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杨大人,阮姑娘,你们回来啦。”许老板一边招呼着,一边对丫鬟吩咐道:“快去泡一壶紫笋茶来,再把黄米枣糕、冰镇栗子、松花饼之类的拿些过来。”
阮念萱刚想张口,杨之航摆摆手示意她不要说话,又对许老板笑道:“劳烦许老板费心了。”
“哪里哪里,杨大人和阮姑娘为了小玉的案子东奔西跑,我感激还来不及。”
点心和茶水上齐了,杨之航邀请许老板一同来坐。许老板推让了半天,方才满脸堆笑地坐下了。
“许老板,你这里的冰镇栗子不错。”杨之航刚想给阮念萱夹一块冰镇栗子,又停了下来,柔声 道:“萱儿,你怕不怕吃寒凉的东西?”
“我不怕。”阮念萱笑道:“什么凉的辣的,只要好吃,我是来者不拒。”
“这一点倒是和我一样。”杨之航说着,给她夹了一块最大的冰镇栗子。
许老板连忙道:“二位爱吃的话,我这里有打包好的冰镇栗子,临走前带上几包。”
“许老板,你可太客气了。”杨之航笑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杨大人着实辛苦,我表示一下也是应该的。”
“辛苦是真的辛苦。”杨之航话锋一转:“毕竟小玉和小琢的案子,我是放在一起查了。”
许老板脸色一变:“杨大人还查了小琢的案子?那不是三年前的旧案了吗?当时京兆尹早就有定论了。”
“京兆尹的定论不是我的定论。小琢明明是被人打死的,怎么就成了自缢呢?”
“这……”许老板挠挠头:“小琢虽然以前是我这里的,但是我后来把她给赵老板了,她在顺意染房究竟为什么而死,我也不大清楚。”
“真的不大清楚吗?”杨之航冷冷道:“小琢死的那天,你和小玉都在场。”
“那孩子气性大,做事做不好,又不服管。她在我这里的时候,我没动过她一根手指。可顺意染房的老板娘脾气大,看她笨拙的样子,免不了要打骂她。她一气之下就上吊了。”
“哦,是这样啊。”杨之航若无其事地吃了一块黄米枣糕,道:“看来许老板也不是完全不知情。只是有一点我不理解,一个自缢而死的人,喉咙处为何没有生前形成的伤痕,反而在胸骨处有致命伤呢?”
“我……”许老板抓耳挠腮:“我没看过验尸报告,实在不知道还有这样的事情。”
“如果许老板真的不知道,那倒是好,不用趟进浑水了。可是连小玉都知道的事,许老板未必不知道吧。”阮念萱嚼了一小块松花饼,咽了下去。
“阮姑娘,你这是……”
杨之航放下筷子,接过话头:“不如叫彩凤过来吧,让她说说小玉生前跟她讲过什么。”
“彩凤?”许老板脸上的褶子几乎扭成了一团麻花:“她知道什么?”
彩凤怯生生地出来了,面向杨之航跪了下来:“彩凤给大人请安。”
“你且起来,这里有我,不要怕讲话。小玉生前让你帮忙保管过什么东西,跟你说了什么秘密,你要如实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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