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溪“此进宫非彼进攻,皇宫的宫,不是攻击的攻。”
这忽上忽下的智商属实有些让符溪头疼。
宁乘月:“咳咳,逗你玩的呢,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符溪“你自个去玩泥巴吧,我现在焦头烂额的,没功夫闲聊啊。”
符溪看了眼头发,叹了口气
宁乘月:“咋?”
恩恩:“奴婢.....奴婢不小心把盘好的头发弄散了,现在在扎就来不及了,马上就要入宫.....”
恩恩绞着手,还是很愧疚。
宁乘月:“什么奴婢不奴婢的,不好听。下次不许这样了,而且人人平等,自称我不好吗。”
宁乘月:“还有这头发简单啊!”
宁乘月左顾右盼,找到了一根和衣服颜色相得益彰的发带,接过恩恩手中的梳子,一缕一缕的梳顺握在手上,然后将发带一圈圈的缠绕着符溪头上。
宁乘月:“好啦。”
宁乘月看着符溪的头发,满意的拍了拍手。
符溪“这......”
高高的马尾为她平添一丝飒爽,竟不显得违和,简洁的马尾和繁华的衣裙形成对比,在马尾的存托下,整体并不显得臃肿和藻饰过盛。
恩恩:“哈!”
恩恩惊呼出声,眼中不在是愧疚。
恩恩:“乘月小姐手真巧!”
宁乘月:“哪里哪里,简简单单一个发型罢了,我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的,就突然间从脑袋里冒出来了。”
宁乘月嘴上这么谦虚,脸上却写着“夸我”这两个字。
符溪“走了。”
符溪“你在府中放心的玩,昨晚那件事后她们把柄在我手中暂时应该不敢作妖。”
符溪对宁乘月叮嘱道,却没怎想刚说完,门口就传来一阵骚动。
门口传来下人阻拦的声音,可来着却明显不将他们放在眼里,固执的要闯进来。
俞南烟:“溪儿啊!”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符溪已经知道了是谁来了。
当然,不听声音也知道,她爹爹不会进她的闺房,下人也不会拦宁乘月,想来也就只有俞南烟和宁青溪了。
俞南烟:“溪儿,昨天多有冒昧,舅母来赔罪了。”
俞南烟嘴上这么说着,可明眼人都知道醉翁之意不在酒,她怎么可能单纯的为了赔罪这么早就来。
符溪“好了,舅母赔罪完了,可以走了吗?难不成要三拜九叩?舅母大可不必,溪儿比较是晚辈,受不住如此大礼。”
俞南烟充满笑意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痕。
她按住一旁想插嘴的宁青溪,示意她忍住。
然后脸上笑意更盛了。
俞南烟:“溪儿为何不陪舅母说会话儿?莫不是还在跟舅母置气?”
恩恩:“表夫人让开,我们家小姐要进宫,万一因为表夫人延误了时辰,表夫人可担待的起?”
恩恩看不下去了,看得出来符溪不想理他们,站出来帮忙说道。
俞南烟:“啊,这样啊。”
俞南烟眼珠子咕噜咕噜一转
俞南烟:“溪儿你要是走了,青溪该无聊了。”
俞南烟:“要不把你表姐也带上吧,刚好让她见见世面,免得她少见多怪,到时候给将军府丢脸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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