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她那张常年冷若冰霜不露半分情感的脸上渐渐露出了神色,一张秉着的黑脸再也藏不住了。
她一手提起还挂在自己腿上当零件用的朝以潼,一手接过不知哪位侍卫递过来的剑。怒气冲冲的离了永宁府,冲朝老将军的将军府走去。
“咚”的一声朝将军把手中的一掌拍在桌子上那杯子当是就变得四分五裂,喝道,“不行!羽澜,你还太小了江湖不比在京城。江湖之中那可都是凭本事说话的人,他们那群人可都要用刀剑来决定对错是非的。我不让你去的。”这已是第六个杯子,这套茶具方羽澜是知道的,乃是圣上亲赐的。一共有七个杯子,现在被朝老将军摔的还有一个。
朝夫人也是附和道:“是啊,江湖之中那都是刀光剑影快意恩仇,那脑袋可是别再裤腿儿上的。”
就在刚刚,方羽澜死拉硬拽的把朝以潼给带回到将军府。朝以潼本以那位小侯爷是准备在自家阿爹阿娘面前参自己一本,告自己刚才拿了她的那支白玉笛。可当她都做好了要怎么在自家阿爹阿娘解释这件事儿的时候,谁知道,方羽澜只字不提刚才的事情只是说了一件事。
一件用脚指头想那两位都不会同意的事儿。用方羽澜的原话就是,“阿爹,阿娘。我想去江湖上历练一番,我知您二位可能会不放心,但……但我还是想去那江湖上闯闯。我知道阿爹想让我后来想让我继承永宁侯位,但我……”
听到这话本来刚放下心来的朝以潼那颗心又刻提到了嗓子眼,心怕自家阿爹阿娘降罪于她,“真是的,明明都知道阿爹阿娘不会同意还要说。”
朝老将军和夫人不同意那也是在方羽澜的意料之中,她伸手掀过衣摆直直的跪了下去。她这一跪不论是坐在那儿喝茶的朝老将军,在一旁修剪花枝的朝夫人,还是在她身旁提心吊胆的朝以潼都是一惊。朝以潼也是怕了方羽澜这样,“噗通”一下也跪了下来。
“铛铛”一声,那套茶具的最后一个杯子也碎了个彻底。朝老将军黑着一张臭脸道:“永宁,你给我站起来。永宁,你……当真要出去吗?”
“是。永宁心意已决。”方羽澜还是依旧跪在地上,一副要是朝将军不同意她就不起身的架势。
朝将军一副黑着的脸上露出了几分外人难以察觉的表情,却又转瞬即逝。但还被方羽澜尽收眼底,这其中一定有着什么不露于人的秘密。
朝将军正色道:“既然你想去江湖之上闯荡一番那我也不拦你了。但你一定要记住保护好你自己知道吗?朝以潼!”
正跪在下面听着二人淡话的朝以潼心里莫名的开心,终于这个一天天就知道欺负自己的方羽澜要走了心里那是说不出的高兴,都怎么也没想过自家阿爹有意要自己和方羽澜同去。心里顿时有了一个问题,“她和方羽澜到底谁才是亲生的?自己这么多年来摸爬滚打不知和多少人打架,又被别人打了多少次,被他打了多少次。再看看方羽澜,要是受了一点儿欺负,不仅永宁侯府里的那群人要去和他们讨说法,自家那位阿爹更是比哪个人都要护短亲自上门问候人家。”虽说心中如此想的但还是忙应道:“在,阿爹有什么吩咐吗?”
自家的闺女朝将军那是比谁都清楚,没好气的说道:“怎么,你说我喊你会干什么。去,和永宁一同去历练历练。磨磨你那脾气。”
“是。”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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