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失踪!”郝文气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木槿吓得一下跪了下去,“二少爷都是木槿不好,是我没保护好小姐。”
冷玄两腿一弯径直的跪在地上将木槿挡在身后,直视着上面端坐如松的郝大公子说道:“公子不关木槿的事都怪我,木槿一直担心郝姑娘是我一直拦着木槿不让她去。”
“相公你起来不用为我推脱,错了就是错了。”
郝武放下手中的茶杯,眼里迸发出冷洌的寒光,赵雷明!敢动我郝家的宝贝疙瘩最好别再出现在这个世上。
“起来吧木槿,这事跟你没关系。还有这位……”
冷玄赶紧说道:“大公子叫我冷玄就好。”
郝武笑着说道:“冷侍卫你可与我家提亲?可有三媒六聘?”
冷玄摸了下额头上的冷汗,心虚的说道:“并……无。”
“木槿虽为我家侍女却但从为怠慢过她半分,王孙贵族配不起但最起码小富人家的正房大娘子是绰绰有余,如今你这行为我能理解为诱拐良家少女吗?”
木槿呆愣愣地说道:“可是,相公说睡在一个被窝就是夫妻了。”
冷玄用手捂着脸,完蛋了!他僵硬地抬起头果然看见四道热烈到迸发着火星的眼神,“我说这是误会,你们信吗?”
郝文直接一拳头砸在冷玄的脸上暴躁的说道:“我信你大爷!”
郝武淡定的说道:“木槿把我们从帝京带来的如意八宝糕拿过来。”木槿听话的将糕点拿过来,并且贴心的给郝武添了一杯茶,“公子如意八宝糕太腻了,喝茶。”郝武眯了眯眼,丫头大了这心啊都向外了,“木槿,你觉得冷侍卫人怎么样?”
木槿看了看被二公子追着打的男人,脸不可控制的红了,“就……就那样吧。”郝武轻笑了一下,冲着弟弟说道:“上步攻其下盘。”
冷玄看躲不掉,只能硬着头皮迎上去。
两人功夫都不错,打的不相上下但看得出冷玄明显出招有收敛。郝武吃掉最后一口糕撇了撇嘴暗暗吐槽,欢欢这丫头怎么就喜欢吃这甜的腻人的糕点也不嫌齁得慌,“凤凰撒羽,期门穴。”
“握草!”冷玄疼的躺在地上来回翻滚,这大公子真是个黑芝麻汤圆,看着白白嫩嫩温润如玉的其实心里头冒的全是黑水。
木槿赶紧跑过去将人抱在怀里,关心的问道:“相公你没事吧?”冷玄摇了摇头说道:“没事的,你别担心。”
郝武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男子,冷哼了一声说道:“丫头还不走!”木槿看了看躺在地上一脸痛苦的冷玄,再看了看冷着脸的公子,咬了咬牙说道:“相公你好好养伤,明日我再来看你。”
冷玄委屈地看着自家媳妇跟着别的男人向门外走去,郝白扭着屁股走到他旁边用头拱了拱他的胳膊又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脸:铲屎的别伤心,还有我陪你。
冷玄感动的狠狠揉了一把郝白的脑袋,“这一路上的一百两总算没白花,还知道心疼我。”
郝武伸出一只手,对着郝白说道:“过来!”刚还在安慰人的小狼崽立马迈着小短腿跳到郝武的怀里,冲着冷玄嗷嗷的叫了两声:铲屎的虽然你这一路对小爷我尽心尽职的照顾,但面前这个男人我惹不起。
冷玄看着窝在郝武怀里吐舌头卖萌的郝白,心彻底碎成了渣渣,这一百两终究是错付了。
马车在一座二进宅子面前停下,下人早在外面候着,看到来人直接恭敬的将人引了进去。兄弟两人看着迈着大步子走出来的中年男人,赶紧迎了上去,恭声说道:“宋叔好!”
中年男人拉着两人看了又看,欣慰的说道:“都长这么大了,当初才这么大。”说完比了比自己胯的位置,“一路上肯定累坏了吧,快去洗漱一下。”
等全部安置妥当以后,郝文直接问道:“宋叔,可有收获。”
“并无,这几日我们的人都在搜寻,并没有一点关于赵雷明等人的线索。”
郝武与弟弟相互看了一眼,那山连接的只有南城,赵雷明想好好的活着就必须到南城,“此地官员如何?”
“韦曲阳此人行事极为谨慎,在位这些年并无错案冤案但也没有什么功绩,让我奇怪的是他从未娶正室,府上的一切事务都由他身边叫京香的大丫鬟打理。”
郝文疑惑的问道:“可是,外界传闻他父亲早逝他都是由母亲养育长大的,按理说没有正室的情况下家中庶务应该他母亲掌管,再不济他还有那么多小妾,为何一个丫鬟掌管。”
郝武修长的手指慵懒的敲打在梨花木桌子上,“宋叔,可有送过银钱给他。”宋叔一直掌管着家中在南城的生意,俗话说的好,拜佛求路,一般做生意的人都要先把当地的官员喂饱。
“送过,他不收而且从不与我们商人打交道,我查过他在南城的铺子都不是在繁华的街道生意并不是太好。”
郝武敲打桌子的手指顿了一下,勾起了一个温润的笑容说道:“是吗?水至清则无鱼,这个韦曲阳有问题,宋叔吩咐人去查,从他出生开始查务必要事无巨细。”
宋叔点了点头说道:“放心。”
看着转身出门的男人,郝武喊了一声,“等下。”
“还有什么事?”
“宋叔不考虑回京吗?”
“在南城呆习惯了,我若走了就没人陪他了。”
“父亲猜的果然没错,他让我们兄弟二人给您带了神赐茶。”
宋叔笑着说道:“是吗,这郝仁亏的还记得我这个老伙计。”说完便转身离去。
“少爷,宋叔是谁?为何奴婢从来没听人说起过。”
郝武抿了下唇,说道:“是个胆大痴情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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