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陛下款待,若林某有机会,必会重谢。”
“没事没事,不必多礼。”温弦思一脸激动的在林尘述和温浅言身上徘徊。
林尘述和温浅言游历江湖多年,恰此来到大凉游玩,毕竟是在江湖名望很大的神仙眷侣,每个国家都会卖个面子的。
在江湖中,有四个国家,其中唯有大凉最奇特,因为是四国皇帝当中唯一的女皇。
这也没办法啊,先皇与先后恩爱多年,为了先后解散后宫,可先后只诞下了两名公主。
大公主及笄后去江湖游历去了,带小公主及笄,先皇先后退位,把皇位穿给了小公主,隐居江湖去了。
温弦思为此很有怨言,每次给父亲写信的内容里,怨气冲天。
而回信的内容每次都是:“消气啊,和你谢哥哥相处的怎么样啊?有小孙子没啊?你爹爹我还是比较喜欢小孙女。”
温弦思:“……”
她不想要这个怨种爹爹了,他是不知道这样显得她好像个大冤种嘛?
信内容中的谢哥哥,叫谢妄舒。温弦思和他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什么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嘛!大大这是谣言!”
那我们就把画面传给我们这一章的主角温弦思吧。
“谢妄舒可讨厌了,不就比我聪明一些,厉害一些嘛,这个人可自大了!他不是每天闲的很嘛,既然是镇国将军的儿子,那我就给他个国师的位置吧,哈哈哈哈哈,累死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别笑岔气”
“谢妄舒别打岔!”
咳咳,说差嘴了差嘴了,让我们回到主题。
“温姑娘,朕看你颇为亲切,可否移步后花园?”
温弦思狠命给白衣女子温浅言使眼色。
温浅言:“……”
旁边的谢妄舒默默往外走了一步,面上却不显。
我不认识她。
——
“皇姐,你知不知道,你走的这几天我是怎么过的!”
后花园内,身穿龙袍的女子,趴在白衣女子身上擦着鼻涕。
温浅言:“……”
这两名公主,先后取名为浅言和弦思。
温浅言把温弦思扶起,给她擦着眼泪,温声道:“好了好了,别哭了,堂堂大凉女皇,哭的这么狼狈,颜面何存。”
听到这个,温弦思哭的更大声更狠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惨,那些大臣,什么都跟我说,史部尚书的夫人生了多少个孩子他们都上报。”
听着这委屈的话,温浅言很羞愧的想笑,想起了七岁那一晚,她正好去找先皇先后,却陡然听到了 他们的秘密谈话。
先皇:“这总待在皇宫也不是啊,梨儿想不想去江湖玩玩?”
梨儿是先后的闺名。
先后:“这不废话嘛,谁不想啊,我可是将门世家,整天待在这皇宫里,无聊的很。”
先皇:“我有个想法!待浅言及笄,就把皇位传给她,我们退位,退隐?”
先后:“这不妥,浅言是女孩,那些大臣怎么会同意,还有你这么早退位,大臣们更不同意了。”
先皇:“我可是皇帝,臣子还能管皇帝的事了?”
