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人一时爽没有火葬场
超小超大

第二章 最是胡闹青春

年少荒唐的柳锦那时还不叫柳锦,她叫苏昭,南阳长生少宗苏昭的苏昭。

女侠饶命啊!”“姑奶奶饶命啊!”

夕阳西下,青石板前,苏家戏园后巷七零八落的躺了一地的地痞流氓。四处响起的求饶声听得中间站立的身影深深皱起了眉头。

“闭嘴!”

这声音并不如它主人的身手那般狠厉反而透着几分稚气,乍一听还以为是哪家女娘在撒娇,实则只有地上的地痞流氓们才知道这话里藏着的冷意和煞气。地上的地痞流氓们都识趣的闭上了嘴,等着四周静得无声了,声音的主人才露出来几分笑意。

“原来能听懂人话啊,既然能听懂,那就都听好了,离这儿远一点,离这儿的人远一些,下次我要是在看见你们招惹这园子里的人,那我们只好在清明再见面了,听懂了吗?”

这是李涎生平第一次感受到死亡离自己如此之近,他平日里一向仗着他爹是南阳县衙的师爷没少胡作非为,次次无往不利没想到这次却踢到了铁板。李涎感受着自己脖子旁边剑锋的寒意就心惊胆颤,生怕那剑偏一寸自己的小命就没了。每每想到这里李涎就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让自己不听劝告,明明在他才到南阳镇的时候就有人告诉过他在南阳镇上招惹谁家都最好不要招惹苏家。他那时还不以为然,一个苏家有什么招惹不得的,不过是个开戏班有几家铺子而已有什么不得了的。自古那是民不与官斗,他苏家再厉害也不过是一堆贱籍出身的人而已,一个瘸子,一个寡妇,两个女儿,全是中庸甚至连个男丁都没有,招惹就招惹了,弄死他们都不用花什么力气。他依稀还记得他这番言论说出去之后,周遭公子们瞧了他一会过了一会才带着一种嘲讽的语气说“你见到苏昭就懂了”他那时还十分不屑。现在他只想说他当时哪里来的勇气。席间玩笑话里他嘲讽苏昭莫非是天仙不成才能让他们这些纨绔公子哥们捧着提起来都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现在他才知道到底为什么。

那的确是如镇上碎嘴婆子们所说的祸水的样貌。白瓷般泛着冷光的皮肤,锐利到伤人的眉宇,浓密的眼睫下是一双近乎寒霜的眼瞳,明明是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瞧人时却窥不见半点温度,这本来应该是一副标准的清冷美人的长相,但又却被殷红的唇色,上挑的眼尾以及眼尾处的红痣给添上了媚意,那张冷艳到锋利的面容之下的是与之相称的高挑玲珑身段。但在祸水样貌之外,苏昭以实际行动回答了李涎当时席间的迷惑,为什么南阳镇上的纨绔公子们提起她都是一副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样子。李涎甚至都没能看清楚苏昭的动作就已经被她打趴到地上拿剑指着脖子。性格使然苏昭通常不怎么喜欢废话,大部分时间都秉持能动手就绝不废话的概念,所以南阳镇上但凡有名的泼皮无赖恶霸被她“交谈”过后都很识趣的选择绕开她家产业走。李涎初来乍到南阳胡作非为的时候,苏昭赶巧不在,但一回来就正巧撞见了李涎不识趣招惹她家里产业,苏昭随着年纪的上涨脾气不能说有所收敛反而更加放肆,以至于直接就把剑架了上去。早几年苏昭打人之前时还会自报姓名,现在直接打完了看心情才告诉人姓名。在得到满意的回答之后苏昭才慢条斯理的收回剑蹲在李涎面前,用着傲慢而嘲弄的语调跟李涎说着话。“我姓苏,双名昭字,我叫苏昭昭。李涎,初次见面,多多指教”

苏昭满意的看着李涎脸上的神色由疑惑转向平静最后变成惊慌。怎么能不惊慌呢,若是按着李涎的记忆来说,这应当是他第一次见她,他还没来得及自报家门就被她给打了,连家门都还没报,她从何得知的他的名姓。苏昭很享受这种惊慌失措的情绪,毕竟很快李涎脸上的这种情绪就会消失不见变成毫无趣味的尊敬和害怕。尊敬害怕一个平民说起来是一个很荒诞的事情至少在这个世道,世家官宦子弟生来眼高于顶目下无尘高高在上,平民对他们来说同路边的野草蝼蚁毫无区别。但这么荒诞的事情苏昭在南阳把它做到了。

