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那样保持那个姿势抱着你抱了许久,偶尔会低下头轻啄你的额头
王苋:“陛下,你不去早朝吗?”
拂过留在你锁骨上那抹嫣红,回想着昨夜种种,痴恋的目光不曾挪开过一刻
齐怀玉:“没关系,还有些时间,朕想多陪陪你。”
你试探着刚想要脱出他的怀抱,却被他牢牢圈在怀中。只得指了指桌上的茶壶
王苋:“陛下,我渴了,还有你真的该去早朝了…”
说话时的语气不似刚才,你声音轻得像一直受了伤的小兽,温言软语不轻不痒地挠抓着他的心扉。
他垂头含住刚刚才尝过的一点朱唇,笑意盈盈
齐怀玉:“你真的很了解朕,知道朕向来吃软不吃硬…”
说完又吻了吻,懒懒拾起地上的衣物替你去端了一杯水,走前将你安置好
齐怀玉:“好好休息,朕晚上再来看你。”
四肢依旧酸软无力,而你却不想再裹在那张混杂着齐怀玉气息的锦被里。天气已有些凉了,你穿着单衣站到镜前,零散的头发遮掩着暧昧的痕迹,淡漠的神情让你看起来很是落寞。你看着镜中熟悉而又陌生的自己,黄铜的颜色又给镜中的自己平添了许多凄楚与萧索。
昨夜的纠缠挥之不去,王墨棋的死也历历在目,你蜷起身缩在梳妆台的一角,埋头低声啜泣着。
王苋:“为什么会这样…?”
就在你郁结难解之时,殿外传来了侍女的声音,许是察觉殿内有异便没有擅入殿内
侍女:“主子,宫中新分配来了两位宫女,主子现在要见见她们吗?”
闻声,你压下烦乱的心绪,尽可能用平日里的语调吩咐道
王苋:“不必了,你分配她们便好。”
侍女:“是”
缓了缓,你将那些乱你心神的事暂且搁置一边。声音冷了几个度,比平时还要更加让人觉得疏离和孤冷
王苋:“你先进来帮我梳妆吧,我一会儿要出宫一趟。”
侍女:“好的,主子”
说完,转身吩咐了两位刚到的侍女一二,便亲自端了一盆水迅速走了进来。看到那些深浅不一的痕迹自是惊讶,面上却是一分不显露,全然当没看见。
细密的齿梳插入发间一顺而下,很快镜中的自己又恢复了往常的样子,只是那脂粉似乎怎么也该不住你脸上那股萧索的意味,眼眸间的清绝比往常更甚。
你的侍女瞧着有些心疼,尽己所能想要盖去那憔悴恢复你往日的风华,只是反复多次都是徒劳无功。
你摇了摇头,淡道
王苋:“就这样吧。”
说完转身就走,瞟了一眼正在打扫回廊的新来的侍女,温婉清雅的样貌便瞬间给你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不过你也只是匆匆一眼未作逗留,朝着宫外走去。
你回了相府,再一次召见了林奇
王苋:“林奇,最近朝上所有变化都同我细细讲一遍吧。”
林奇:“是”
现今朝堂秦斯杰因孙越一事一朝得道,陆家被扶植起来,加上本来氏族里的商号陆家的地位一跃而起。
齐怀玉念及孙氏多年功劳,对于勾结外臣一事便从轻处理。收回孙氏手中的兵权,只处置了孙越一人。因为王墨棋一事没有确切的定论,齐怀玉也不打算硬把这件事扣在孙护头上,孙越已除没必要对他赶尽杀绝。至于他设计战局一事,齐怀玉只削了他的爵位让他赋闲家中。
林奇同你讲完后,你分析着现在王氏于朝中地位。孙氏没了曾经的实权,现在残留在朝上的那些人只是文官,基本上已经算是完全失势。陆氏崛起,在朝上的势力说不上太大,但背后有陆氏的商号撑着便完全不一样了。官者行商,权力和巨大的财力结合放在任何时候都是相当有威胁力的。况且陆氏经过先前的降税一事,已然是举国最大的商号,就算在朝上站的位置不是太那么重要,但作为对全国经济影响极大的安乐候一旦进入朝政之中,没有人会不明白这意味这什么。如果日后齐怀玉再将陆氏的位置往重要的地方一放,那么原本从不涉政的陆涧将会成为自先帝开国后的第一位权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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