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冬?”
是夜,杨妤怎么也找不到她的踪影。
“阿冬被官府的人抓走了,明日午时,判处死刑。”肖如如推门而入。
“不可能,怎么会是阿冬。”
杨妤重重跌了一跤,扯住肖如如的裙角哭道:“娘娘,阿冬不会杀人的,她不会杀人的。你们不能判她死罪,她才只有15岁啊!”
杨妤泪水涟涟,终于说出了实情。
那天……
喝齐国烈酒不到两杯,杨凌云就一副醉汉模样,走起路来跌跌撞撞,还胡言乱语。
“姐,嗝,这天上怎么有星星,嘻嘻嘻,我……”
“阿冬,快送少爷回房。”
杨凌云胡话连篇,还唱起了歌谣,一路吵吵闹闹,被阿冬送回了房间。杨妤从前有一个发小,和她年龄一般,而那歌谣那句“星光点点,牛郎织女”本是“星光闪闪,情意绵绵”,分明是杨妤之前改过的,而这只有她的发小知道,虽然,失联了。她其实也怀疑过杨凌云,但他的发小是个小胖子,分明是圆脸又怎么会是呢?但也不排除万分之一的可能。她于是想去问个明白,一个人去了。
房内昏昏暗暗的,杨妤怎么也找不到杨凌云,开始四下呼唤。
突然一只大手将她拥入怀里,杨凌云将头靠在杨妤肩上,冲杨妤耳朵呼了口气,开始说话:“杨妤,喜欢你怎么这么难,为什么不等我找到你,还有这,这个狗屁亲王在一起。”
杨妤愣了,喜欢?杨云?这些情话惹得她顿时红了脸,可杨凌云更加放肆了,他紧紧抱住杨妤,去吻她的脸颊,开始在她身上乱摸,杨妤使劲推开他,他如同兽性大发一般,将杨妤狠狠压在身下。
“为什么不能接受我,我杨云,喜欢你。”
杨云,果然他不是杨凌云,杨妤泪目,她弟弟早就死了,杨云却为了和她在一起,谎称她弟弟,可是他的心里只有亲王啊,他终于奋力推开杨云,拿起桌上的冷茶泼向他。
“清醒点,我们不可能。”
杨云甩了甩头,看看眼前衣衫破碎裸露着肩的杨妤,清楚的明白自己做了什么,不过他不会罢休,明明是他先认识的她,凭什么她最后爱的是他?
“杨妤,你,爱过我吗?”
“我与你谈不上爱与不爱。”
“我不信。”杨云拿起桌上的水果刀递给杨妤,字字句句道:“那你杀了我。”
杨妤颤颤巍巍拿起水果刀,双腿直发软,杨云却步步紧逼:“杀了我啊!”“你不要过来。”两只手不住抖着,却还是刺破了他的胸膛。
杨妤赶忙跑开,大叫了声:“你干什么?”
“听你说句爱我当真这么难吗?”杨云全然不顾胸口的这把刀,向杨妤走去,管杨妤往哪跑,都被他一并擒住,两只手都被他紧紧抓住。
“你想怎么样?”杨妤声嘶力竭。
“对不起。”
直到看到杨妤落泪,他终于住了手。
“自咱们走散后,我就拼命的找你。如果……”
“没有如果,杨云,你知道我弟弟在哪吗?”
“你清醒点,早在十年前,他就死了,你忘了?”
“不,你骗人,为什么,我现在一个亲人也没有。”
“我就是!”杨云将刀拔下来,想要抱抱。
“不,你永远不会是。”杨妤抽泣了几声便走了。
话罢,杨妤哭的更凶了。“可他是怎么死的?”
“他喝酒了,他一定是醉酒失足了。”慕容如若又与肖如如道:“与官爷说是他自己失足落水,会信吗?”
肖如如点点头,便提出与官府中人。
阿冬无罪。
杨妤忧郁的看着月,举起酒往嘴里灌。那月没有拌上丝竹声,也没有诗人为它提诗,只是应着夜露寒重,让人们心拔凉拔凉的。这次,她真的没有亲人了。
“杨凌云的案子定下来了。”肖如如难得去找南宫渡。
“哦。”南宫渡继续看着文章。
肖如如可算明白了,无论府内风浪有多大,他眼里只会有许锦月,别人连个屁都不是。
“你不去看看她么?”
南宫渡不答,,不时许锦月便来了,惊讶过后给肖如如行礼。
“丧亲之痛,王爷又不是没有体会过,何必如此绝情。”
南宫渡要发作,狠狠地盯着肖如如。
“果然男儿无情,无血无肉。”
许锦月听罢,要开口,却被肖如如一句“闭嘴”骂了回去。
“今儿我向王爷您老告假几天,此外,如若与我一并去。”
肖如如挥袖便走,南宫渡倒是见怪不怪了,根本不妨碍他与许锦月谈笑风生。
杨妤像死了一般,走起路来如同行尸走肉,不爱说话,浑浑噩噩。还推掉了肖如如回肖府的邀请,但肖如如才不罢休,硬是把她带了去。
宫里头,百里浸月一下子从婕妤升到了妃位,太后天天给她送养生汤喝,有利于生龙嗣的东西,通通都不放过,什么茶水晶,求子观音通通往她房里塞,还让她多吃石榴,说是多子,什么东西都讲究成双成对,还挨个挑字给将来孩子起名。
南宫煜也是对她宠爱万分,在外有传,皇上不近女色,自爱上百里浸月后就为了她雨露均沾,也是公认的皇上的好贤内助,把皇上的生活起居照顾的有条不紊,于是人知月妃,不知长孙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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