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不少人在鸿雁楼下了委托专门打探这位遥光君的行踪,一连几天却毫无所获,仿佛他出了道宗的大门口就人间蒸发了一般。
现在刚好被他撞上了,卖完消息回头去楼里接了委托,又是一笔,一件事赚两份钱,这个认知让李治业心生愉悦。
谢庭深重复一遍:“我说的是所有情况。从小到大,你了解的所有。”
李治业给自己倒了杯酒,心想对方大概是想要了解鸿雁楼对自己的情报有多少,这种人他见过不少,听完后总会对鸿雁楼心生敬畏,可以算是鸿雁楼潜在忠实客户。
他清了清嗓,娓娓道来。
“乾元初年,谢庭深临世。乾元十年,生母谢清婉逝世,乾元十三年,其妹谢芳菲也逝世了,和父亲谢良相依为命。师尊墨扶风,友人苏晚照,弟子路长安和徐岭,死对头是魔域的魔君许重幕。
乾元十六年开始闭关,乾元十九年出关,弑其父,自此便有了克亲孤煞之名。
长亭里当时有着‘街头皎皎心尖月,街尾灼灼心上砂’的说法。心尖明月指住在长亭里街头的谢家芝玉,心上朱砂则指住于街尾的庭家公子庭御。而庭家公子正好在他闭关后没几日就身染急病过世。
平素不喜与人交游,不食辣,不饮酒…………这是基础,再仔细一些的,加钱。”
“不必,这些够了。”谢庭深留下一个灵石袋,拿过一旁的摇光,站起身来准备走了。
李治业很诧异:“你来览芳阁不作首诗?”
谢庭深很疑惑:“作诗?现在到酒楼还有这种要求才能用饭么?”
不等李治业开口,包厢门被人砰地一声一脚踹开,一个锦衣华服的青年人红着眼睛,咬牙切齿地怒吼:“谢!庭!深!”
李治业见情况不妙,出了包厢门,倚在栏杆上高声往楼下喊道:“掌柜的!你们览芳阁怎么回事,随便放人上楼呢!”
因为谢庭深现在仇家多,他这不是已经嘱咐过了不要任何人来打扰吗,这么快就上来一个!
览芳阁服务水平下降了啊!
掌柜的慌忙上楼,看清楚青年人之后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无奈地朝李治业摊了摊手:“不好意思啊,这就是我们东家,我也拦不住啊!”
李治业:“…………”
得,这要怎么搞!
他寻思着今天也许就有幸见到连剑仙都声称‘日后,我必定不如他’的摇光剑法了。
这厢李治业满腹心思退到安全距离看戏,那厢谢庭深还在头疼这又是哪一位,林轻已经一挽袖子朝谢庭深开炮了,一张嘴噼里啪啦的:“谢庭深,你故意来览芳阁的吧!你难道要跟我说你不知道览芳阁这地是什么地方?!”
谢庭深:“…………”
不好意思,我还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难不成这是你和情人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的定情之处,不允许我这个生死之仇来踏足?
他只能绷着一张冷脸,以不变应万变,朝李治业的方向看了一眼,希望他能灵光一闪懂得自己的意思。
我要这个人的情报!!!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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