花楼,叫万花楼,还有一个神秘的组织基地也分派了一个在长安城,叫神月教,用他的名字取的哦!
我想神月应该会在神月教,毕竟他经常去这儿,所以我才决定去长安,说来,清洲离着长安也近,坐船四个时辰就到了。
今晚没有月亮,整个夜色一片乌黑,散发着阴森的气息。给我的感觉就像有危险时刻会发生一样。
害,我也是个乌鸦嘴“神预言”刚想着会不会有危险,下一秒水里就突然蹦出来几个黑衣人,他们跳上船,一身湿漉漉的,就像……像水鬼!
妈也!
他们总共是五个人,一上来就一刀杀了船夫,然后其中像是老大的黑衣人拿刀指着我说,
黑衣人老大:“小娘子生的倒是倾国倾城,不如给我当压寨夫人吧!”
我看着惨死的船夫,心脏都快吓出来了。
呜呜呜……谁来救救我?
见我一副要哭的表情,黑衣人老大一把扯下面纱,两三步走到我面前,一张凶神恶煞的脸就映入了我的眼帘。
妈也,这是个鬼吗?怎么会那么丑?
黑衣人老大:“嘿嘿,小娘子,芳龄何许啊?”
我吞了吞口水,往后退了几步,说:
季琬清:“大……大叔,呸,大哥,你说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你又何必,为……为难我呢?”
黑衣人老大:“没为难你啊,让你当我的压寨夫人,这可是对你莫大的恩赐!”
莫大的恩赐?我看是想要我的命直说!
季琬清:“大哥,你要是想杀我就直说,又何必拐弯抹角?”
黑衣人老大:“没想杀你,今儿个我出来就是为了找一个压寨夫人,这过往无数船只,就属你最好看了!”
艾玛?什么时候起,美也成了一种罪?
季琬清:“哈哈哈,我啊,其实我不美的,比我美的多得很,大哥你不乳再找一个,对吧?”
我试图改变他想让我当压寨夫人的想法,但我想多了,可这也从侧面反应了一个问题:我是真的美,美到倾国倾城!山贼都想要我当压寨夫人。
黑衣人老大:“走吧!美人儿,和我回山寨去,哈哈哈,我们今天就成亲?”
他一把把我扛上肩,我拼命挣扎,但也无济于事,男女悬殊太大了。
可我不放弃挣扎,我就不信了!
季琬清:“混蛋!流氓!土匪头子,你放开我!”
黑衣人老大:“哈哈哈,美人儿你就安心的给我当压寨夫人吧哈哈哈!”
完蛋了!谁来救救我?
就在我以为我完蛋了的时候,忽的黑衣头子被人一脚踹脑门上给踹飞了,而我也被人抱入了怀中。
头顶传来一道空灵却带着着急的声音———
神月:“清儿你没事吧?”
我一抬头,看到了神月。
季琬清:“哇呜!阿月,你终于来了!”
眼泪不争气的从眼眶中“刷刷刷”的流出来。
神月:“清儿怎么哭了?是不是这群混蛋欺负你了?”
神月看我哭,着急了,也愤怒了。
神月:“你们……我的清儿我一向宠着,你们……好大的胆子,尽然敢欺负她!”
季琬清:“不是的,阿月……”
看着一脸怒气的神月,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就单手一挥,五个黑衣人就被扇飞好几米开外,本站在船上的,这会全部掉进水里去了。而不一会,水面漂浮着一层淡淡的红色,红色越来越深,越来越深……
季琬清:“阿月……”
神月:“乖,我们回家。”
神月捂住我的眼睛不让我看水面。
我想扒开他的手,但他不让———我知道,他不想让我看到那么血腥的画面。
神月带我去了长安,在去的途中,我和他提起“楚瞿墨”他的面色明显一变,虽然他掩饰的很好,但我还是敏锐的察觉到———神月肯定认识楚瞿墨!
所以,我是不是曾经忘了什么?不然,这一切怎么解释?突然出现一个特别熟悉却又不认识的人认识我?我喊出了他的名字,却根本不认识他是谁?所以,我断定,我一定是失忆过,忘掉了一些记忆。
而楚瞿墨,就是我忘掉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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