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以后你就跟着他学本事吧。”
夏洵找来一个奇怪的蒙面的男人,男人一袭黑衣,戴着斗笠,声音有些沙哑。
“丫头,你当真下了决心,不论经历何等苦难都愿意与我一同学习吗?”
“嗯。”慕容芸想也不想的答,纯净的眼眸里不见一丝十四岁女童应有的怯懦和犹豫。
“那,就这样吧。”黑衣人回头给了夏洵一个“这孩子交给我吧”的眼神,大手把慕容芸娇小的身躯一揽,“以后便叫我师父罢,师父带你去个地方。”
慕容芸回头,又对夏洵交代道:“师父,方子在我床下,还有拜托,替我向家人、芮白和祁墨道别。”
一大一小,一黑一白,两个身影在草天相接的地方渐行渐远。
慕容芸的方子,夏洵看了眼,这丫头在医学上的天赋果然非同一般,这方子没有生克的药材,也没有过于生猛和缓慢,只要找个人试一试基本上就成了。
慕容芸的床底下,不只有那张夹在医书里的方子,每一页都满满的笔记,甚至隔几页,都会有慕容芸的心声:“我想懂得更多。”
......
带走慕容芸的高人叫黑狸,黑曜宗遗留下的高手,虽然盛极一时的黑耀宗已经成为历史,但这独门秘术,他还是要传下去的,他不能让师尊的心血就这样后继无人。
正好,夏洵这里貌似有个不错的种子。
虽然是姑娘家,但他老狸看人可是很毒的,他说行就行。
“丫头,以后师父会将月隐术教给你,你可要耐得住苦。”
“知道了,师父。”
“月隐术,顾名思义,月光下隐匿如同影子,杀人于无形,讲究一招封喉,这手刀,你拿好了......”
这一学就是六年。
这六年,医术由夏洵教,武功由黑狸教。
慕容芸有时会问夏洵,家里怎么样了,祁墨怎么样了。
家里人虽然一开始很不支持,怎么能让姑娘家受那种苦,大家闺秀,就该嫁个好人家相夫教子过日子,更何况对方还是五殿下,慕容芸就这么放人家鸽子。
祁墨,却坚持要等慕容芸回来。
书信上,他的笔迹铮铮有力。
无论你要去哪里,我都在这等着你,我的王妃只有你,芸儿。
慕容芸回信:“哪怕我变得,不再温柔,不再小鸟依人,身上不再弥漫着曼妙的女子气息,你也愿意吗?”
祁墨:“君子一言,可比金坚。”
六年后,慕容芸学会了很多东西,也失去了很多东西。
师父死了,他身上的伤还是发作了。
慕容芸看着师父的墓碑,立在已经枯黄的草丛里,秋风卷着叶子吹过,好不凄凉。
夏洵来到她身边,“丫头,还要待在黑曜谷里吗。”
“我还没有学成。”身着白衣的慕容芸,丝带束起如瀑乌丝,多年前清纯如小百合的少女,如今已成长如盛开的白玫瑰。
“芸儿,师父已经没什么好教你的了,只是师父一直有件事没告诉你。”
“嗯?”慕容芸懵懂的回头。
“一个月前,云国的铁骑攻进了京都,我朝已经走入了末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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