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鸿之:无妨,天色已晚,吟赋叨扰了一天,有劳了,吟赋,我们回家了
崔桑:颜刺史,你皮笑肉不笑的模样是做给谁看的!
崔桑看着颜鸿之的脸,有些发怵,想起了吟赋身上的伤痕,有些浮躁,还有些火气,看来刚才的菊花茶也去了火。
颜鸿之无语。
颜鸿之:我……
崔桑亳不客气,与他怒目而视,句句戳他的心窝。
崔桑:宠妾灭妻,纵妾虐女,好歹是血亲,你怎可不管不顾,伤她如此,我贤妹妹到底犯了什么错,你要这般对待她的骨血
颜鸿之:王大娘子此话何解
颜鸿之故作不明。
崔桑:呵……,此事若被母亲知晓,你认为会如何
崔桑冷笑,搬出王老太太。
吟赋见情况不妙,故作咳嗽,又拉着颜鸿之衣袖说。
颜吟赋:咳……,阿耶,我好困呀!可以回家了吗?
崔桑:罢了,罢了,且不提这些,但赋儿,定要跟了我去,若母亲亲自前来,你知晓后果
崔桑看着吟赋这般,也就不想说什么,但不忘警告颜鸿之一句。
颜鸿之:颜某等着王大娘子所说的后果,吟赋,跟阿耶回家
颜鸿之到嘴边的话最终还是咽下了。
颜鸿之:(若王老太太真得来了,只能说出那事,这可怪不了我)
崔桑错愕,又想到。
崔桑:你……
崔桑:(难不成贤妹妹真做了何事?)
回到颜府后,喜碟端出熬了很久的药,吟赋喝了便睡下,可到半夜,既被恶梦惊醒,便想着去院外走走,行到门口时,却听见彻天的叫声,像是颜鸿之的院子传来的。
颜吟赋以为出了什么事,原是张氏闹事,本来都在屋里睡了,颜鸿之说了几句张氏,张氏便大闹了起来,吵着周围睡着的丫环婆子们,纷纷起床查看劝说。
此间是张氏的一声大叫,而后便安静了下来,这一声是叫丫环婆子们都回屋睡去,如玉来之时,唯有颜鸿之与张氏的卧室还亮着烛火。
只能颜鸿之说。
颜鸿之:夕儿,不要气,先才我口误,污蔑了你,是我错了
张氏笑了出了声,缓缓说。
张舒夕:既知你错,也罢了,不知赋丫头给崔桑说了什么没有
颜鸿之:王贤生前所做之事,她怎会说,若非她王家二舅父升了官,我又怎会带她这般好,只过是望着她,宝儿长大有个好前程,不知她王家那来的脸,前来要人
颜鸿之的声音忽高忽低,却不似白日的亲切,莫不是黑夜的安静掩盖了什么?
这些话听在吟赋耳中,由于针扎,心似什么在撕扯,撕心裂肺,痛不欲生。
今日听了,既是这般景象。
颜吟赋:(本以为阿耶以前对我不冷不热,如今想通了变了,不过是把我当一个谋取官职的工具)
吟赋立在屋前的走廊旁,潸然泪下,她感到无比的孤寂,万般的痛苦,更灵魂失去,只剩一句空壳。
颜吟赋:(真如崔舅母所言,琅琊郡自己不该呆了,如果在待下去,怕是日后无处容身)
一步一步,似行走在刀山火海,吟赋感觉浑身无力,行到自己院门时,抬头看了一眼夜空。
夜色微凉,偶有轻风吹来,额上的碎发,飘飘然然,让吟赋觉得头晕目眩,她对天说。
颜吟赋:此地我在无留恋,只好离去,去往太原,寄人篱下,终此一生
只见夜光朦胧处,一袭红色身影,站在那里摇摇欲坠,而过缓缓倒在地上,无人问津,无人知晓。
第二日清晨,喜蝶端着洗漱之物,来到吟赋屋前,却见门是开着的,屋更是无人,喜蝶吓得慌不择路,面盆掉落在地,向院门而去,刚出了院门,就见吟赋倒在地上,脸色发青,甚是吓人。
喜蝶:女郎,你怎么了,来人啊!快来人啊!
喜蝶连忙蹲下身子去扶她,却见她嘴唇煞白,全身冰冷,唯有胸膛的那个滚烫的心,还在缓缓跳动。
喜蝶探了探吟赋的鼻吸,只有微弱的气体,无人听见喊声,无人而来,喜蝶急着哭了,一滴眼泪落在吟赋的脸上,吟赋缓缓睁眼。
喜蝶:快来人啊!救命啊!女郎晕倒了…
喜蝶对着四周大喊。
吟赋声音沙哑,说了什么,喜蝶却未听见,吟赋抬手拉了一下,喜蝶的衣角,喜蝶马上低头看吟赋。
喜蝶:女郎,你醒了,你说什么
颜吟赋:送…,送我回…房,立刻……去请惜染庄…王家崔……舅母
吟赋努力说出几个字,字字停顿。
喜蝶:好
喜蝶一把拾了泪,扶起如玉,一步一跌的走进院,又一步一跌进入屋内。
须臾,喜蝶从院中急速奔出,有丫环婆子叫她,她概不理会,一步奔向大门,冲了出去,护院大喊。
颜府护院:喜蝶,你去那里,回来……
喜蝶:女郎吩咐
喜蝶说完,已奔了很远。
其实昨晚颜鸿之送回吟赋后,便接到上级命令,出了府,昨晚在房中说话之人,并非真正的颜鸿之,而是另有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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