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因着怀景昨夜独自在屋顶睡了一夜,毫不例外的染了风寒。
骊歌喝了酒,昨夜睡得格外沉,今早起来的时候,颇有些神清气爽。
怀景在屋顶窝了一晚,自己却偷偷下来睡暖被,骊歌觉得她理当去看看他。
“哈哈哈哈哈,阿景,听说你今早是从屋顶摔下来的?要不是身手敏捷,你便要瘸着回南衡了?”骊歌还未进殿,便已忍不住打趣怀景。
却不料,怀景殿里,已来了人。
阿语坐在床边,同怀景说着话,容岚站在她身旁。
骊歌一下子沉默了,心里却在咆哮:疯了!开什么玩笑,尴尬吧?你现在是进还是不进呢!
虽是这么想,她却还是没有迟疑,跨进殿里。
虽心里对那二人有些小膈应,她却还是笑嘻嘻冲那二人打了招呼,容岚还是那副看不上她的样子,倒是素语,有些不自然,却还是作了回应。
“你还好意思同我提,我同你一起在屋顶,怎的最后你回了寝殿去睡,我却独自在外头?”怀景见气氛有些凝滞,便接过了她来时的话头。
骊歌顿觉救星:“我也纳闷呢,昨晚我明明同你一起睡着的,我也不知怎的回了寝殿,可不是我将你撇下的。”
容岚仍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听见骊歌说话,才轻嗤一声。
“你们二人,昨夜是一起睡的?”素语脸色却有些不好看。
骊歌没有回答,倒是怀景同她解释。
“昨夜同歌儿共赏凉月,便喝了点酒,谁知一时尽兴,不免醉了去,便在檐上小憩了会子,谁知我睡到今晨,歌儿却是在殿里的。”
素语脸色持续难看,骊歌有些了然。
“无事就好,阿景你好生休养,我同阿容便不打扰了。歌儿,我们先走了。”素语起身准备告辞。
怀景只冲他二人点点头,四人都没说什么了,反倒是容岚,不咸不淡地暼了骊歌一眼,但终究一句话都没有说。
他二人一走,骊歌就打开了话匣子:“阿景,你看到没,阿语好像有些在意你同我昨夜一起喝酒。”
怀景有些惆怅:“是啊,往日我们都是四人一起的,如今倒是变成了两拨人。”
“你说,她可是吃味了?”骊歌猜测。
“我倒是盼着她能吃吃味,她也要自己发现才好,如若不然,便真的来不及了。”
婚期临近,纵使素语改变了心意,他们仍有很长的路要走,他们四人。
……
回去的路上,素语同容岚一起走,在容岚将她送回殿的时候,她叫住了他:“阿容,今日你同我一起好麽?我想让你帮我选选嫁衣的颜色。”
容岚看着她,心想同她待一处也好,免得多去想别的笨女人。
【素语殿内】
“阿容,你看这个和这个,哪个更好些?”
“嗯...阿语,太子妃嫁衣是礼部操持,应祖制的,你选这个用不了的。”
“……那你如何不早同我说?”素语有些气馁。
想了想,容岚还是安慰她:“也无妨,你便选就是了做不了嫁衣,可做寝衣,寝衣可随意些。”
素语脸色微红,点了点头。
“那你说哪个颜色更好?”
“这两种不都是红色麽?有甚区别麽?”
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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