说起来很简单,人活世上无外乎功名利禄,人情世故。在南阳苏昭把着这个八字方针同南阳的青天大老爷们亲如一家,南阳天高皇帝远地里草不长,历任来此的官员都是失意人。失意人再怎么失意也还是要吃饭的,要吃饭就绕不开苏昭或者说绕不开苏昭身后的长生宗。一个长生宗怎么能管到朝廷命官的吃饭问题?这就要从大徵混乱了两百多年的朝局说起。大徵依靠世家立国,皇权孱弱,世家煊赫。有道是一山不容二虎,皇权世家二虎相争不休。又有道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江湖就是皇室和世家这两只鹬蚌相争时得利的那位渔翁。在世家皇权争斗不休的时间里,江湖悄悄的把手伸进了口袋隐秘的角落里,这手越伸越长,越伸越深,越伸越宽。终于等世家皇室反应过来有人把手伸进了他俩的口袋里时,江湖已经摇身一变变成了把着角落的根深蒂固的大树。这颗大树又在口袋主人想联手铲除他的时候,识趣的“隐身”在暗处,划出一道明暗交界,他们明他暗。

南阳这座城平平无奇,同所有小城一样天高皇帝远,不一样的是南阳在是座城的同时还是一条线,一条江湖和朝廷的分界线上的城。南阳城外就是江湖,苏昭一半在城内,一大半在城外。南阳城里的苏昭是城里苏家那个离经叛道的疯丫头,平平无奇不出彩甚至可以称之为残次。穿针引线不会,洗衣做饭不会,温顺性情没有,伦常纲理踩着玩,按照大徵对女子和地坤的要求标准来看苏昭不是个残次品还能是个什么。南阳城外的苏昭则是所有人羡慕的对象,这里指的所有人是江湖人。长生少宗苏昭,天公赐骨,万般本事得来轻易。风雪三千里,一剑现青山。一剑青山,十三岁的苏昭由此剑道第三。春秋战国,算珠八声。八声算盘算明白自个师傅的酒账,春秋战国策倒背如流,八岁的苏昭就这样成为了长生宗的少宗主。这样的武学天赋,这么好的脑子,怎么不让江湖人羡慕呢。

脑子好的苏少宗,握着南阳城的一大半生意,南阳城剩下的生意又被苏家疯丫头苏昭昭握住大半或者沾点关系。俗话说得好,有奶就是娘,苏昭靠着奶笼络住了人,靠着人又让这奶变得越发重要和不可代替。俗话还说的好,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天高皇帝远的,苏昭和她的宗门一起铸了把宝刀,把这刀挂在了南阳郡守府厅堂之上。蜜糖和着宝刀,城里和城外的分界线越发孱弱了。界线越孱弱,苏昭来去就越自如,在这自如中苏昭在苏桃红看不见的地方把苏家的根系在这座城里越埋越深,那些看不见的线或者人他们不姓苏又通通都姓着苏。

因而一个新上任的文书家里的纨绔,她知道也不足奇。苏昭在欣赏够了李涎惊恐的表情之后就准备喊人滚了。她快速的起身,拍了拍自己沾上灰尘的下摆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上衣。等觉得合宜了就准备喊他们滚了的时候,就听见了有脚步声从身后传来。有些急切,苏昭一边理着衣袖一边想着也许还有些不知死活和胆大,巷子里横七竖八躺了这么一地的人也敢往这儿走。

“姑娘,我奉劝你还是止步的为好”

苏昭少有的发发善心,这一地的泼皮无赖的报复心可不算小,这姑娘不知死活的过来瞧见了他们丢脸的样子,还不知道要给自己找多大的麻烦。

“苏昭昭!小兔崽子你在做啥呢!你还有没有点姑娘样子…。”

来的不是苏昭想的姑娘,来的是苏昭的亲娘。苏昭没想到来的人会是苏桃红,听着苏桃红堪称发怒的口气,苏昭心里就暗道不好。大抵每一个绝世高手在自己亲娘面前都会是只弱猫吧。苏昭无意识的抽搐了一下嘴角。对着面前还七零八落躺着泼皮无赖们堪称春风和煦的说了句“滚”李涎瞧着苏昭的黑脸,麻溜的带着自己一帮兄弟低着头马不停蹄的跑了,生怕跑慢了窥见什么不得了的画面。听着他们跑远的声音,苏昭才转过身去看苏桃红。瞧着苏桃红泼了墨似的神色,讪笑着挤出了句“娘~”这声娘里心虚意味不言而喻。苏昭自少时拜入宗门踏进江湖,谁看了她不得夸一句少年英才,这英才在自己亲娘面前就是狗屁不是。苏昭刀光剑影里滚过不知几多,见人说人话的本事越发娴熟,但每每一再苏桃红面前就总会退化,半点瞧不出在外面叱咤风云的样子。

看着小心讨好的苏昭,苏桃红就一肚子火气。

“从头到脚,你哪有个姑娘样子!头发绑成这个鬼样子,衣服也是穿得什么!”

