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城辰安大街白日里此起彼伏的叫卖声,不绝于耳,胭脂水粉首饰琳琅满目,西大街是著名的小吃街,每隔几米就能闻到一股不同的香味儿。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陈嬷嬷四处张望。
“姑娘?”
“您在唤我?”
“哎呦姑娘,您当真是不记得了!这可如何是好啊!”本着骨子里对姑娘的信任依赖,陈嬷嬷当即拍着大腿对着自家姑娘犯愁。
“您认得我?这么说我是你家的了?啊不…我的意思是……”
“姑娘…我明白我明白您的意思。您回来就很好,就很好!”陈嬷嬷快哭出来,一时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悲。“您现下是住在哪儿啊?要不要回家看看?还是先在外边住着?都行都行。您要是不会您就告诉我个地方,我也好去找您,回去给…给家里说一声”
“家里有什么人?您是我什么人啊? ”
陈嬷嬷被问的一愣,“害!我是打姑娘小时候起就在姑娘身边儿的,哎呀,我老婆子年纪大了也说不清楚,这样姑娘,回头啊,我让主家给您说,成不?”
“咱真不回家看看了?诶呀不…不会也罢,也不记得,谨慎些点姑娘也安心,人回来了以后日子还长。那那我就先回去报个信儿。”
岑皎月看着那一步三回头的老人家“奇奇怪怪的,照理讲姑娘家离开那么久不该着急接回去吗?想来我可能是在家里不受待见吧。”
……
“师父?我回来啦!”
“月月回来啦?快快快,这是你家里人送来的信。”
“哎?我家里人?可我刚才才和那妇人说完话啊?这么快,信都写好啦!”
“妇人?什么人?你别被人骗了?你当时到蒙山时身手谈吐皆是不烦,想必是个有身份的人,这样的人仇家不太可能没有。”
“真的啊?我这么厉害!”
“嘿呦,你啊,说一句就尾巴翘上去了,不禁夸。之前厉害有什么用?现在跟个小傻子一般。”
“师父!”
“好好好,厉害厉害!”“这信你快看吧 我瞧着怪厚,你慢慢看,且得读一阵子,不该是那妇人回去报信儿现给你写的,应该是早就想给你的,见你回来就拿来给你了。”
“呦,我以为我是不受待见的,没人找我也不接我回家的。”
“嘿,你这丫头哇,那妇人就算说接你回去你定然也是不会答应的,足以见得是个了解你的呢,只是不知是因为亲近还是因为知己知彼。”
“哎,想那么多呢,姑娘我看信去了。”
二十一年八月五日。
这两个月你可听闻朝堂之事了?你莫笑话我,你若是在,定然是会和我一起头疼的,你可不能自己轻松了还回头幸灾乐祸。祸兮福所倚,幸好他们惯会给我找麻烦,沉浸在这些事情里还能少想想你。
这是第一封信,不对,这不是信,是日记差不多。
二十二年五月二十日。
一年竟是就这样过去了,听闻你过得不错,整日里游山玩水,竟还去拜师学艺,难为我们岑大小姐居然勤奋好学了一次。朝堂上那群老古板啊~又双叒叕开始催婚。阿月,你好好的。
这口吻,像极了…穿越?所以不止我自己?我有同伴!
岑皎月看到这封信时,意识到了这写信,呃,写日记的人口吻多多少少有些许现代了。却又不敢确信,毕竟,如果自己只是失忆,自己以前和他又多有接触,把他传染上口音了咋整——现代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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