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凌灵儿带兄弟们回到清风寨,霍兰泽和晏鎏回到官府。晏鎏一路上嘴就没停过,一直问东问西,问霍兰泽有没有受伤,有没有被吓到,又摸摸他的衣角,嘟囔着:“什么馊主意嘛,咱下次就不能换个暗号什么的吗,上好的布料就被这么毁了,我回去试着给你补补吧。”霍兰泽有些虚弱没理他就径直向前走着。
说起晏鎏,那也是京城一大才子,琴棋书画这些姑娘家家喜欢的他样样精通,乐此不疲,舞刀弄剑,尘土飞扬他一定躲得远远。他出生尚书大人家,官运亨通,官职在短短时间达到五品,虽说有些他父亲的缘故,但大多都是他自己的才华。
虽然先前在凌灵儿面前表现得如此轻佻,其实从未与任何姑娘交往,他的容貌被京城人誉为冷艳,标准的瓜子脸,鼻子小巧,小时候总爱哭鼻子,所以鼻子总红彤彤的,他脸上总是漾着笑的,看起来就很阳光,容易亲近。
和他一起长大的贵族公子不太乐意搭理他,只有霍兰泽一直保护着他,他也知道霍兰泽才不是什么冷漠之人呢,只是不愿意把自己蓝色眼睛深处的白色给世人看罢了,他比霍兰泽小一岁,于是甘心天天跟在霍兰泽屁股后面,形影不离。
他还是称得上仗义的,霍兰泽有难,他不顾父亲反对,辞去朝廷高官,自愿在楼兰当个小知事。
清风寨内,气氛压抑。
凌欣儿低头不说话,凌灵儿踱步着,脸上的绯红依旧没散去,愤愤骂道:“官府官员怎如此无耻,我非剥了他皮去,还有那小七,一天天吃得比谁都多,干正事的时候比谁都跑得快,只长身体不长脑子”旁边的一个壮丁低下了头。
叹了口气后,凌灵儿拉起了姐姐的手,安慰道:“姐姐放心,我们一定可以安全救回姐夫的。我明天劫狱便是。”
“小姐,前几天你要找的公子我打听到了,是宇文府的大公子宇文玥。”
“好。”黄铜镜内的女子嘴角微微上扬,柳叶眉配着右眼角的一颗朱砂痣映得她更加美艳,像画中人。她轻轻梳了梳耳边的秀发,些许苍白的脸变得红润起来。
前些天她从府中前来做媒的媒婆中挤出来,逃出去街上溜达,随身带着的绣包被偷了,她正趴在一家卖糖葫芦的摊子前可怜巴巴地看着摊主爷爷,可爷爷依旧把挂着糖丝的闪着诱人光泽的糖葫芦从一个位置拔出来再插到另一个位置。一个个糖葫芦到形形色色的人手里,却没有一个是递给她的,眼看着糖葫芦已为数不多,她着急了。
她突然闻到一股异香盖住了糖葫芦的香味,她回头一看,公子正盯着她,仿佛要看穿她,公子把绣有“汐”字的绣包递给她,“这位姑娘,下次出门记得不要这么粗心,这绣包是尊贵之物,让心术不正之人得到定没有好事发生。”随后行了个礼,头也没回地走开了。
她忙着买糖葫芦,还没来得及道谢,那人便消失在了巷子里。
她实在没看清那公子的相貌,只因这手中的糖葫芦实在太诱人,只唯一看见他的眼睛好像是蓝色的,像海一样的颜色,她仿佛在哪见过他,可当时他不应是宇文府公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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