凭良心说,苏桃红的这番指责属于鸡蛋缝里挑骨头的操作。苏昭一袭青绿修竹齐腰儒裙,满头长发用鲜红发绳束起,腰带一侧垂着鲜红的玄鸟玉佩,腰身侧别一把银白流光长剑。这幅装扮无论往什么地方一立,那端端是风姿绰约的侠客风范,如玉美人。

只是在苏桃红的眼里这身侠气十足的装扮就是不论不类,再加上她今日才被说媒保纤的王娘子给下了面子就更加不爽。

“哎,王大娘,进我铺子里坐坐看看有啥适合三妮的东西呗,都是街坊邻里的不要钱”

苏桃红站在自家铺子面前热烈的招呼着前街走过的专管说媒的王婆子进来坐坐。王婆子瞧着站在铺子前招呼她进去坐的苏桃红就头疼,苏桃红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白送她东西这是要求她办事的意思,她能办的事说穿了就是给人牵线拉桥说媒。这镇上但凡换一家今天这东西她都能白拿到手唯独是她苏家,保媒拉纤本来是件小事但遇着苏家偏偏就不是小事,十里八乡的媒婆不知有多少栽在了苏家,她自认为自个儿还没那么大的本事能给她家做媒。但有换句话说苏家铺子里东西她也是真眼馋。苏桃红铺子里卖的是女人家用的东西,头上戴的脸上抹的身上穿的都有,质量也是真不错样式也好价钱也合适,城里不少的富家小姐太太都在她这儿买。王婆子眼馋她铺子里的东西不是一两日了,就想等着年关到的时候来买点合适自己姑娘的东西。苏桃红这口一开,大好的机会就摆在她眼前,但是她是真没那个瓷器活去接苏桃红的请求。想到这里王婆子心酸的摆了摆手。“

不了,不了,等着年节的时候再来光顾你家铺子”

“哎,不是!王大娘!”

苏桃红眼睁睁的看着王婆子像屁股后面火烧一样的跑了。苏桃红瞧着已看不到身影的王婆子,心里就一阵阵的堵得慌。

“不是,她跑什么!我话还没怎么说呢,至于吗?白捡的便宜都不要!”

苏桃红一边愤愤的冲店里的伙计抱怨着,一边郁闷的坐回柜台。店里的伙计跟了苏桃红有几年因而也敢出声回应几句

“东家,这也不能怪王婆子,咱家东西平日里照常卖都不还不够,您这儿一来就白送她,您的话没说不也等于说了吗,她哪敢应承您呢”

伙计这一接话,苏桃红就更郁闷了。“我就不明白了,就请她替我家说个媒,给那不成器的小混蛋说门合适的亲事有这么难吗?”

这话说得,伙计都不知道怎么回好了,只好讪讪的笑了两声连忙走到街上揽客去了

苏桃红看着无声告诉她答案的伙计就觉得郁闷,不死心的把眼光又扫向了店铺内的其他伙计,得到的都是一样的无声躲避。

“真的是,至于吗。”

苏桃红越想越气,索性摞了账本就往自己哥哥的戏园去。准备让哥哥在帮忙找找看有没有合适的人家,毕竟苏昭虚岁已经十六了离十七的汛期已经不远了。

苏桃红一路上想着还有没有什么合适苏昭的人家,得家世清白,性情温柔,长相清俊的男子,还得是个乾元。可是这样的人怎么能看得上苏昭呢。纵使苏桃红对苏昭亲妈滤镜开到八百层也还是没法说出苏昭除了那张姿容绝世的脸以外的任何优点,脾气—脾气不好,还成天舞刀弄枪,心灵手巧等同于无,女子德行坤泽约束拿来擦手都得嫌脏,更何况还....。苏桃红越想越觉得苏昭此生出嫁无望,想起坤泽情汛时的痛苦,苏桃红简直头发都要焦白了。

苏桃红一路走着,脑子不断浮现着苏昭以后的悲惨未来,结果一抬眼就看到了苏昭教训地痞流氓的事后现场,可不得气炸。

“在气头上的女人都是母老虎”

被揪着耳朵一路数落到戏园的苏昭如是总结着

“娘,娘,戏园到了。你松手给我留点脸。”

“哼!”

