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听着那个陌生的称呼,他呆愣愣的转头看向地上跪着的弟子们,领头的,是从小和他玩到大的兄弟,内门大弟子,南宫濯鳞。
“布置丧事吧,厚葬。”他揉了揉太阳穴说到。
“报!家主,永安何氏与愿安温氏联合造反,吵吵着说要……脱离南宫家,他们说您太年轻了……他们……他们……”一内门弟子匆匆忙忙跑了进来。
“打到哪里了?”南宫轻打断了他的支支吾吾。
“领安,他们正在劝说薛家主……”
“备马,召内门一百弟子,外门八百弟子,随我去。濯鳞兄,你替我守着南宫家。这是临时家主令牌。”
“即日起,至我回,南宫家上下,暂听濯鳞兄!”转头对跪了一片的弟子们说到。
“不行。”南宫濯鳞推回了他塞进手的令牌。
“什么不行?!”
“太危险,你去了,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南宫家怎么办?”
“不是还有你吗!?”南宫轻想也没想回怼到。
“我虽为内门弟子,又自幼由南宫家抚养,但,血脉里流淌的不是纯正的南宫血,由我接手,你是想将老家主气活吗?”南宫濯鳞不甘示弱。
“那能怎么办!?如今南宫家,除了我,还有谁可以更服众,武艺更高超吗?”南宫濯鳞看着南宫轻没说话。
“况且,还有小泽不是吗?”
“哼,那个小废……他连面都没在大伙面前露过,他可没那么大本事坐稳这个位置。”南宫濯鳞抱胸道。
“……必须是我去。我现在是家主,你这要反抗我吗?”南宫轻说到。
“南宫轻你……!好……好……反正我也懒得担心你,哼,白送个家主位置,有便宜不占大混蛋。”
南宫轻笑了笑,“一柱香后,大门,我要看到我要的人都到了。我去准备一下。”
一个时辰后,领安
“那是……?”
“大家主!”
“终于来了……”
“誓死为南宫!”
“誓死为南宫!”
“誓死为南宫!”
弟子们的声音一浪又一浪,传遍了沙场。
“南宫轻,我何家归顺你们多年,当牛做马,如今南宫辰那个老东西终于熬走了,我们可不想跟着你混!”何连坐在马背上对着南宫轻扬声吼道。
“何氏归顺我南宫多年,纵使我年轻,前辈又如何断定我没有能力坐阵南宫!”南宫轻扯了扯牵马绳道。
“哼,你当然不行,除非,你今日再像老家主三十岁那年收服我何家!”
南宫轻看着他不说话,他不是不知道,父亲当年收服,无非就是打到他们服为止,可,如今天下不太平,若自家起了内讧,恐怕难敌外患。
“若是不敢,就莫要提了,请回吧!” 何家主仿佛早已知道一般得意的说到。
“敢。”南宫轻拽了拽马绳。
“那就用老家主当年的方式,再收服一次,再打到你们服。”同时拔剑刺向何老家主。
“上啊!”身后是南宫弟子。
转手,进,回,侧身躲,马儿受了惊吓,被南宫轻狠狠拽了拽绳子就又立刻安静下来,这是它和主人一直以来培养的默契。
几个回合下来,南宫轻有些气喘吁吁,可何家主已然负了很多小伤,可以看出是南宫轻留有余地。
“家主背后小心!”正是喘气的功夫却被惊呼,转头见谁放了三支冷箭,齐刷刷尽数朝他来。那小弟子见他来不及躲避,竟直接用自己的肉体挡了上去,南宫轻瞪大了眼。
“何连!” 策马香放箭处驰去,那何家小弟子见惹了事连忙要跑,南宫轻人坐在马上却微微俯身,手一过,从地上捡了把剑掷去,穿了心,这一剑,将小弟子前面的人与他串在了一起。
何连见证了这一全过程,当看到紧紧连成的两个人时愣住了,他们与南宫轻至少有五十米的距离, 可南宫轻竟然一剑穿二心。再说从马背上俯身捡剑可不容易,平衡与力量缺一不可,可见武功之高强!如此看来,他刚才对他的那些,简直是儿戏。
“服。”
“多谢何家主给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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