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袖手站在胡太尉身后打瞌睡
刚困得点头,便有人奏报说北方延城出现匪患,几次翻骚扰百姓,地方官苦不堪言,请求支援。
此等大事,势必跟我这个挂职闲人无关。
我调整姿势,打算继续闭目养神,却突然被点名。
皇帝:杜将军,朕记得,你领大将军衔迄今有十年了吧?
杜倦陛下好记性。正是。
说了好笑,我这大将军头衔是平白无故绌承来的。十年前我爹和兄长双双战死沙场,圣上为表体恤,力排众议把这顶大帽子扣在了我这位小女子身上。丁贩我那时不还只是个六岁的好娃娃,为了撑起杜家,每天天不亮就得起床上朝,很是痛苦。好在大将军只是吉祥物,真正执掌兵权的是陛下的舅舅胡太慰。我得以安心在朝堂上做个只軍俸禄不干活的隐形人。
皇帝:既然如此,也是时候建功立业了。
杜倦(建功立业?对不起,没兴趣。)
心里的小人摇拔浪鼓,现实中却识时务者为俊杰。
杜倦陛下说的是
直到带着胡太尉精心挑选的老弱病残奔赴延城,我都还没从这晴天霹雳中恢复过来。
副将:大将军,过了前面那片农田,便可驻扎。
我有气无力的挥挥手
杜倦先去茶棚喝口水
茶棚老板是个身高腿长的年轻男子,他斜戴着宽边草帽,露过半边俊俏脸庞,利落抬手,倒上茶水。
云酒录:客官慢用
我努力盯着他,想看清他的长相,喝的运动就慢了些,这直接导到旁边牛饮的副将已经咕咚倒下,而我的碗才堪堪举到唇边。
杜倦有迷药
我站起身,狠狠地把碗摔在地上,欲伸手拿剑。却见眼前的人一把掀开草帽,吹声口哨。
云酒录:弟兄们,出来吧。
田间的农夫纷纷扔下锄头,掏出大刀,换上凶神恶煞的表情围上来。目测战斗力秒杀我方老弱病残。
云酒录:听说朝廷派什么将军来剿匪。
云酒录:就是你吧!
草帽的边能不草帽的边能不像草帽外的那么养眼,只因条长长的刀疤斜斜而过,给面相增加了些许狰狞。
杜倦误会误会,本人纯属路过。
他挑眉
云酒录:我很好骗
杜倦(完了,出师不利。)
谁能来到这土匪消息和此灵通,我军还没进城就惨遭埋伏。不仅如此,我刚才的那句瞎话似乎已经成功得罪眼前人,然他为何要一掌拍碎桌子以示愤怒?
我瑟瑟发抖地送去关怀
杜倦这位小哥,你手疼不疼
云酒录:来人!
杜倦(不行,我不能死,我死了杜家就绝后了。)
强烈的在生欲促使我“扑通”声跪下,抱住他的大腿不择言
杜倦大王饶命啊!我上有老猫下有幼猫,我死了不要紧,但他们怎么办?呜呜呜……
尼腿的动作僵住,话锋突转
云酒录:来人——把他们统统带回去!
杜倦(做俘虏总比死掉好。刚刚真是吓死宝宝了。)
来之前我做过调查,知道这翠屏山的土匪头叫云酒录,半年前冒出来,占山为王,专门骚扰商队和官府,抢钱,抢粮,抢马匹,弄得延成官员叫苦不迭上本求援。传说此人五大三粗,武功卓绝,更兼杀人不眨眼能上小儿夜啼,简直恶名昭彰。
小啰啰:云大哥
陆九星:嗯
杜倦(搞错了,搞错了吧!不是五大三十一的能上小儿夜啼吗?长得这么好看怎么止?)
某人居高临下的问
云酒录:你,叫什么名字?
杜倦杜倦
云酒录:官衔
杜倦……
其实我不想说,怪丢人的。正纠结犹豫,中了十这药的副将忽然醒了,他警惕地环顾周围,忽然抽出来
副将:大将,我俺护,你快逃!
杜倦……
我眼睁睁地看他踏着犹如醉酒的步伐,用力砍上了一旁的柱子。
灞脸色不太好
杜倦逃什么逃。
杜倦这儿多棒啊!好山好水好风光。
我偏头,示意他仔细听
杜倦还有鸟叫呢。
副将:……
云酒录:扑哧
云酒录贝我看他,立刻收敛笑容,虚咳两声
云酒录:既然如此,就请大将军在这儿多住些时日吧。
“大将军”这三个字被他一字一顿地说出,这三个字被他一字一顿地说出来,透着浓浓的讽刺。我心里上不住一抖,苦着脸
杜倦谢大王款待。
就这样我在山寨的某间破房子里待了七天。月黑风高的第八天,我事下簪子,三下五除以二为向开门锁。
副将:我们不留下继续好嫩好风光了?
杜倦(那是我用来忽悠土匪的,谁信谁傻。)
傻子副将打算跟我一起越狱,却被重重砸来的本枚伤到鼻子
原因无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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