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南烟:“要不把你表姐也带上吧,刚好让她见见世面,免得她少见多怪,到时候给将军府丢脸就不好了。”
俞南烟此时露出来了真面目。
同样是女儿,手心手背都是肉,手心肉多手背肉薄,宁愿拉下老脸都要给宁青溪某个好前程,对却宁乘月熟视无睹视而不见。
符溪“本来想着一个人进宫很形单影只的会感到孤单,自己又没个姐姐妹妹,想着带劳烦表姐和我一同去的。”
听到这话,俞南烟眼前一亮,心道小丫头片子就是好骗。
符溪“既然舅母都说了表姐会丢脸,这倒是提醒溪儿了,那溪儿怎敢带表姐去?万一殿前失仪,或是冲撞了宫里的贵人,这将军府上下几百口认命都不够的。”
符溪话风一转,俞南烟的笑容僵在脸上,脸色由青到白到最后满头黑线,煞是好笑。
符溪就如同看小丑一般看着俞南烟和宁青溪。
俞南烟:“溪儿说笑了。”
俞南烟说话时有一股咬牙切齿的问道,显然气得不轻。
毕竟自己挖坑自己竟然一步步跳了进去,跳前还嘲笑别人蠢。
好在俞南烟到底是后院中的女人,一丝僵硬只是出现一刹,很快就隐藏好了情绪,恢复了笑意不达眼底的模样。
符溪“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舅母岂能当做笑话看?”
符溪佯装不悦的皱了皱眉
宁青溪:“胆小如鼠之辈。”
宁青溪还是没忍住,不顾俞南烟制止的眼神,将话说了出来。
符溪“表姐胆子大,溪儿胆子小,容易忘了解药在哪啊,这可怎么办,有了解药也不敢给胆子大上表姐啊,怎么办呢?”
符溪说完叹了口气,还惋惜的摇了摇头。
恩恩:“小姐,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出发了。”
恩恩:“来人!送客。”
恩恩无视了俞南烟和宁青溪,扶着符溪起身要往外走。
随着她的声音落下,下人们“恭恭敬敬”的将脸色惨白的宁青溪和一言不发的俞南烟“请”了下去。
符溪“啧,你算是把看戏这块拿捏得死死的,一句话没说,全靠我在这冲锋陷阵。”
宁乘月:“见笑了,承让承让。”
符溪“.........”
宁乘月:“得了,你赶紧去吧,她俩这一闹耽误不少时间。”
宁乘月:“走了走了,我还是回房躺着吧,这俩太闹心了,记吃不记打,昨天刚吃完解药今天就忘了,佩服佩服,我还真以为她们能消停几天呢.......哈——”
宁乘月说完,打了个哈欠,挥了挥手,告辞回房补觉去了。
恩恩收拾了一下,随着符溪出门了。
街道上——
街道两旁的摊贩吆喝着瞧一瞧看看,眼巴巴的望着来往的人,偶尔几个声音不好的摊主聚在一块吃茶聊天,几个生意好的摊前是不是传来讨价还价的声音。
茶楼的掌柜悠闲地敲着算盘,时不时露出一脸灿烂的笑容,小二忙着端茶倒水,热出了一身汗,就着手臂擦了又擦。
几家人少的店铺中略显冷清,小二们趁着掌柜的打盹围在一块猜拳打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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