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把锦瑟抱进马车,带回了王府。
霜桃,凌微称这位男子为“王爷”名为鹤尧,是当今皇帝的二十八子,平时风流成性惯了,不思进取,整日穿梭于各种烟花柳巷之地。
皇帝对他也是无奈的很,索性就留他这般碌碌无为了。
鹤尧这王爷当的,他皇帝老爹还是挺抬举他的,赏了这位碌碌无为的小子个王爷做做。
鹤尧抱着君锦瑟进了府,并带进自己的卧房,把丫鬟都使唤开,轻轻的把她放在自己的塌上。
“长得这么好看,可别便宜了其他小子。”
话落音,扒开了锦瑟额头上挡着脸的青丝。
“果然与其他女子不同。”
“脸上没有涂什么胭脂,却比涂了胭脂的姑娘还要美上几分。那些胭脂水粉看得多了,真是入不得本王的眼,只是你,本王喜欢。”鹤尧微微一笑。
解开了自己的衣带。并把锦瑟的衣带也解开了。但又停下了手。“不能这样。”又迅速把锦瑟的衣带系好,并帮她把被子掩实。
鹤尧就这样瞧了锦瑟的睡颜过了许久,从卧房里出来了,但锦瑟仍然是没有醒,就像死了一般。或许,是那酒太烈了吧。
鹤尧走之前轻轻地在锦瑟耳边呢喃细语道:“我会娶你的。”
锦瑟喝了那杯酒,许是酒性太烈的原因,她出了一身汗。鹤尧不忘叫丫鬟帮锦瑟换好衣服。
等锦瑟醒时,已经是下午了。
她仍然觉得头有些晕乎乎的。
发现有人帮她换了衣服。
而自己躺着的,也不知是何人的房间。
锦瑟脖子还有些酸痛,不对,是全身上下都疼,很不舒服。
“这里,是哪?”
锦瑟望着周围陌生的环境,不知是为何心里有一丝的难过。
“啊,我的腰……”锦瑟的腰略微有一些酸痛,应该是在床上躺得久了。
锦瑟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这时,门开了。
进来的人是桃霜。
桃霜白了她一眼道:“还真的是便宜你了。”
“普通人想求都求不来。”
锦瑟不明白桃霜所说的是何种意思。
两人僵持了许久,锦瑟终于开口了,缓缓道:“桃霜姐姐,这,这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叫我什么?”
桃霜走近她,挑起她的下巴,挑眉道:“隔了这么多年了,居然有人还叫我姐姐?”
桃霜把手拿开,转身走开了几步:“以后,你就这样叫我吧……”
锦瑟:“桃霜姐姐,您这是什么话,您比我大,我当然要这样唤你了。”
“对了,姐姐,这是哪啊?”
“这里是当今二十八王爷的府邸。”
“那我这么会在这儿?不行,桃霜姐姐,我得回去了。”没等桃霜阻拦,锦瑟就犹如兔子一般跑出去。
锦瑟一路狂奔,出了二十八王爷的府邸,路上还不忘买了搓衣板给师父跪着,还带了一包桃酥,气喘吁吁的回到自家。
此时,已是傍晚。
夕阳西下,夕阳的余辉撒在桂树上,桂树倒影印在墙上,燕衔泥归,天色渐暗,微风渐凉。
锦瑟扛着搓衣板,拎着一包桃酥推开门:“师娘,师娘,我回来了!”
“师娘,我帮您买了搓衣板!”
“才回来?”一个声音冷冷道,锦瑟后背发凉,她缓缓转过身,面对现实;云大夫一直用着犀利的眼神看着她,就像要宰了锦瑟,又在那月光照射的寒光下,显得更为恐怖了:“你去哪了?为何如此晚归?”
锦瑟吞吞吐吐的说:“师,师父啊……哈哈,您徒儿解释一下嘛……我是因为……”
“把门关上,回去说。”
“关门?那多不好,我都没法溜了……”锦瑟小声逼逼着。
“你说什么?”
锦瑟紧张兮兮的:“啊,我没说什么啊……”
“回来得这么晚,还想再我面前溜走?”
“不是,师父,徒儿哪敢在师父眼皮子底下逃走呢?是吧?”
“把搓衣板拿过来。”
锦瑟搂紧那搓衣板:“我不,这是我帮师娘买的,干嘛要经过你手?”还不忘了瞅瞅往哪里走才不被捉。
锦瑟紧搂着那搓衣板,一溜烟的跑去找秋月白。
云袂无奈的叹了口气,心中道:以后不知会嫁给哪一个小子,可有得他受了。
“师娘,师娘……”
锦瑟力气有些小,虽然已经是十六岁,但抱起那搓衣板还是略微有些吃力的,就要跨过门槛,被绊倒了,搓衣板已经甩到秋月白面前,双手撑着地面,那只听那桃酥咔嚓一声也被压碎了。
秋月白急着走过去,把她扶起来:“都说了,叫你慢一些你又不听,现在好了,被摔着,都能嫁人了,还这么毛毛糙糙?不守规矩?”
君锦瑟:“师娘,我没事,只不过是摔了一跤,我没有这么娇气。”
君锦瑟:“对了,搓衣板我已经买回来了,只要师娘一声令下,师父她就得跪搓衣板。”
秋月白:“好了,搓衣板是用来洗衣服的,不是用来跪的。”
锦瑟: “您是不舍的让师父跪搓衣板吧?”
秋月白:“他有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干嘛让她跪着?”
君锦瑟:“可是锦瑟想看……”
锦瑟抬着头,楚楚可怜的看着秋月白。
秋月白:“行吧行吧,明日,明日……”
秋月白:“你快回去吧,天色已晚早点睡,明日还要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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