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护:“王兄是忧心战事吗?如若夜不能眠不如陪我喝一杯。”
王墨棋应邀,进了孙护的军帐陪他小酌了几杯,看似随意地寒暄着。
王墨棋:“孙兄用兵如神,大小战几乎没有失败过,不过这敌军纠缠不休,战事不易啊。”
孙护听他这样说好像看出了什么似的,若有深意地盯着王墨棋,看得王墨棋心里不自觉有些发毛。
王墨棋:“怎么……”
王墨棋还没问出口,孙护便又叹了叹,拍了拍王墨棋的肩,宽慰道
孙护:“王兄啊,再坚持坚持。得胜归京,以后王兄想来就不必再经受军中之苦了。”
王墨棋汗颜,感情孙护这是把他那句话当作自己在抱怨战事偏久,军中生活艰苦了。王墨棋那能让他这个神经大条的人把话题带跑偏。
王墨棋:“孙兄误会了。孙兄用兵之才,鲜有人及。我是疑惑对方军中到底有什么高手,能和孙兄周旋这么久。”
话毕,王墨棋果然从孙护的脸上捕捉到了他预想中的异样。目的达成王墨棋也不作多余的试探和追问,叹了叹,假装睡意袭来
王墨棋:“很晚了,孙兄。明日你还要领兵,在下不过多叨扰了。”
转身离开之际,扫了一眼沙盘,上面排兵布阵,可见布这沙盘的人心思机巧。
王墨棋回到自己的帐中,回想着孙护的反应。从孙护的反应上看,他已经可以确实两边奇怪的伤亡和孙护脱不了干系。
闭目养神,王墨棋的心却依旧安静不下来。漆黑的夜,并不平静……
辗转多时,王墨棋实在是睡不着,便又出了军帐。而这刚一出,他便见到了孙护手下一个亲信的副将,偷偷摸摸地往营外的方向走。
上天还真眷顾他,王墨棋黙道。他刚确认孙护有问题,这线索就送到他手上了。他不作犹豫,立即跟了上去。
那副官走得很快,似乎路上的每一个枝条每一个石子都自动避让着。一路疾行,就如穿山清风,不惊动林野间任何一只敏锐的禽鸟山兽。王墨棋并不熟悉山道,虽然自己的速度也不慢,但跟上那个副官还是有些吃力。
到了一处极僻静之地,那副官听着山中的雀鸣虫躁,从袖中拿出了一卷帛书,小心绑到了信鸽腿上,并将之放出。做完一切后,左右一顾,朝另一条路走了。
王墨棋仰头望着那只飞远的信鸽,在跟着那个副官已经没有意义了。就在他要离开之时,左右两边便窜出了两个手持长刀的黑衣人。王墨棋这才反应过来,刚刚那个副官左右一顾不是在查探周围环境,而是在下令。至于那个副官什么时候发现他的,眼下性命攸关之际俨然不再重要。
王墨棋学过些拳脚,但也不会是这两个人的对手。跑,为此刻上策。他一边跑,一边回忆着刚才一路走来路上的环境。想起了半路上一处不是很深的山坑,那个坑隐蔽,方才要不是他看到那个副官绕了过去,他可能早就掉下去了。
至于那两个黑衣人知不知道山坑的存在,他能不能借那个隐蔽的山坑逃命就全看运气了。
追杀王墨棋的两人不时会放出暗镖,王墨棋借着林野见茂盛的树木,避过了几只致命的飞镖。快要到达那处深坑时,他放慢了脚步。蹲身翻滚躲避飞镖与刺来的长刀是,顺手抓了两手干土。待完全与那两人靠近到一定距离后,他便将手里的黄土瞄准那两人的眼睛撒去。这两把土攻击力不高,但是仇恨拉得极好。两人发现撒在自己身上的只是土后,气急地提刀便向王墨棋砍去。王墨棋在他们因那把土慌忙之时便又与他们拉开了距离,绕着那深坑的边缘疾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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