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被秋杀阵放了下去。
浑身已是伤痕累累。
他浅浅地一笑。
片刻后,古衣回来了。
古衣:“我忘了救你,你不会生气吧?”
厌嘻笑:
厌:“没事,看来你修习史传果然不够专心。下次不知道道长,要如何责罚你,你才能知道秋杀阵,有多厉害。”
朝暮看向他,忍俊不禁地递出药膏。但此时道长的门府,敲响了铜钟。
已而夕阳在山,人影散乱。地上三三两两聚集了人的影子。
朝暮:“等等,你们看这人影有古怪。”
此时地上的影子聚敛为一团,朝向同一方位。因天上的云缥缈,月儿裹在云端之上,阴晴不定。光时而多,时而少。
厌:“你是不是害怕了?”
厌双脚悬浮停在树梢,倨傲地凝视朝暮。他的目光清凉地洒在她的身上。白衣如雪,恰似烟云般经风轻轻吹动。
朝暮仰起头,才见他眸中瞳孔略微赤红。
她不由自主地向后扯下一步。
他却先她一步,轻盈的饶至她的背后。
厌:“你行事总要顾及后果,我的伤,由你负责。”
他轻轻皱起眉,如涟漪的水面击起层层波花。
朝暮:“我……”
她一时语塞,
朝暮:“我可以帮你,但是有个条件。”
古衣:“明明是你伤了人,为何不管?”
朝暮:“你怎么这么说话。你有何证据证明我害了人。”
古衣垂了垂头。
古衣:“这我倒是没有。厌,你有没有?”
厌此时略略自责,他收敛了许多,温言:
厌:“我不是有意如此,你不必担心。”
古衣也笑了笑。
古衣:“对,厌平日很温柔的。”
朝暮此时见他的鲜血已经浸出白衣,她于心不忍。
朝暮:“行,那你脱下衣裳吧。”
厌:“这里风凉,你随我回去吧。”
厌心中其实依然不快,但他并没有表露在面色上。他轻轻地采下一朵荷莲。
厌:“你不如拿这枝花,随我回去后,种好它吧。”
蜻蜓点在水上,宁静的微风吹拂塘面。星光点点洒在塘上,他眼底尽收此灿烂的此景。
厌:“银河总归是美的,不比凡间,兴许少了一分自在。”
朝暮害羞,脸红的像樱桃。
朝暮:“我是自凡间来的,在那里,依然一笑作春温。”
厌走上前,轻轻地揉了揉她的脑袋。
厌:“那我们回去吧。”
古衣:“今以钟磬置水中,虽大风浪不能鸣也,而况石乎!”
古衣一甩衣袖,十分愤懑地向青圆门走去。
厌也很生气。
厌:“你……给我站住!”
他挥出了拳头,还没有打在古衣的脸上,便被零子抓住了。零子的内力深厚,一攥就令他咬紧了牙关。他反手退避他。
厌:“你做什么?”
零子:“昨夜你去了哪里?你手腕处也有伤?”
厌:“发生了什么?”
零子于是笑笑。
零子:“没什么。道长那里你去了吗?”
厌摇了摇头。
厌:“没去。”
零子:“那你去做了什么?”
厌于是更加生气。
厌:“我还能去做什么?”
此时在水中蹦出一条肥嘟嘟地鱼儿。鱼儿肚白,尾巴好像扇子一般。朝暮于是被它吸引了,凝神去望。她走过厌的怀旁,微微探出身子,转过脸仰头看他。
鱼儿如有神力,推了她一把。她于是扑向了厌。
他们于是亲吻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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