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饮昨回到殿中,明东壑竟在等她。
她手低转动了两圈念珠,收好自己的情绪,脸上挂起温婉可人的笑容。
“这是什么风,竟把陛下给刮来了!”
明东壑见她回来笑得宠溺,道:“你这小嘴总是不饶人,孤不过是最近事情多了些,几日没来,就被你这般讽刺。”他点了点她的鼻尖,又道:“再说,你近日整天给素妃呆在一处,应该是没有心思搭理孤才是吧!”
于饮昨撅起嘴巴,娇嗔道:“明明是陛下之间新人笑,不见旧人哭,人家才只能跟姐姐抱团取暖。”
“什么新人旧人?你给不会说的是那齐国公主吧。”
于饮昨仍是堵着气不说话。
明东壑一看便知自己踩得不错,笑着解释道:“阿昨放心,就是有十个公主在,孤的眼里也只有你,你的笑、你的哭都在孤眼里。”
于饮昨听了欢快地笑了出来,她伸出手指在明东壑胸前绕了几圈,柔柔地问:“那……这里呢?这里装的是谁?”
明东壑一把抓住她细嫩的手,答道:“自然是你,孤的心里满满的全是你,你若不放心,孤明天就昭告天下,你是孤将相守一生的女人!”
昭告天下倒不必了,但人家要你发誓。
明东壑毫不犹豫地伸手指天,郑重道:“孤以自己的性命、以幻生国的江山起誓,今生会以真心待饮昨,至死不渝,若敢违背,必不得好死!”
“好了好了!奴家信就是了,何必说这些吓人的话。”于饮昨拥上了明东壑。
明东壑顺势紧紧抱起了她。
“那……齐国公主怎么办呢?奴家见她也是年轻活泼,可爱得很……”
“你无需在意这么多,后宫女人那么多,你还能挨个去吃醋?”
“陛下还是会要了她?”
明东壑迟疑一下,拍了拍她的肩膀,道:“饮昨,你最识大体,自然知道,孤是这国的王,便有难言的苦处,你且要信孤的心。”
于饮昨笑笑,点头道:“好,我信你。”
明东壑深感欣慰,语气中更显柔软,轻声道“还是你最好,孤近来乏得很,见了你就好多了,外面天色不早了,今晚让孤留在这里,好不好?”
“陛下,我们说好了的,给我点时间……”
“可是孤不想等了,孤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为什么我们要在一起这么难?”
“快了,等旱灾的余创全部恢复,我们就永远在一起。”
她这样说着,明东壑却抱她抱得更紧,让她挣脱不得。
正当这时,满哥慌慌张张跑进来:“陛下,沈內侍方才来报,说是景娘娘和晨娘娘吵起来了!”
明东壑听了极其不耐烦,道:“她们二人近来怎么总是生事!孤去看看吧。”
待明东壑离去,于饮昨又拿起了那串念珠,悠悠道:“也不知道能躲到什么时候,倒是多亏了晨妃,”她又看着满哥笑笑,道:“也多亏了你及时去报了信。”
满哥见她这样子不由得心疼,她上前将于饮昨揽进怀里,叹气道:“这后宫如无尽深渊,四下都是敌人,如果我不帮着姑娘,还有指望谁大发慈悲呢?奴只愿,这些看不见光的日子能早一天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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