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们的心思早飞回各自的家中去了,暖暖也没多挽留,看她们吃得意尽阑珊,示意她们可以收拾好了回家去。
卿卿则跟在暖暖身后,一起上了五楼。
冬迟安排好人手撤掉酒席,端了醒酒汤上来。
念念年纪虽小,好不容易等到年晏,她也偷偷地喝了好几杯果酒,小脸红扑扑的,醉意浓烈地靠在暖暖怀里。
冬迟接过念念,给她喂下了醒酒汤。
暖暖点了三柱相思引,端出一碗清水似的浮生醉,碗里的水飘散着诱人的香气,只有心有所求的认才能闻得出来。
那种香味对他们的诱惑力,不亚于心里夙愿不能实现的苦闷,仿佛喝下这碗汤就能美梦成真一般。
卿卿一口气喝光了碗里的浮生醉,用丝帕擦干净嘴角,从袖子里掏出一盏巴掌大小的灯笼。
那灯笼甚是好看,外形酷似一朵盛开了一层的莲花瓣,中间的花苞包裹得紧凑,看似薄如蝉翼,却丝毫没有遇火而碎,过风灭火的样子。
那花灯从她掌中浮起,不似凡物,里头荧光大盛。
暖暖须臾间护住念念,口中念念有词,一道蓝光微闪的结界,将卿卿隔在结界外头。
“你是何人?”暖暖厉声询问,她感知到一丝危险,自念念大病一场,她险些失去了女儿之后,但凡有点法力的事物,轻易就能让她进入高度警惕的状态。
她实在太害怕了,念念还那么小,她绝不会再让念念受到一丝丝的伤害。
“姑娘不必害怕,这灯笼是天墉城的泓言送给我的定情信物,可我打着这玲珑灯,也找不到他了,求姑娘务必帮我找到他!”卿卿泪眼婆娑地跪在暖暖面前,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看得人心有不忍。
“原是如此。”暖暖撤掉了结界,抱着念念在怀里,有些怀念她在天墉城那段最美好的年华与最快活难忘的时光了。
只是她许久不曾回过天墉城,如今提起天墉城,恍如隔世。
“你去过天墉城吗?”暖暖垂下眼帘,心情变得有些沉重,那样简单的三个字,压在她心口,连喘气都变得十分艰难。
“没去过,那是仙山福地,似我这般的小妖小怪,哪里敢靠近。”卿卿谈论天墉城时,有几分向往,有几分忌惮,更多的是敬畏。
“你是妖?泓言小师弟没把你收了?”暖暖一时失言,忙捂着嘴,话已经说出口了,覆水难收。
卿卿听出暖暖话里头的深意,看她又是一副失言的举动,没去问为何把泓言唤作小师弟一事。
“他是想收了我,他收我的时候,我正被一群大妖怪抢夺,受了很重的伤。他一时手软,放了我一条生路。”卿卿露出了本相,是一只洁白的小兔子,约摸一千五百年的道行。
“你既然是妖,他身为修仙之人,怎会轻易放过你?”暖暖弄不懂这般自相矛盾的行径,有何难言之隐。
“我……我不知道,我修炼一千五百年,不能飞升,而每五百年历一次雷劫,我怕我这次熬不过去,我想再见他最后一面。”卿卿借着旁人的内丹,存活了这么些年,天界不让她飞升成仙,而每一次雷劫都比前一次凶险,这一次估计是不会再让她继续活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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