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见王墨棋跑远,心急之下径直追去。跑在前面的人果不其然跌入了深坑,后面的人反应也是极快,及时停住了脚步。那人看清了面前的山坑,但耽搁的这一会儿,王墨棋跑的更远了。
林深,王墨棋明白若一直跑下去,没回到军营就会被追上。凭借着先前的记忆,他躲入了一处茂密的灌木丛中。
追来的人寻不见王墨棋的身影,便四处查探。奈何夜色之下视物困难,加之深山广阔,他一个人在此搜寻无异于徒劳。思及此,他们也不再耽搁,赶忙离开,去回禀截杀失败一事。
王墨棋在那灌木中藏了许久,等到那人离开约一柱香的时间才小心从灌木中探出身。
伤口溢出的鲜血将他的外衫染红了大半,他捂着腰侧一个较深的伤疤,吃力的循着回去的路离开。到了军营,他没有惊动其他人,自己草草包扎了伤口。待一切处理干净,他紧绷的神经得到放松,没过多久便睡过去了。
第二日一早,他起来时面色相当惨白。他强撑着精神,按惯例前去孙护帐中参加每日晨间的议事。刚一进去,他和昨晚那个副官便“心有灵犀”地同时带着怀疑和敌意侧目相互对望一眼,很快又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各自移走目光。
孙护被王墨棋惨白的脸色惊得不轻,他上前扶住王墨棋询问他身体是否不适,却被王墨棋随意敷衍了过去。见他不说,孙护长提了一口气,便作罢不再追问。
等到议事结束,紧跟王墨棋之后去到了他的帐中。
王墨棋还没来得及坐下,就被孙护一把抓住,逼问道
孙护:“你怎么受伤的?”
王墨棋闻言还没来得及惊讶孙护不动声色地跟进来,立刻甩开孙护的手,带着疑心和提防,压低了声音反问
王墨棋:“你怎么知道我有伤?”
孙护一脸焦急上前,担心着他的伤势
孙护:“方才我上前询问你身体状况时闻出来的。你快告诉我你到底伤哪了?伤口处理不好会出人命的。您这条命精贵着呢。”
王墨棋虚弱地推开他,脑中维持着他一贯的理智。昨天之后,他对孙护的怀疑越发的重。那个副官是孙护的亲信,想来那人多半是听孙护之令行事。孙护这样子,在他眼中更像是猫哭耗子,他自是不屑
王墨棋:“呵…孙将军果然天赋异禀,只靠嗅觉就能知道别人有没有伤。”
虚弱的语气让这句话中浓浓的讽刺意味生生削减,落到孙护这个人耳里只成了一句平淡的陈述。
他着急于王墨棋伤势,再次上前查探
孙护:“闻出来你身上的血腥味是因为你伤口没有处理好,你这样子,都用不着闻,看你这毫无血色的脸,凡是打过几年仗的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你快告诉我你到底伤哪了,你要是死了,我可担待不起。”
王墨棋闻言稍稍放下了些疑心,鉴于他昨晚确实没有能仔细处理伤口,他也不在拒绝,告诉了他自己腰上的伤后,孙护便找来纱布重新为王墨棋重新包扎。看着孙护脸上并不像是做戏的担忧,王墨棋不免好奇
王墨棋:“孙兄为何如此在乎我的安危?”
孙护:“不在乎也不行啊。我是武将,虽然比不得你们这些在朝中的,但也不是傻的。你要是在我军营中出了事,我可是百口莫辩啊。我又不是不知道你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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