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皇甫前家母忌日………
“大小姐今天真好看。”翠翠看着眼前的大姑娘说到。曾经奶声奶气甜甜的叫她翠翠阿姨的小家伙已经长成了如今眼前这个亭亭玉立,眉眼与曾经的荆南夏颇有相似的姑娘了。
“去看阿娘自是得好看着去,省的阿娘担心。”皇甫念看着镜前的自己笑着说到。今日她一身素白,白线绣着花纹,别了个铃兰玉簪,这是阿轻送她的,她过一个月就要与阿轻成婚了,她想告诉阿娘,她会过的很幸福,阿轻很爱她。
“阿娘,女儿再过一月,就要与南宫轻成亲啦,南宫家的小公子,想必阿娘是见过的。此人……”提到南宫轻皇甫念难得的耳根有些发红。“……甚好……自小就喜欢女儿。我与他情投意合,如今来,也是两家人都欢喜的。”想到这里她嘴角上扬,柔风拂过,铃兰玉簪上的铃兰轻轻晃动,裙摆微荡,衬得她温柔不已。
“念儿去她娘那儿了?”
“是。”
“真快啊,一晃,十几二十年了。”他突然想起好像不久前才握着剑一招一式认真比划,那时少年意气风发一招一式的肆意张狂。总有个女孩子坐在海棠树旁的秋千上,撑着脸认认真真的盯着他看。剑气带起风,女孩子见少年停下了舞剑,转头看他,不禁莞尔一笑,点亮了少年的整个岁月。
“我为何总觉得今日心里闷闷……”似乎总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他抬头看向窗外其实窗外万里晴空,但仿佛总有什么压着。
而此时南宫家……
“咳咳……咳咳!”南宫老家主卧病在床,咳出一口瘀血,看着天花板缓了半天,对下人道“你……咳咳……去把阿轻叫来……咳咳……”
“家主!”南宫轻快步走近,昔日颇有威严的父亲,此时奄奄一息,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
“阿幼……你来了……”南宫轻脚步一顿,阿幼,是他娘的乳名,那个禁忌之地。
“家主,我是阿轻。”南宫轻无奈道。
“哦……阿轻啊……呵……阿幼,你走的那么早,徒留下一个阿轻,如何让他一身轻……”眼神似乎更混浊了。
“阿轻,你,把这个带着,从此以后,你就是南宫家主了……”南宫轻手中被塞进了一个令牌,他知道,那是开启后山的家主令牌。
那令牌由上等仙玉形成,拿在手中本应该是温润的。可被他拿着却那般咯手。却被南宫老家主死死摁住不容得他松开。
“阿轻,阿轻……终究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子了……但南宫家不能……”老家主说的格外艰难,分明是油尽灯枯,可又迟迟吊着一口气仿佛在等待什么。
“我知道了,我会的。”南宫轻深吸一口气回答道。
“好啊……我的好儿子……我果然……”那苍老的手忽而脱力掉了下去,从此再也不会抬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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