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云辞:唤何名,可愿做个仆役
小娘子抬起头,连连点头。
小娘子:雷雨怜,奴愿常伴郎君左右
说到这雷雨怜,不得不说剑南道成都府,最为著名的是雷氏,他们所制的琴被尊称为雷琴、雷公琴、雷氏琴等。
雷氏家族世代制琴,很多有钱有势的人家大规模地制琴,这雷雨怜本是雷氏七房庶出雷宿的女儿,今年约十五岁,母亲早亡,父亲二年前死了,被继母虐待,雷雨怜便逃了出来,怎料被人贩子盯上,辗转贩卖的几个地方,便到了太原。
今日趁人不备,从房屋的狗洞钻了出来,赶巧遇上了王家。
王云辞:雷雨怜,成都府雷家,你家中可有亲人,我派人送你回去
云辞一听,神色一沉。
王云辞:(雷家在成都府,可是制琴世家,这小娘子,莫不是被贩子捉来的)
雷雨怜那里还想着回去,连忙摇头,扑在云辞的脚边。
小娘子:都死了,请郎君不要送奴走,不要送我走
云辞吓得一个激灵,赶紧后退几步,让护院挡在他之前,才问。
王云辞:你先起来,你年方几何?既要入我太原王家,便因改了你这名
雷雨怜起身,知主仆之礼,恭了恭身子说。
小娘子:奴今年十五,名字叫什么无妨
云辞看了一下沉月,方说。
王云辞:知你来知成都府,日后便叫木槿,正和木灼连名
木槿:多谢郎君赐名
木槿浅笑着道谢。
沉月脸色不对了,斜了云辞一眼
沉月:唯有大郎君,会想这般美艳之名,她配得起吗?
王云辞:沉月,说话不要酸酸的,你的名字,可不一般的
云辞瞧着沉月微笑,便几步上了马车。
如此折腾一番,回到王家已是酉时,木槿一直跟在云辞身后,一句话也未说过,到了拂尘院,云辞停了下来,转身对沉月说。
王云辞:你带木槿去洗漱一下,换身衣服,再来服侍
沉月:是,跟我走吧!
沉月点头,有些不情愿,用手戳了戳木槿。
木槿看着前方已经进院的云辞,一动不动,沉月恼了。
沉月:你怎么回是,我叫不动你了
木槿愣了一下说。
沉月:十三,当不得你的姐姐
木槿是个会说话的,还读过书,嘴上有些巧。
木槿:哪里乱论年龄,可不讲究先来后到嘛!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郎君可真是会取名,竟跟姐姐取了这般好的名字
沉月:郎君可不是你叫的,要叫大郎君
沉月听了自是高兴,当初刚进院子的时,听了这名,还觉着有些不吉利,今日听木槿这般说,到是甚好的名。
木槿点头。
木槿:多谢姐姐教训
沉月:我王家,有三位郎君,大娘子姓崔,二娘子姓郑,三娘子姓温
沉月得了木槿的夸奖,便想着给他介绍一下王家的人,刚说了一半,便被木槿打断了。
木槿:大郎君成婚了?
木槿听了这,万分惊讶,大郎君不过十二岁,怎么会就成亲了呢?
沉月笑了
沉月:呵……,我说的三位郎君,是长一辈的
木槿:哦!
木槿这才放下心来。
沉月:家里的仆人婆子护院叫的都是大郎,二郎,三郎
沉月一步也未停顿,继续前行。
见木槿点头,沉月又说。
沉月:大娘子是大郎君的阿娘,另外还有两位女郎,大娘子近日不在家,说是去接琅琊郡表女郎去了
木槿:表女郎是谁
木槿觉着很奇怪,这表女郎是谁,怎么由大娘子去接。
沉月:老太太的外孙女,颜吟赋
木槿:颜吟赋
木槿记住了这个名字。
琅琊郡惜染庄
颜鸿之在大厅等了足足二刻钟,崔桑带着如玉才杉杉来迟,那这二刻钟,崔桑又去干什么了,庄上后山有片花林,种了许多的花。
现下虽已凋谢了不少,但还是有花的,唯有菊花,崔桑这人最喜喝茶,菊花茶又去火,便煮了一壶菊花茶来品。
吟赋赏了花,采了几朵把完,才想来,自己阿耶还在等自己,时不时暗示崔桑,可她故意会错意。
菊花丛边,吟赋拿着一朵菊花,在崔桑面前晃了晃,指了指门口,意思是我们该出去了。
崔桑皱眉说。
崔桑:那边的是海棠花,已经凋谢了
吟赋摇头,崔桑挑眉,对着一旁的卢嬤嬷说。
崔桑:要多采菊花
吟赋无奈,将头趴在了桌上,菊花落在了地上,崔桑笑道。
崔桑:菊花甚多,编个花环送给赋儿
吟赋哭笑不得。
终于还是卢嬷嬷甚知吟赋之心,告知崔桑,颜鸿之以等候多时了。
崔桑行到大厅,坐下才说。
崔桑:颜刺史见谅,刚才路过菊园,你因该知道,我这人喜茶,便煮了一壶菊花茶品,就忘了时辰
颜鸿之干笑说。
颜鸿之:无妨,天色已晚,吟赋叨扰了一天,有劳了,吟赋,我们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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