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散着银白的头发,就那样静静地站在床边看着她,阿棠睡得安静,但总觉得好像有人到了她的床边,她有些不自在,便睁开了眼睛。
睁眼之时便看到是相柳的衣角,她抬眼一望,相柳正笑着看着他,那笑容揉进了碎了的月亮,温凉柔软。
她瞧了一眼便匆匆移开了眼睛,她喘了一口气,大晚上的,她本来睡得正好,他却来了,这不是存心要让自己睡不着吗?
她的呼吸乱了,相柳抓住她的手,“怎么了,怎么不看我了?”
相柳笑了一声,那声音带着挑逗,极具诱惑地撩拨着阿棠的心弦,好几天没见,她自然也是心里盼着想着的,这个人,怎么就像是只有她一个人在心潮涌动,一个人在汹涌澎湃,而他却风平浪静。
相柳掐了掐她的腰,她觉得有些痒,但还是没说话,相柳又用珠穗挠了挠她的脸,她还是不动,干脆将她一把扯过来,她这才惊呼着爬起来。
“你干什么?”
“怎么了,不理我了?”相柳看着她,“怎么回事,去了一趟九幽,便成了这样的模样,还是不是阿棠,你把阿棠弄到哪里去了,你说。”
相柳声音柔和,挠了挠阿棠的痒痒,阿棠笑起来,“你别弄我了,我怕痒,喂!”
阿棠看着她,相柳把她抱在自己怀里,还没等阿棠反应过来,正要开口说话,一个急促而热烈的吻便涌了上来,阿棠还没缓过神来,相柳便咬着她的唇不放,她呼吸急促,半推搡着相柳,相柳不放,一股水汽从她口中传来,两个人都觉得有些热。
阿棠推开他,相柳一把揽过去,咬住了她的脖子,他密密麻麻的吻铺天盖地,吮吸着阿棠的香味,阿棠难以抗拒,整个人差点瘫软,她仰躺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还没来得及推开,相柳又翻身过来。
他解开腰带,有些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夹起她的腿,阿棠笑了笑,当真是一地旖旎,一室荒唐。
夜雨打着芭蕉悄然而至,树上的水渍凝结,一滴滴落下来,今日夜里冷,阿棠只觉得热。
相柳替她梳洗干净,又把她抱回床上,她呢喃着,相柳把她抱在怀里,她翻了个身,竟是觉得热得很。
“热着了?”
相柳柔声问,阿棠迷迷糊糊地点点头,相柳摸摸她,替她扶去汗珠。
夜色深重,不知道是谁在扣着心房。
阿棠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她一下子转过来看着相柳,倒是把相柳看得有些不知所措,“怎么了?”
相柳哑然失笑,阿棠想了想,“你……是妖怪。”
相柳点头,“怎么,怕了?”
“你会不会……”
“会不会什么?”
“会不会……”
“能……”
相柳听得有些焦急,“到底怎么了?”
阿棠看着他,“你会不会生小妖怪。”
此话一出,一阵寂静,过了一会儿相柳才“噗嗤”一下子笑出声,“你想问这个?”
相柳扫视她一眼,上下打量一番,“你不觉得,现在问这个问题,已经晚了吗?”
相柳无奈地叹了口气,“是啊,妖怪不如人,不会生。”
阿棠有些惊讶,“真的?”
她安慰着自己,拍了拍胸脯,“那就好。”
她正准备躺下来,相柳有些吃惊,揽过她,“你以为我不会生?!”
相柳看了她一眼,阿棠天真地眨了眨眼睛,“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阿棠趴在他的胸膛看着他,“怎么了?自己说的想反悔?”
相柳皱眉,摸了摸她的眉心,“我跟你开个玩笑,怎么,你要来试试我可以生还是不能……””
相柳打量着她,阿棠一下子没了兴致,“懒得跟你说,真是讨厌,那我要是……”
“不会的。”
相柳肯定地望着她,“为什么?”阿棠问出声。
“一切在于你,只有你想要的时候才会有。”
相柳是九头妖,是上古神兽,这样的妖孕育生命是不容易的,需得母体同意方能有下一代,很显然,阿棠现在并不想要。
阿棠点头,突然又笑了,“那不就是……不能生?”
相柳一下子看着她,“你说什么,阿棠?”
阿棠躺了过去,相柳捉弄着她,阿棠推开他,“别闹了,相柳,烦不烦,别挠我!”
阿棠笑出声,一室的欢声笑语。
“跟你说个正事。”
阿棠点头,玩着他白色的头发。
相柳严肃起来,“是关于这次大婚的事情。”
“我不愿你嫁过去,但事出有因,你娘亲或许也想借这次机会将叛党一网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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