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满城春似水,叶绿环山晨露醉。
朝露停在叶间,马车缓缓驶过盘山小道,平缓悠然。车内,段千瑶慵懒地倚靠在侧壁软塌上,手中摆弄着飞花令:“我多时不在,那春猎宴现在如何了?说来听听?”隐在面具之下的眼眸一瞬不瞬地飘向窗外,口气随意的感觉在自己家一样。
对面待遇反差极大,此时无处可坐正鼓着嘴坐在地上的少年郎,闻声看向面前这位主子:“回殿下,属下尽职为您圆谎,哪来的闲工夫打听这些....”听这声音,应该是心有不快。
段千瑶回眸,一脸鄙夷:“出去别说你是我带出来的人,怎么消息这么不灵通?”
“那些打听消息的事交给文宇了,属下只负责照顾好殿下您。”此时马车似是压到了石块,整个车身猛地一颤,地上人没坐稳,一下被带偏,脑袋向车壁就撞了过去,段千瑶眼疾手快起身挡住了人的额头,才免去了那一撞。
“你确定是你照顾我?”段千瑶鄙夷更深,将人扶好,随后低头去捡那掉在地上的玉令。
“.....”那少年郎扶正了面上的银制面具,还未来得及回答,便突然被一人摁倒在地上:“唔?.....!!”抬眼看时,便见段千瑶手中攥着利箭,地上是破碎的飞花令。
“来的倒是快,不过,竟然玩阴的。”段千瑶眯眼瞥了那箭羽上烙的彼岸花图样,下一刻身形一晃,跃出马车。留下车内懵逼的战战兢兢缩至墙角的少年。
车外,站着数人,衣着身形各不相当,看着就像是山间土匪。段千瑶落地沉沉开口:“我自问并未得罪过若宴阁,敢问阁下为何在此暗算?”
领头一人舔了舔嘴角,十足的地痞模样:“拿人钱财,替人办事,江湖道理,哥几个看你这穿得好,把你家银两呈上来,说不定给你留个全尸,哈哈哈哈!”说完一伙人便张扬放肆地笑作一团。
段千瑶冷眼旁观,手抚着下颚斜挑起嘴角:“既然如此,阁下走好.....”
话音刚落,站立那处的人便一跃而起,速度极快地靠近,随后双脚腾空将人刚要拔出的剑踢了回去,一个翻身手起,落地时打了个响指,身后人应声倒地,脖子上的伤口喷涌鲜血。
余下人大惊,齐声高呼冲去,段千瑶轻松应敌,不消片刻地上便躺倒了一大片,都是脖子被削破而死,可笑的是,剩下的人没有一个看清段千瑶使用的是什么武器。
“说说,是谁指使你来的?”段千瑶一脚踏上身前唯一活着的刺客,冷冷笑道。
那人吓得战栗,口齿不清:“不不,我不知道,都是上头的人派我们来的.....”
段千瑶眼底暗沉,想来这些小喽喽确实不大可能知道正主,便抬脚站起身来,转身向马车走去。
地上的人眯起双眼,忽然拾剑而起,猛地扑向段千瑶,一剑便要刺下去。
“啊!...”叫声还未落下,人便已经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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