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青禾愣了愣,下意识摆摆手,“不是我……”
眼下这情形,就算看起来不是她,也觉得是她了,奈何海棠无辜的眼神一时让卫青禾十分无措,她思索片刻,才觉得的的确确是被这个女人诬陷了。
她指着海棠,“果然是那样的出身,竟然陷害我!”
卫青禾大怒,手指微微颤抖指着海棠,海棠爬起来摸了摸手上擦破的皮,对她笑了笑,然后躲到相柳身后,相柳瞪了一眼卫青禾,“听说……你很想进我相府的门,那我就告诉你,你这辈子都不可能进相府的门。”
卫青禾吃惊,泪水差点夺眶而出,她拉了拉相柳的衣袖,“柳哥哥,你怎么变了,你以前对我那样温柔,如今碰到了别的女人就这般,我做错了什么受你这样侮辱。”
她用袖子擦了擦眼泪,随后快速飞奔着跑走,徒留海棠一人在那里,她对着相柳,相柳挑眉,“你污蔑她。”
海棠盯着他,好家伙,他这是知道她在污蔑那个小姐,她不情愿的点了点头,相柳开口,“为什么?”
海棠嘟着嘴,“如果我说,我讨厌她看你的眼神,这个理由够不够?”
海棠在顺相柳的毛,相柳听了后退几步,轻笑一声,“其实你怎么做我都不会生气,若是为了我,我难保会更高兴。”
海棠轻笑,摸了摸手上的伤口,给他晃了晃,“涂药?”
相柳拽过她的手,“玩大了吧?”
海棠点点头,“早知道你心知肚明,我也就不费这些劲陷害她了。”
相柳把她拉到凉亭,让人拿了药膏给她涂上,他摩挲着她的掌心,海棠不看他撑着脑袋看池塘里的荷花,相柳摸了摸她的手,慢慢放开。
天色不早了,暮色悄然而至,很快天都要黑了,海棠转头看他,“我得走了,再不走这天都要黑了。”
她起身,朝他说了句“再见”,相柳拉住她,“就在这里。”
海棠不屑,凑过去问他,“就在这里?什么身份?青楼女子,相公子想听曲儿,我给您唱?还是丫鬟,相公子需要人伺候,还是……他们所谓的妾室……”
她一步一步试探着相柳,相柳晃了晃神,她朱唇轻启,明媚一笑,“罢了罢了,不为难相公子,我的位置在哪我清楚的很,走啦。”
她挥挥手,快步出了府。
傍晚,相柳就被相母一阵说教。
“那女子居心叵测,竟然陷害青禾,青禾是什么人你我都清楚,怎么会害她,你说说,你带回来个什么人!”
相母拍着桌子,叫嚣着不满,相柳挠了挠耳朵,有些吵,相母拍掉他的手,厉声呵斥,“你听没听我说话!”
“听听听!”相柳急忙回答,“母亲,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您怎么能看出来她心里想的是什么呢?没准人前人后不是一个样。”
相母生气,“你就会狡辩,我真是奇了怪了,你就那日撞了脑子,怎么把你给撞坏了,撞成另一个人了呢!”
相母正准备多说几句,相父“噔噔噔”快步走来,声势之大,气势如虹,他满脸胡须,不怒自威,在府里扫视一眼,在厅房看见了相柳。
他怒气冲冲,见到相柳就想着打骂,相柳见来势不对,站起来作揖,“父亲。”
相父威严,大声呵斥,“你还敢叫我父亲!你知不知道事态严重!你倒好,敢殴打命官的儿子!”
“他父亲找上门来,要我还他儿子一条胳膊,此事如何处理!”
“这逆子,竟然是为了一个青楼女子!我大可直言,你休想让那女子进门,妾室都不行!”
相父一口气说完,气喘吁吁,跨坐在椅子上,相母赶忙端了一杯茶给他奉上。
相母顺了顺他的胸口,“莫要气,左右,柳儿也是路见不平嘛,咱们武将出身,不就是义气二字嘛。”
相母在给相柳使眼色,让他求求情,相柳开口,“胳膊是我卸的,人嘛,我看不上,为民除害罢了。”
“要我一条隔壁也不是不能。”
相柳可是有九条命,区区一条隔壁算什么。
相父站起来,“你你你,你非要气死为父!”
相柳端茶,“父亲,别生气,若是这件事情有证人,说不定还会说咱们相府做得不错,处置了那些为非作歹的官员。”
相父冷笑,“巧言令色!”
相云入了厅房,见相父一脸怒意,猜了个七八分,她忙摸了摸父亲的手,“二哥说得对,为民除害嘛,若是这件事情有旁人撑腰,说不定会说咱们二哥不仅学业好,人品更是一等呢!”
相父冷眼,相云又道,“这样的丑事,他们可不敢说出去,咱们要是说出去,指不定是一桩美事。”
海棠待在琉璃馆三五日,整日插花抚琴,耳朵里都快起茧子了,整日说着相府二公子对一青楼女子如何如何,一时间,见海棠的人,都挤破了门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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