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我再详细跟你解释一下吧,目前我可没有爱上那锦圣子,我说的是真心话。不过,他确实是我见过最有趣的人了,如果他真的喜欢上我……我想他还是不要喜欢上我的好,母亲这样告诫我,我要是真辜负了他,一定会觉得很遗憾。不过,母亲要是见了他一定也会喜欢的,总之,我绝不会做令母亲伤心的事情,会谨慎对待自己的感情,尽力按我认为最明智的方式去和他相处。”
湘夫人听了风汐浯的话后,这才点了点头,满意地离开了。她走后没多久,风汐浯便收到了花重锦传来的书信:汐浯,许久不见,可还安好?自靳宕山一别,甚是想念。恰逢岁始生辰,不知届时汐浯可愿一聚,以解相思?
在收到信之后,风汐浯在喜悦之余,还存了些疑惑,靳宕山之行,花皊雪出事,正该是伤心的时候,又怎会写出“相思”二字,只怕是另一位写的吧,也不知道他故意用花重锦的身份给自己写信,究竟意欲何为?
可秉着尊重之意,风汐浯还是给花重锦写了回信。写的很简短,大概是说她忙着修炼,恐怕无暇参加他的生辰宴,她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是——既然邀请自己的不是花重锦,而花重锦也有极大的可能已经出意外了,那自己也没有必要再去了——她下意识的就想要逃避。
过了很短的一段时间,花重锦的第二封信便到了。信里说着他收到上封信是如何的伤心,又是如何的希望风汐浯能出现在他的生辰宴上。
风汐浯一边读信,一边不由得摇头,她觉得她有理由相信,花重锦也出事了,否则他绝不会写出这些如此直白的话语。不过这些只是她的猜测,不好同他人说起,便也只好先放在一边了。
要说风汐渺,与南方神殿的云肃之有了些谈婚论嫁的迹象,每日里,只要有了空闲,就一定是同云肃之在一起。
原来,云肃之自从回了南方神殿后,便日日记挂的风汐渺。在南方神殿待了几日后,便耐不住性子,直接动身到了东方神殿来寻风汐渺。
小院内,风汐渺头上戴着一条黛彩眉心坠,眉心点黛,形如花钿,清凝风露,顾盼采盈,手上戴着一个鸣涧镯,轻盈的银流苏,行动处如春水鸣涧,如一副有声有色的画卷,她放下手中的茶杯,对对面的男子说道:“前两日燕书师姐来信,说是要你顾全大局,早些回去。”
对面的男子手中正拿着一根紫玉长萧吹奏,萧声如行云流水,清新悦耳,一曲吹罢,他看着风汐渺问道:“那你呢,也同我一起吗?”
“我是东方神殿的大师姐,不好随意离开。况且熙翎圣子出事,此刻的南方神殿正是需要你的时候,你便毫不在意吗?”
“我当然在意哥哥的安危,可我同样在意你!”云肃之嘴唇轻抿,语气中略带着些委屈,一双眼湿漉漉地盯着风汐渺,期望她能够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复,可惜风汐渺没有再说话。
……
云肃之从风汐渺那儿回到自己房中时,辞轩已不知何时正等着他了,男子负手而立,感觉到有人回来才转过身。
黑亮垂直的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他感觉到云肃之见到他的时候,心情不怎么好,可是他并不在意,反而自顾自地问道:“回来了?我等你许久了。”
云肃之关上门质问道:“你是来叫我回去的?”他并不想回去,故而看着辞轩的眼神中充满了警惕,生怕他一言不合就直接动手,毕竟他清楚自己的实力,绝对是打不过辞轩的。
辞轩一袭黑色的长衫,腰间是一块碧玺墨梅玉佩,一双黑色的长靴,头发用发冠束起,仪表堂堂。他看见云肃之这副模样,忽然笑了:“倒也不是……怎么感觉你好像不太想见到我?”
“……”想不想看见你,你心里没点数吗?我好不容易跑到东方神殿,还混到了一席之地,眼看着和女神的关系就能更进一步了,结果你们一个个都要催着我回去,我能给你们好脸色吗?
辞轩看见云肃之这样的神情,心下了然,眉眼中带着笑意,调笑他道:“看来是被我说中,是因为风汐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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