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吟凉杪,蝉吟凉杪,燕遶(rao同绕)疏帘日色高。”
正在为最后一步棋急的抓耳挠腮地北辰逸毫不客气的说道:“我说书呆子你又在念啥酸诗,你看你长的人高马大强壮如牛的非要学什么文弱书生,忒别扭了。”这些天相处下来他也是真的服了,明明一个清冷俊雅的美男子偏偏长了一张之乎者也的老学究嘴。
倪涯暗戳戳的打出一搓内力,明明转到一的骰子立马转了弯。看着如遭雷劈垂头顿足的人,嘴角勾起一个弧度,人高马大是吧强壮如牛是吧。
“你……你……”
“我……我……我怎么了,我可一直在这里没动,北辰逸你可要想好再说。”看着满眼都写满了威胁二字的倪涯,北辰逸暗狠狠的在心里大声的骂了一句:卑鄙无耻。
郝惜欢在一旁看着打眉眼官司的两人,立马说道:“哎呀,我突然有些口渴了。”
“惜欢(欢欢)我给你倒水!”同时握住茶壶的两人,看到对方的手立马怒火相对,一时间剑拔弩张。
“阿逸啊,我突然想吃糖了,我觉得你做的桃李是天底下最好吃的糖。”
听到此话的北辰逸立马松开了手,从腰间拿出来荷包捻了一颗直接喂到了惜欢嘴里。
倪涯端过来茶水,小心的试了试茶温然后递到郝惜欢的手里,“糖吃多了腻,喝口水你最爱的春露,茶温刚好。”
郝惜欢拿起来喝了一口,“还是你泡的春露好喝。”看着两人满意的笑容郝惜欢长舒了口气,太难了和稀泥果然也是个技术活。“对了,阿逸我看你那个侍女玉昭的病越来越重了。”
北辰逸拿着茶杯转了转说道:“没事,等我们一走,她体内的子蛊得不到母蛊的指令会慢慢的死亡。”想到着北辰逸的眸子里划过一抹恶趣味的笑,子蛊是会死脱离体外但过程嘛,就有点遭罪了,从嘴里直接爬出来。
看着面前挂着坏笑的人,正在喝茶的两人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大哥,快看前面就是南城了。”郝文看见两个硕大的南城郡三个大字激动的眼泪哗哗的,终于有地洗澡了吃顿热乎饭了。
坐在马车里的郝武用扇子撩开帘子,“快进城找个客栈,这南府的天越发的热了,成日与这些腌货蜜饯为伍我都快有味了。”说完推了推身边装着腌鱼干的坛子。
郝武裂开一嘴大白牙,他哥从小就有点小洁癖这些日子怕是要憋疯了,“好嘞,哥你坐稳当些。”
“呸!呸!呸!”正排队进城的木槿跟冷玄被高速行驶的马车呛了一鼻子的灰。
找了五天一无所获的木槿,正烦着呢正巧又碰上这个没有眼色的马车,嘿!姑娘我这暴脾气,这能忍吗?木槿把怀里抱着的郝白往冷玄的怀里一塞,足尖一点就向城里飞驰而去,“我倒要看看这是什么大人物。”
冷玄看着已经飞出去的人,赶紧给守门的官兵手里塞了两个大银锭子,小声说道:“两位官爷见谅,家中老母病危,我媳妇儿心急了些,这些孝敬官爷务必收着。”
官兵收到银子目测有二十两心里立马就乐开了花,这一次都能顶得上一年的俸禄了,别说老母病重就是他说他怀孕急需生产他也信啊,官兵悄咪咪的将银锭子揣进怀里义正言辞的说道:“虽然这样也不符合规定但皇上一直崇尚以孝治国念在你们一片孝心的份上,下不为例。”
“谢谢官爷。”冷玄没有功夫跟他们扯皮,还是追媳妇儿要紧。
一路轻功飞驰的木槿,看见前面的马车直接跃上房梁一个翻身跑到马前一只胳膊直接把马按了下来。
“放肆!”正在驾马的郝文看见突然出现的人被吓得心脏都快停了,反应过来直接一身怒火。
听见熟悉的声音的木槿,惊讶的抬起来头看见面前一身风尘但依旧器宇轩昂的少爷,立马松开了拉马的手,看见熟悉的人这一个月来的担忧愧疚直接爆发了出来,哭的伤心欲绝。
看见木槿哭的撕心裂肺两兄弟吓得立马下马车,走向前问道:“木槿怎么了?”木槿打了个哭嗝,断断续续的说道:“少爷……木槿没用……小姐……”
郝武听见“小姐”二字瞳孔猛地一缩,情急之下直接双手搭在了木槿的胳膊上急的追问道:“木槿,欢欢怎么了?”
随后而来的冷玄听见木槿的哭声,气的眼都红了,飞身上前一把将木槿护在怀里,将郝白塞到她的怀里,直接抽出来腰中的软剑,冷着脸怒声说道:“你竟然敢欺负她。”
郝文也抽出随身携带的剑,随身迎了上去:“你是谁?”“我是谁跟你有什么关系。”
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人,木槿立马走上前说道:“快停手快停手,夫君这是我家大少爷跟二少爷。”
听见此话的冷玄吓得立马把剑收了回去,要死要死,自家主子的两位大舅子他也敢大声呵斥,这要让主子知道了妥妥的寻春阁啊,“二位公子恕罪!”
郝武看了看眼前的男子,木槿称呼他为夫君?木槿虽然是个侍女但也是从小看着长大的,这丫头生性纯良怕不是被骗了吧?
冷玄看着投过来的目光,咽了咽口水,说道:“公子这不是适合说话的地方,要不先跟属下回去。”
郝武看着周围指指点点的人,点了点头,“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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