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镜杳饭后又出门去了。偌大一个汀风镇繁华得很,长街短巷,熙熙攘攘,竟有几分羽都的模样。临别前沈清初怨她把自己折腾的一身伤,逼着她来这个人与妖同生的镇子休养,这也就罢了——那沈寒澈呢?买一送一吗?!言镜杳觉得自己的病可能好不了了,不仅如此,可能还会被那货气的雪上加霜。罢了,不提二货影响心情。
她带了钱,于是一路吃吃喝喝,直呼快哉。而沈寒澈在挂着“漱玉引春”的牌匾的厢房里——睡得天昏地暗。待他醒来,已经酉时了。他披衣下楼,墨发未束,端的好一派翩翩君子,楼下食客有不少姑娘小声惊呼,然鹅沈某澈没理,一点目光都没匀给他们。
他走到柜台前叩了叩梨花木桌面:“言镜杳呢?”何折露正噼里啪啦打算盘:“哟,老沈真没说错,还真是小夫妻俩,一刻也离不开。”沈寒澈无语凝噎片刻:“……你听她扯。”何如意也翻了个白眼:“俩老不正经。她出去了,一直没回。”
沈寒澈扯下手腕上藏青色发带随意绑了个高马尾,出门找人去了。
——妈的她倒是心大,不记得自己是个可以迷失在家门口的路痴吗?!
与此同时,言镜杳吃饱喝足一脸茫然的站在街头:“卧槽怎么回去?”
待他们俩兜兜转转碰头的时候,已经过了亥时。沈寒澈“啊”了一声,跃跃欲试道:“那我就来看看,怎么会进不了门。”言镜杳点头表示同意,然后扯他袖角:“你带剑了吗?”
沈寒澈奇道:“带剑干嘛?”言镜杳沉默:“飞回去。”结果少年瞬间怒道:“你还想飞回去?你背上那两扑棱蛾子是干啥用的?!说的好像你飞回去就认得路一样!!!!”
言镜杳:“……”去你妈的扑棱蛾子!
最后还是走回去的,言镜杳的翅膀没法还拖着一人形麻袋。
到了句芒楼前,言镜杳发现白天那块另辟蹊径挂在门内的牌匾此时挂在了门楣上,在月光下流光飞银,笔露锋芒。
言镜杳试着推门,开了。她疑惑道:“什么情况?”然后一只脚迈进了门。
红木漆门突然变成了两扇铜门,又重又沉,一如薰月殿的那道门――不,就是那一道门!
言镜杳后脑一凉,那个声音附在她耳边幽幽道:“看见了吗?他们是你害死的。”眼前血光一片,烛台倾倒,满地横尸。言漓渄睁着空洞美丽的眼睛,白袍染血,玉冠破碎。
言镜杳撕心裂肺地吼叫:“阿娘――”
――“诶,发什么愣?”沈寒澈见言镜杳半天没动,把她扯回来,拍拍她的脸试图让其醒神。
言镜杳回过神来,喃喃道:“……真的进不去,会死在那里的……”
沈寒澈正要自己去看,门从里边拉开了,何如意淡淡道:“进来吧。”
言镜杳几乎一夜没睡,那道门的确是个防贼的好法子,用其人心魔恐吓之,但言镜杳心里默默道,若是子虚乌有的传说或者是小偷小盗被逮住的那种还没什么大问题,像她这样的,是会死人的。
正发愣,沈寒澈哐的一声推门进来,“休养个屁,第一天就出事儿。”言镜杳转头看他:“啊?”
“毒骨门又作妖了,沈清初让我们回去。”
言镜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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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m女主是羽族,长翅膀那种。然后这是架空不用我说了,修炼打怪,然后王朝变更――对你没看错,有君王,女主身世后面交代
哦还有,句芒楼,句(g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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