所以温浅言刚及笄的后一天,她转头不辞而别,留下一封书信游历江湖去了。
那一晚,先后的寝宫,又展开了一场秘密谈话。
先皇:“这浅言怎么一声不吭就走了,一点消息也没有,只能把皇位给弦思了。”
先后:“四年时间养成未来女皇?照弦思这性子,恐怕不行。”
先皇:“这不是还有老谢嘛。”
先后:“妄舒这孩子可以,只是常年体弱多病,注定不能继承谢将军的大业,可惜了谢将军,我还挺喜欢妄舒的。”
先皇:“不还有个儿子嘛,妄舒乖巧懂事,聪慧过人,既然不能成就老谢的大业,那我们以后多加培养,完全可以辅佐弦思,况且弦思和妄舒关系挺好的啊。”
先后:“就这么定了。”
所以大冤种女皇就这样诞生了。
温弦思:完了,更像大冤种了。
“皇姐,你跟林尘述说明身份了嘛?怎么听他那语气,他好像不知道啊。”
温弦思自动转移了话题,温浅言道:“还没呢,他一直以为我是个家破人亡的可怜女子,我还在想找个什么样的时机把这件事告诉他呢。”
“皇姐你知不知道你和林尘述的名气很大呢,江湖中的神仙眷侣郎才女貌,仗义有为,我在大凉就听说了你俩的好多传言呢,你俩成亲了没啊?那我是不是得叫他姐夫啊?”温弦思扑闪着大眼睛,眼里的好奇怎么也止不住。
面对自己妹妹一连串的问题,温浅言一一解答:“还没呢。”
可是一想到后面的问题,饶是温浅言也羞红了脸。
“陛下,林尘述快起疑了。”
谢妄舒的声音适时响起,一身官服的少年成熟稳重,五官俊美只是肤色苍白,是一种病态的白。他行礼低头凛告。
“斯文败类。”温弦思小声嘟囔,谢妄舒瞥了温弦思一眼,温弦思立马瞪了回去。
温浅言看着谢妄舒又看了看温弦思,欣慰道:“这位就是小谢吧,那你们聊,我先走了。”
看着温浅言从自己身边走过,温弦思终是忍不住了:“谢妄舒!我好不容易和皇姐独处的时间!你就这么打破了!”
谢妄舒只是整理着自己的管袍,不紧不慢道:“陛下什么时候和长公主叙旧都可以,不过现在不是时候。”
温弦思闻言想到了什么,可也只是撇撇嘴:“我们要防那些人防到什么时候啊,和皇姐叙旧都不可以,照你这么说,父皇母后退隐当真另有隐情,而不是把我丢在这当个甩手掌柜?”
“陛下还是安心当个皇帝吧,有些事,您还是不知道的为好。”
听着这话温弦思就来气了:“瞧不起谁呢!”
谢妄舒朝着后花园大门方向走,留下温弦思一人坐在凉亭内:“陛下心知肚明。”
“谢妄舒!”
——
今日的夜格外的安静,皇帝的寝宫除外。
明月当窗,夜色如画。如水的月光倾泻而下,但见遍地银灰,如霜似雪。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
今日的月,好像格外圆,格外美。
温弦思坐在窗前,手里拿着枝捡到的野花,她正恨恨的掰着花瓣,嘴里还不停的小声嘟囔:“好你个谢妄舒,连今天的日子都能忘,看我罚不罚你,哼!”
越说越气,她索性直接脱掉龙袍,换上一件石榴红暗金云纹广袖收腰长裙翻窗而出。
侍女阿竹轻声扣门:“陛下,国师求见。”
见里面没有声音,她走出锦秀宫,对外面的谢妄舒行礼道:“国师请回吧,陛下歇息了。”
谢妄舒若有所思,转身朝着皇宫围墙走去。
——
温弦思站在围墙上,小心翼翼的睁开一只眼看了眼地面,待发现又高了一些后,她咬了咬银牙:“好你个谢妄舒,趁我不在,又把墙增高了。”
可真的好高啊,温弦思露出了痛苦面具。
“陛下。”
“啊!!”
温弦思被这声音一惊,脚一滑,直直掉落地面。
可想象中的疼痛感并未传来,却落入了一个结实的怀抱中。
感受到怀中人后谢妄舒轻笑:“生辰快乐。”
“谢妄舒,你是不是想谋杀朕!”
“陛下未免太高看自己了,你还用得着谋杀吗?”
“谢妄舒!”
“听着呢。”
“你还笑!朕罚你今晚不许睡觉!
“好好好,我的陛下,还有,陛下好像没有听到呢。
生辰快乐。”
夜色浓重,谢妄舒抱着温弦思走出了皇宫,两人的声音也渐渐消失在夜色中。
——
“啊啊啊啊!!!!”
偷看两人举动的阿菊捅了捅旁边的阿竹,激动的快要跳起来:“看到没看到没!我就说陛下和国师俩绝对有事情!”
“乱议主子,重则砍头。”
阿竹毫无表情的泼了盆冷水,阿菊悻悻然:“好吧。”
在谁都看不到的角落,阿竹唇角微勾。
啊啊啊啊啊!!!终于开窍了啊!!!!我不管,给我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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