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两人行变成了三人行——原因是风谨实在放心不下,想偷偷跟着回京,结果被宋故发现了。
而宋故自然是同意的。
毕竟严格来说,向来受许多人忌惮的定都侯,再加上个金枝玉叶的公主殿下就占了“老弱病残”中的其二。
若再遇埋伏,他连自己都护不住,虽然还有些底牌……却是未到生死关头,能不用就不用的。
但凭着裴安莞不知哪里来的信心,他们居然真的平安抵京了。
裴安莞支着头小憩,她与宋故面对面坐着,听见驾车的风谨说:“主子,公主殿下,就要进城了。”
宋故一指抵开帘子,掀起条缝隙,看见了城门的隐隐轮廓在靠近。
裴安莞掀起眼帘,眸子染上朦胧的水雾,显得有些疏离感,她揉了揉,又恢复成了往常的明媚的笑意。
“最近城门口进出查的很严。”宋故突然道。
“哦——原因呢?”
“据说是太后要回宫了,我看不然。”
太后礼佛五载,如今正准备回宫过年,皇帝又是个孝顺的,少不得要大办宴席。
“侯爷回京之事怕是不能外传吧? ”裴安莞笑着歪了歪头,“父皇安排你去做什么了?”
宋故也笑了,觉得她像只毛绒绒的狐狸,“公主怎么确定,一定是陛下派我去的呢?”
“难道不是吗?”
她语气笃定,还不待宋故周旋,就听见风谨低低唤了声,随即是侍卫问:“车上是何人?”
裴安莞掀起一半帘子,正好挡住了宋故,淡淡道:“是我。”
“参见公主殿下!”几人跪于雪中行礼,也不敢逾越查车,就放行了。
街上往来百姓众多,马车在一个并不引人注目的小巷中缓缓停下,宋故跳下车,吩咐风谨,“你这些日子便跟着殿下了,她言如我令,无不遵从。”
裴安莞细眉一挑,挑起厚重的布帘,说:“侯爷,还望明日此时此地,能与我一见。”
宋故没回答,而是说:“殿下这样帮臣,很难不让臣怀疑您有什么企图。”
“对啊。”裴安莞趴在车窗前,修长的手指撩起了宋故肩侧的柔发,“侯爷生得这般模样,我见犹怜。”
说罢,裴安莞重新靠回车里,布帘随之落下,缱绻暧昧的气氛与寒气一同挡在了外面,她勾起唇角,似是有些愉悦,语气却淡淡道:“回宫。”
风谨复杂地看了自家侯爷一眼,一边挥着马鞭驾车,一边不禁为主子捏了把汗。
堂堂定都侯骨气铮铮,应当不会入赘……吧?
两人持着令牌畅通无阻地进了皇宫,入宫后下了马车,风谨跟在裴安莞身后。
裴安莞熟轻熟路从一条小路穿过,对着风谨说:“你往前走,在第一个路口……右拐,便是棠梨宫,那是我的住所。”
“本公主要先去给父皇请安,你可以在殿中等,也可以出宫寻定都侯,我知道京中不太平,我不留你。”
裴安莞是在为宋故考虑,但风谨没犹豫,选择听从宋故的命令,把裴安莞当做自己临时的主子,同时看了眼她话中指的方向,答言:“我在殿中等您。”
裴安莞点点头,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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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广东这个天气也太容易生病了。
最近憋不出字来……凑合看吧=w=。
下一章本来有点草稿,结果找不到了,我重新码,会比这章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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