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苋:“难道…秦斯杰是陆氏的人?”
分析秦斯杰的所有举动,不难看出他有心扶植陆氏。他对陆氏这样尽心尽力的帮扶,你一直怀疑的他身后那股势力,现在想来应该就是陆氏了。
林奇反应极快,听你这么说立即应声
林奇:“可是陆侯…从未涉国政,可秦斯杰的所作所为明显相当熟悉朝堂,且经验丰富好不输给朝中任何一位老道的官员。陆侯既然从未涉政,又是如何培养出这样的人呢?或者说又是怎样另这样的人为他效力呢?”
瓷白杯盖有一搭没一搭地开开合合,一下下敲打着杯沿。
王苋:“嗯…是啊。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陆涧何德何能啊?可是你难道要我去相信秦斯杰一个小小商贾之家的子弟是我国第一大商号的主子吗?”
林奇随着你一同陷入沉思,从你对秦斯杰起疑时便一直查探着他,可是除了明面上摆出来的那些信息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似乎一切都只是你多心了。
王苋:“对了,纳白之案你查的怎么样?”
林奇为难地摇了摇头,表示没什么太大的进展。
王苋:“这桩旧案不容易,王墨棋还在的时候查这件事也相当困难,你尽力就好。”
这番话属实是特意安慰林奇的。换作从前从,你来都是一问一答,多余的话几乎没有。王墨棋突然故去,林奇接掌王墨棋之前的职务后面对的压力可想而知。他虽然将王墨棋的本事学了个十成十,但心智上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像王墨棋那般老练的。秦斯杰,纳白之案,换作王墨棋来做也是和林奇差不多的结果,只不过林奇可能就不这么想了。他本来就受着非议,偏偏他现在处理的事一次又一次地让他受挫,自责和愧疚是必然的。除此之外林奇接触你的时间不长,他对你的形式作风说话习惯并不了解,你若是用以前对王墨棋的态度对待林奇,想来只会让他更加觉得自己没能把你交代的事查出个结果你对他失望了吧,他的挫败之感恐怕也会因此更加浓烈。
他活在王墨棋的光环下,只不过现在那光环对于他而言成了无时无刻的对比和质疑他的一大理由。
在内,王氏的其他人虽然一直配合着他听从他的指令,可嘴长在别人身上,质疑声多少总归是存在的。在外他又要在这样动荡的局势下控制好局面,免得王氏遭到攻击。
接过王墨棋的事务后,林奇身上的担子就从未轻过。你在这个关头,显然不能让你一些无心的举动再给他施压了。
王氏的旁支里比他有经验的人是不少,但旁支是决不能代替嫡系控制权力的核心。你不敢保证旁支和你嫡系齐心,一旦权力落入旁系,你很可能就此失去王氏甚至那些旁支可能会为了权位之争就此让王氏分崩离析。对于林奇,你多少要担起些王墨棋故去后的师责,加之你本就对王墨棋抱有歉意,这份歉疚自然转移到了他身上。
他听得出你话里的安慰,微微点点头
林奇:“嗯,我会的。”
看着外面也不早了,你便传唤了府中的下人做了些饭食,留林奇在府中用完了午膳。
林奇离开后你一人回了府中自己曾经的闺房。里面的摆设和以前一样没有任何的变化,你走过书架,上面的书都是你从小便熟读的。旧物在眼前,必然勾起不少回忆。
你想起了当年你父亲在这间房中教你识字读书,父亲忙时便是曾经照顾你的乳娘教导你。两人的教导的内容差异不小,你却因此及了二者之长,深受他们二人观念的共同影响。
笔墨的味道很清冷,显然许久没有被人动过了。重新指起幼时练字的笔,好像上面还残着故人的温度。从未想过,年少总认为离自己很远的物是人非现在会以这样简易的方式呈现在自己眼前。而你,也并未像年少时幻想的那样,感慨良多。
你靠在软榻上睡去,再醒来时天色已暗。和管家打了声招呼,你便回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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