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为何将郝小姐现场作的诗流利的读了出来?”
纪虑不怒自威,一双本就炯炯有神的双目再岁月的打磨下不但没有失去光彩,反而更加熠熠生辉,仿佛可以看透人心,看出其中的狼狈和不堪。
那女子本就出身小门小户,哪见过帝王,也更没被帝王直视过,如此一来自然纪虑被吓的瑟瑟发抖了。
“我......我.......”那女子双膝不自觉的弯了,随即扑通一声跪下了,没有丝毫的犹豫,不知是被吓到腿软跪下了还是恪守礼仪见到皇兄支支吾吾的回答道,“我是阳城县令之女扬帆,家父身体不适不宜舟:车劳顿特意让小女来京城参加宴会。”
因为段既卿是扬城人士,所以这次宴会就邀请了扬城县令,不然县令这个芝麻大小的官是不可能参加这种遍地是达官显贵的宴会。
“那诗你是从何得知?”
纪虑两眼微眯,熟悉的人都知道这是他生气的前奏。
因着平日了他最见不得欺骗,他现在还误以为郝诗和符溪交好,认为符溪的朋友不会太差,有这层滤镜在,他自然觉得是扬帆抄了郝诗的诗,想以此来哗众取宠。
“这诗是.........是.........”
纪虑威压太大,扬帆低着头不敢看纪虑,但她偷偷抬眼看看郝诗,发现后者正狠狠的瞪着她,又赶紧把头埋下去,不敢再看任何人。
扬帆开始后悔站出来,但当时内心充满愤怒💢和不甘,一时间在内心占据了上风,没忍住就把诗念了出来,还未等她反应过来时,众人就齐齐将她推了出来。
郝诗她不敢得罪,但内心又有个声音似乎在呼吁:
“说出来,说出来吧。谁出来陛下会为你做主的!”
她怕,怕郝诗秋后算账影响自己爹爹的仕途,怕皇上最后不但没有为她做主,反而认为是她的错将她治罪。
扬帆跪着的身子如筛子一般抖动的更厉害了,面上更是掩盖不住的惊恐,本就不出色的面孔无端多出了几分不美观。
“不用怕,实话实说就行了,陛下英明神武,如若真的不关你的事,陛下不但不会惩罚你,反而会为你做主,严惩真真有错的人。”
符溪安抚的说道,顺便弯腰轻轻拍了拍扬帆,示意她不要那么害怕。
感受到符溪掌心的温暖,扬帆感觉心里一阵暖流流过,冰冷的掌心不在冒出冷汗,紧绷的身子放松了许多,内心已是有了抉择。
反观郝诗,在听完符溪这番话后彻底慌了神,腿一软,也差点跪了下来,还好小叶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
郝诗使不出来一点力气,整个人如死鱼一般瘫在小叶身上。小叶瘦瘦小小的身躯有些不堪重负,微微的颤抖,但她还是尽职的用最后一点力气扶着郝诗,防止她跪下去,保留一些郝诗最后的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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