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季疏果真照做,楚荇算是彻底颜面尽失。
大婚在即,太后却迟迟未归,就连山海也了无音信。
季疏不免担心起来。
南宫肆:王爷,陛下这大张旗鼓地公然挑衅,您……
楚荇我知道了。
楚荇我看她能得意几时。
南宫肆:陛下,他们已经动手了,是属下的失职。
南宫肆:太后已经死了。
楚荇死了?
楚荇也罢,左右是个棋子罢了。
楚荇尸首带回来了吗?
南宫肆:嗯。
楚荇本王可得给陛下准备一份大礼了!
之后的几天过得还算清净。
大婚前一晚,季疏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久无法入睡,不是因为明天的婚礼,而是担心山海和太后。
此去多日也没有消息,一定是出事,加上季疏这几日都心神不宁的,一定是有大事发生。
季疏生怕这个时候又出什么幺蛾子。
突然,房顶上传出一声响动,这让他不得已提高警惕,起身来到门外察看。
季疏谁?
灵儿:陛下,是我。
季疏灵儿?这么晚了你还在干嘛?
季疏有点疑惑,刚才声音明明是从房顶传来的,灵儿不会武功怎么可能爬那么高?
灵儿:陛下,夜深了外面着凉,你早些休息吧。
季疏抬头看了看屋顶,并没有发现异样。
正当季疏转身进屋时,一个人突然从屋顶掉了下来,灵儿回头看见满身血迹的女人吓得尖叫起来。
女人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灵儿害怕地躲到季疏身后,面对这个来历不明的陌生女子季疏也不敢上前。
灵儿:陛下,我们,我们要不找人把她拖出去吧,太……太吓人了。
季疏等一下。
季疏越发觉得不太对劲,定睛一看才发觉眼前的女子正是山海。
季疏山海?
灵儿:啊?
季疏快去宣太医来。
两人合力将山海抬了进去,很快太医就来瞧过来,山海伤的很重,能留住条性命回来已经很幸运了。
季疏又开始担心起来,山海原本是去找太后的,结果回来却变成了现在这半死不活的样子,这一定是出大事的了,如今山海还在昏迷中,想问也问不出什么东西,季疏只能默默祈祷太后能够平安无事。
大婚当日,百官同庆。
唯独江卿鹤一人躲在暗处看着那位女子一步走到自己心爱之人面前,这一切本该属于自己,他恨,他恨的不是那名女子,而是那该死的夜王。
江询:左相一个人躲在这里,是心痛吗?
江卿鹤偏头看了眼江询,今天他打扮得素,白色里衣白色外袍,唯有发间地那朵珠花衬得他美艳动人。
江卿鹤:你跟踪我?
江询:大庭广众之下,何来跟踪一说?
江询:喝一杯?
江卿野犹豫片刻还是结接过了对方递过来的酒杯。
江卿鹤:咳咳……
江询也呡了一小口,撑着脑袋看着台上的一对新人,不禁感慨。
江询:哎呀,左右不过是逢场作戏,有什么可遗憾的。
江卿鹤:咳咳……嗯咳咳。
江卿鹤本就不擅长饮酒,酒品可是出了名的差,这次的酒许是太烈了,加上刚才又喝得太急了呛到了。
江询:喂你没事吧?
江询看他咳得厉害,伸手想去拍拍他的背替他顺顺气,哪知人家根本不领情,抬头瞪了他一眼。
江卿鹤:不用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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