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疏灵儿,你去将悬宁宫打扫出来整理出来给国师住吧。
季疏顺便再去添几个能干的侍女。
灵儿:是。
江卿鹤:陛下,用膳吧!
季疏不用了,朕与国师还有要事商议。
江卿鹤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心里属实不好受,可他没有资格。
江询:这就是陛下所说的要事?
江询:喝茶,看鱼?
江询一副审视的样子看着她,她也没有回避,坚定的盯着他。
季疏自然是有事。
江询:那回来在路上时就可以说完,又何必故意避开左相呢?
季疏你在质疑朕?
季疏略带威胁地问道,可惜江询丝毫不惧,只是笑了笑。
江询:你不喜欢他吧。
江询:你没发现你拒绝他时他失落的眼神吗?
就在刚才,两人离开时江询回头偷偷看了他一眼,江卿鹤的神情变化尽收眼底。
江询:陛下未免太过绝情了一些。
季疏朕跟他之间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指指点点。
江询:怎么?还不让说了?
季疏很快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好不容易得到的人,是希望他来帮自己的,而不是来气自己的。
深秋的天气很是凉爽,一阵微风拂过,季疏额前的发丝被风吹乱了,两个修长高挑的身影立在风中。
江询:陛下,入秋微凉,咱们进去说话。
江询:陛下这娇娇弱弱的小身板看起来真是弱不禁风。
江询又忍不住调侃两句,季疏压根不搭理他,径直往殿内走去,江询紧随其后。
江询:陛下要说什么?
江询: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说出去恐怕是败坏陛下清白啊。
好好地一个人偏偏长了张嘴,真是除了能看一无是处,买回来找气受。
季疏哼,那到不劳国师大人费心,朕与左相宜已有婚约在身。
季疏倒是国师自己的清白。
江询:我本就乐户出身,不清不白有何可惧?
江询:陛下口中所说的婚约,不是被你那所谓的兄长退了吗?
江询:想不到陛下兄长还是断袖啊?何况陛下不是不喜欢左相吗?又何必委屈自己与他成婚。
季疏忍不了了,真想拿起键盘喷死他。
季疏你还说没有调查朕?
江询:这需要调查吗?全京城闹的沸沸扬扬的。
江询:臣每日隔着窗户能听到各色各样说法。
江询:如若臣猜的没错,您是想让我帮您对付摄政王吧。
季疏哼,以前他是摄政王,可如今却不是了。
江询:嗯?陛下开始打理朝政了?有意思。
江询:咸鱼也有翻身之日啊。
季疏你……
季疏所以你有何办法让朕以解羞辱之仇。
江询笑了笑,却又没有直说,站在原地卖起了关子,迫于季疏的威胁下他才开口
江询:当然是羞辱回去。
季疏国师这话是何意思?
江询:既然他跟陛下抢男人,不如陛下将她的女人抢过来不就羞辱回去了吗?
江询:属下听闻徐家之女如今正住在夜王府,他们两个的事也可谓是人尽皆知。
季疏所以呢?
江询:陛下先去徐家那边说好了,直接将聘礼下到夜王府。
江询:这夜王,少说也的气的脸黑吧!
季疏不错,好主意。
江询:不过陛下记住了,咸鱼翻身了也终究还是咸鱼。
季疏有点不先理他,就直接走了。
江询转身看着她离开的地方,淡淡的勾了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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