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可能也爱下雨,不过也是绵绵细雨,落在平静的湖面上,泛起阵阵涟漪。
岸边杨柳依依,随风摇曳,沾染了些许雨水,反倒是显得更加翠绿。
船夫该是下船躲雨了,停了一叶木舟在岸边,接受细雨的洗刷,像是特意洗去之前一身的汗味。
“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
这一番景象倒也衬景。
再次睁开眼,我睡在一张宽广的大床上,周围的景象,像一间客栈的客房。
我揉了揉有些发涨的脑袋,嘀咕着:
季琬清:“这儿是哪儿?我怎么会在这儿?”
这时,门口被人从外面推开,我应声抬头看去,是一个女子,穿着打扮朴素简单,但她模样生的倒是清秀。
婢女:“呀,姑娘你醒了?”
看见我,她快步走到我旁边,开心的说:
婢女:“姑娘你可终于醒了,你在不醒来,我家公子可要着急死了!”
见我醒了,她快步走到我身旁,开心的说:
婢女:“你要是再不醒来,我家公子可要着急死了!”
我看了看这姑娘,问:
季琬清:“你是谁?这是哪儿?”
她笑了笑,回答我:
婢女:“姑娘,你可能都忘了吧,三天前啊你因为救了我家公子而被坏人刺了一剑,然后晕倒了,后来我家公子就把你带来了这儿,这儿啊是清洲的一家客栈。”
季琬清:“什么?三天!”
她说了那么多,我只注意到“三天”这个字眼。
天啊,三天!神月不着急死!
婢女:“怎么了吗,姑娘?”
她表示疑惑。
季琬清:“我要赶紧走了!”
我慌忙下床,肚子处却突然传来一阵剧痛。
季琬清:“啊,怎么回事?”
我望过去,才发现肚子上围了一圈纱布。这时我才想起来———好像我确实被人刺了一剑,因为一个白衣男子。
婢女:“哎呀,姑娘,你别乱动,你伤口还没好,大夫说了不能乱动!”
她着急的按住我,说:
婢女:“你就算有天大的事,也得等伤口好了再去,再说了……”
她的话还没说完,眼前晃过一抹白影,接着我被人抱住了怀中。
头顶霎时响起一道令人陶醉的声音———
楚瞿墨:“怎么回事?不是说了不许她乱动吗?”
男人凌厉的眼神扫过婢女,她当即“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婢女:“皇……公,公子,姑娘说她要走……我……”
季琬清:“你不要怪她,不关她的事。”
我推开男子,扶起跪着的她,说:
季琬清:“起来吧。”
婢女:“谢谢姑娘。”
季琬清:“你先出去吧,我有事和你家公子说。”
婢女:“好的,姑娘。”
她走后,我将男子上上下下大量了一遍以后,问:
季琬清:“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我感觉你那么熟悉?”
楚瞿墨皱了皱眉头,嘴巴张了张,最终却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他只是把我扶上床,温柔的说:
楚瞿墨:“你的伤还没好,等你伤好了,你在离开也不迟,”
我躺会床上,望着面前这张好看的过分的脸,脑海中一刹那闪过一个名字,我下意识的叫出了口:
季琬清:“楚瞿墨……”
他瞬间震惊了,看着我,双眸中满是惊讶:
楚瞿墨:“你……你记起来了?”
我皱了皱眉,表示不解:
季琬清:“记起什么?我只是突然脑海中冒出来这么一个名字,真的是奇怪……”
听我这么一说,楚瞿墨眼神一暗。
楚瞿墨:“这样啊……”
我打了个哈欠,困意来袭。
季琬清:“我好困,想睡觉。”
楚瞿墨:“睡吧”
楚瞿墨温柔的拍了拍我的脑袋,说:
楚瞿墨:“等你醒了我再送你回去,好吗。”
我点了点头。
季琬清:“这样也好,那我睡了。”
说着闭上眼睛,就开始睡———神月会来找我的吧?会的,他对我那么好,他一定会来找我的……
想着想着,我渐渐陷入了梦乡。
见我睡熟了,楚瞿墨才小心翼翼的离开,还不忘记轻轻的关上房门。
我突然的失踪,让神月慌了神,他四处寻找我,但找了足足三天,也没能找到关于我的任何一点消息……
神月教。
神月:“废物!一群废物,我养你们何用?找个人找了足足三天也没能找到任何一点消息!”
远远的,就听得到神月愤怒的声音。
凑近看,他单手一挥,底下跪着的一排黑衣人就“哗啦”一片倒在了地上,吐血而亡。
其余人见势,都紧紧的低着头,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遭殃。
神月:“找!给我继续找!”
黑衣人:“是,教主!”
神月:“那还不赶紧滚去找!”
听了这话,就如同看到生命的曙光,黑衣人忙不迭的一个个溜了———毕竟留下来迟早得是个死,那就赶紧跑啊!
看着落荒而走的黑衣人,神月气不打一处来。
神月:“萧菱。”
萧菱:“是,教主。”
站在神月身后的一名红衣女子应声道:
萧菱:“有何吩咐?”
她模样生的绝色,身段是也平常女子不能所及。
神月:“你去一趟长安,我想知道楚瞿墨是否待在皇宫。”
萧菱略微疑惑,随后颔首应声:
萧菱:“属下这就去,还请教主放宽心,季姑娘不会有事的。”
神月“嗯”了一声,随后不在说话。
萧菱见状,本想再说什么的,却也只好止住了要说的话。
她望着神月,目光中充满了柔情又夹杂着悲伤———
神月,何时你也能像在意她一样在意我?何时你才能看得到我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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