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那淡然的笑,段千瑶收手,袖口蹭了蹭面上飞溅的温血,见倒地的人已经断气,双目却惊恐地瞪圆,她无声的叹了口气,随即弯腰将人眼眸磕上。
她看了看手中染满献血的飞花令碎片,思索片刻将其丢在风中,随后上了马车。
“殿……殿下……”花悠此时恢复了平静,有些紧张的看向段千瑶,很明显,段千瑶已经处理好了外面的人,而很有可能,外面,没有一个活口。
“没事了,都是些地头蛇来找麻烦的。”她淡然回道,一笔带过。
“那殿下,这飞花令…………”花悠有些迟疑地捡起地上的圆玉碎片,随后看向段千瑶,竟惊喜的看到,段千瑶的手上,又多出了一枚玉令。“殿下?”花悠很是疑惑,随即接过段千瑶手上的令牌。
“别看了,段府的。”她在说这玉令。
“什么?段府为什么会有这飞花令?”不是花悠说,早就没落的段府确实不该有这令牌,而且,这令牌不像是造假。
“还能是什么?多半是有人想让我去那出丑,故意调换的令牌。”圣上知晓她会以皇子的身份出席,故不可能两边发,可要知道,这飞花令是圣上亲选的,得了令牌却不出席,就是不敬啊。
“啧啧,那人胆子可真不小。”花悠撇了撇嘴,随后啧啧感叹。“那殿下,我们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当然不能坏了那人的心意,去外头看着,我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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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远远的停在一棵树下,一妙龄少女跳下马车,向车门内伸出手去。
一玉手优雅的搭上少女的手,少女展颜,露出欢欣的笑容,扶着人探出车门。
树影打在人的面庞上,长长的睫毛微颤,女子挑起嘴角温笑。丝绸白裙缀地,勾勒出人纤长的双腿线条,谁会将这样一个翩翩佳人,与那征战沙场的将军联系在一起。
“小姐,您确定就这样进去?”
“不然呢?令牌在我手上,他能拦我不成?”段千瑶丝毫没有迟疑地迈步向前,留下花悠无语望向人的背影,随后小声嘀咕:“可是小姐您这有点太招人了吧…………”
最后,花悠还是随着段千瑶在一干人惊艳,疑惑,探究的眼神中走进了淮园。
“唉,多时没来过此处,这淮园的风景倒是又多了几分韵味。”段千瑶像没事人一样感慨,轻缓地走过典雅的造景。
“小姐,您不去跟圣上说一声?”花悠凑近了小声问。
“急什么?走走,我多长时间没来了,陪我转转。”说着,段千瑶便向一旁弯桥走去,看着这样子,是一点也没把她突然换身份来这春猎宴的事放心上。
花悠沉默了半晌,随后叹了口气跟上去,她已经佛了,她还是只听小姐的就够了,自己想这么多还脑壳疼。于是主仆两人十分愉快的在淮园里逛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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