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缓缓地再次从地上爬起来,嘴角已经沁出了血,我目光无神,头低着,似乎是个没有生命的木偶人。
她淬了一口唾沫,转身走进纱帘内,倒头便呼呼大睡。
我没有看她,调整了一下姿势,双膝跪地。做我们这行的没有人权,客人没让起便不能起,否则便会又挨一顿毒打。
夜已入深,点点月光透过窗户纸洒落一地,泻了一地银白。
夜,刺骨的寒,凉意从双膝沁入浑身上下,我起了满身鸡皮疙瘩。
可依旧保持着刚开始的姿势,动也不曾动。
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女人悠悠转醒,她毫无形象地伸了个懒腰,哈了一口气,烦躁地甩了甩头发。
她走出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饮而下,惺忪着眼,瞥了我一眼。紧接着,她一脚而下又把我踹在地上,也许是刚睡醒的原因,这次的力道相比以前来说不算大,可是却足以让我这个跪了一夜的人倒地。
我强撑着拼命爬起来,继续保持着方才的动作。
她烦躁地看着我,就算我不想也知道她已经没那么大的耐心,现在她很烦躁,需要一个出气筒。
而我则是这个必备的出气筒。
她又一脚踹下去,大脚丫子狠狠地按着我的胸部,我有些喘不过气来了,可是面上依旧无常。
她已经很烦躁了,这个人为什么没有一丝情绪,对他施行。。并不能让她得到快感,她喜欢看动物呻吟求救的样子,这样才有感觉!
怎么才能让他求救?她略微思索了一下,不禁停下了施行。。的动作。
有了!
她一把扯过我的长发,把我拖进里间,狠狠地将我甩在床上,我的四肢现在已经被折磨的没有了知觉。
她肥胖的身子往我身上一扑,一个不知名的物体被她拽在手里,我发出了另人羞耻的声音。
她一见有效,随即邪笑了一声。
她腿一跨,坐在我的身上,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我满脸通红,不知道现在是何种情况。脸上流露出了罕见的惊愕。
她嘴角一咧,呼出一口浊气,我当时只觉得恶心,胃里翻江倒海。
她往前一坐
啊!
我身体里一阵恶寒,可是无奈不能反抗,四肢又没了反应。
让我流血不过如此,被家人抛弃不过如此,现在我死机的大脑再次萌生出了逃这个念头。
不过,我一会儿便压抑住了。
不能逃!我不能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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