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该来的总会来——
“启禀皇上,臣女本在老老实实的冥思苦想写诗词,突然间灵光乍现,提笔一气呵成作成此篇《咏柳》。待我准备细细润色,希望此诗能的大家青睐时——”扬帆顿了顿,看了一眼郝诗,但眼中的胆怯尽数褪去,挺了挺胸似乎这样就不会那么害怕了,只听她继续说道:
“一只手出现在我眼前,一把将我的诗词夺去,夺去后还不忘将自己的白纸丢给我..............”
“住嘴!住嘴!你给我住嘴!我岂是你一个小门小户能诬陷的?!”
郝诗怒斥着打断了扬帆的话,越心虚越要装的气势汹汹,似乎这样错的就真的是扬帆。
扬帆被这一声怒吼吓到抖了抖,好不容易积攒的勇气正在慢慢被瓦解。
符溪瞧见了,不动声色的挪了挪身子,刚好挡在了郝诗和扬帆之间。
“郝小姐不必如此说,官职并无大小卑贱之分,能为陛下分忧,为百姓谋福,才能称得上是大官、好官!而不是分三六九等,不断攀比!扬小姐不要怕,继续说。”
符溪静静的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回呛郝诗,看着郝诗因为想恁死自己又恁不死时扭曲的面孔就感到一阵舒适。
好好的人不当,非要当烂桃花,非要跟我抢画,非要欺负人,名声,那来吧你。
符溪的话如一剂镇定剂,柔和的声音直入人心扉间,驱散了寒意使人如沐春风,感到一阵阵温暖。
“我抬眼望去发现郝小姐正盯着我看,眼中尽是威胁,我不敢抢回来,知得眼睁睁的看着她拿走我的诗,蓬门未识绮罗香,拟托良媒益自伤。谁爱风流高格调,共怜时世俭梳妆。敢将十指夸针巧,不把双眉斗画长。苦恨年年压金线,为他人作嫁衣裳。”
“那你为何现在才说出来?为何不早点告诉朕?”
“家父未来,臣女人微言轻不敢忤逆郝小姐,怕给家父添麻烦,故忍气吞声。
“现在说出来是看看郝’小姐背不出来,臣女不希望这首诗无人问津,希望这首诗能给大家带来灵感,故此没忍住把诗读了出来。”
扬帆说完,郝诗彻底瘫倒在地,任凭小叶怎么啦也拉不起来。
小叶只得作罢,站也不是,跪也不是。
“郝诗,扬帆说的可曾属实。”
纪虑一脸冷漠的看着郝诗,冰冷的眸子不带一丝感情,眼中的冰霜似乎要将人冻住。
“陛下,我只是...........”
郝诗还准备辩解一番,语气明显不如之前那般有底气。
平日里因为娇生惯养而红光焕发的脸也因惊恐而变得苍白如纸。
“来人,拖下去杖责二十,终身不得吟诗作赋。”
纪虑打断了郝诗的话,没有给她辩解的机会。
看在郝家的分上,他没有罚那么重,只是略微的小惩大诫,也让那些世家子弟不要仗势欺人,给他们敲了敲警钟。
但郝诗又实在过分,终身不得吟诗作赋也算是给了扬帆一个交代。
终身不得吟诗作赋看上去没什么大不了的,但这相当于断了郝诗的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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