苏桃红想着苏昭毕竟还是在外面做事的人,因而到了到了戏园门前也就松了手,但是对她的数落还是没停。苏昭被这么被一路数落到苏柳面前,好在戏园里正在上戏,瞧见她被数落的也就戏园里为数不多的几个人。苏柳收到下人的消息来的时候,苏昭都快被数落得崩溃了。苏柳一进门苏昭就抬着眼皮委屈巴巴的瞧他,苏柳一向疼苏昭哪里能看得她那副小可怜的样子,当即出声为苏昭撑腰。

“我说桃红差不多行了,昭昭好不容易回来你就这么数落她,你瞧咱家昭昭被你数落得多可怜,都给数焉吧了”

苏柳一说话苏昭简直在谢天谢地,连身体都坐直了。

“就是,就是!”

苏昭连忙点头附和着苏柳。

一唱一和的苏桃红直接被气笑了,手上的茶盏一哚,白眼一翻就开始嘲讽似的就开始数落苏昭:

“好不容易回来我就数落你,哥你不妨问问她好不容易回来就干了什么,她好不容易回来就敢干那种事,那是要她天天回来她得干出什么事来!还焉吧了,我看你打人的时候挺精神的啊!”

苏桃红话里愤怒和怨气丝毫不加掩饰,倒是把苏柳吓一跳。苏昭每次回来苏桃红都要念叨她这已经是常态了,但是像今天这么生气还是头一次。苏柳也不由得好奇苏昭这次回来干嘛了

“昭昭,你干了什么惹你娘这么生气”

在无关大事的事情上苏柳一向有些看热闹的癖好。苏柳兴致勃勃的发问倒是把苏昭给问不好意思了。苏昭那张一向云淡风轻生死看淡的脸上难得出现类似于不好启齿的情绪,她张了张口正想说却又不知道如何组织语言,毕竟打完架后威胁人到一半被自己家长抓包实在是有些羞耻的。她这边还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那边来自亲娘的嘲讽就又来了

“怎么,不好意思说啊,不好意思让你舅舅知道,天底下最乖的昭昭在外面打群架啊!”

既然亲娘把自己的底都掀完了,苏昭也只能破罐子破摔的承认

“遇着几个泼皮,就教训了一下”

苏昭语意不详含糊其辞的就准备把这事认下来翻篇。

“什么叫做几个泼皮啊,还就教训一下,你是一个小姑娘是个坤泽啊,遇见这种人你躲都来不及你还冲上去教训人家!这次是你运气好,下一次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呢,一天天的仗着自己那几个三脚猫的功夫天天的胡闹!.......”苏桃红是越说越气,越说越后怕,偏偏苏昭还在那儿一脸的无所谓,苏桃红看着苏昭那个态度又联想到今天王婆子那件事。几件事堆在一起苏桃红说着说着声音就哽咽起来。

苏昭一看见她娘哭就头大,这几年苏桃红不知道怎么回事总喜欢哭,每每跟她吵着吵着就哭了。苏昭看着椅子上哭得梨花带雨的苏桃红就觉得头疼,苏昭一向不喜欢别人在她面前哭哭啼啼,偏偏自己家里的两个苏桃红也好苏娇也好全是哭包。苏昭揉了揉额角竭力的想要让自己不出声听着她娘抱怨数落,但最后还是没忍住。

“娘,别哭了,好了,你直说你到底想要干嘛!”

苏昭那话一出苏桃红立马就收声了,苏桃红抽嗒嗒一边拿着手绢擦拭这眼角的泪珠,一边说出来自己的要求

“我拜托了张婆子给你找了几个外镇的郎君,你三天之后去见见”

苏昭有时候觉得她娘真不愧从前是戏班的台柱子,变脸这么快一看就是练过。

“我知道了,娘你还真是执着”

苏昭真不懂苏桃红为什么就那么执着于给她相看婚事,屡屡受挫居然还没放弃。

“那你去不去!”

“去!你收声别哭现在别管我去哪我三天之后就去”

苏昭丢下这句略带不满和抱怨的话就离开了戏园,留下苏桃红和苏柳面面相觑。

“何必呢桃红,值得吗?”

苏柳瞧着苏昭远去的背影无奈的问询着苏桃红,苏桃红没有回他,只是垂着头揉捏着自己的手绢。值得吗?她也不知道,她只知道苏昭不能在这么下去。

人郁闷了,一般怎么排解。在很多很多年后可以回答这个问题的答案五花八门,但在那时的大徵可供苏昭选择的就两个方向,一醉方休和温柔乡里一醉方休。苏昭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两腿一转就往百花楼方向去。

百花楼光听名字就知道这地方是温柔乡,管你有天大的郁闷进了楼里都会被柔情似水的姑娘们给一一排解。但温柔乡也是有门槛的,秦楼楚馆的门槛不是伦理纲常,地位身份,而是孔方兄。正巧苏昭不缺孔方兄,还巧苏昭是百花楼的二当家,因而苏昭不仅排遣了寂寞还品出了几分此间乐不思蜀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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