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地晕眩散去,瘫倒在地上的女孩忍不住皱了皱眉,疼痛自四肢百骸逐渐蔓延。“嘶”手触及腹部一道翻卷的伤口。杂乱的记忆交错而来,晏氏满门被杀,被看不清面目的人拳打脚踢,覆陇山巅的那场死战,记忆交错之间晏长安神情恍惚,面目狰狞“杀!”女孩睁眼,赤瞳泣血,口中发出模糊不清的嘶吼,纤细的手腕绷紧,掌落,一霎寂静,地面如同落入石子的水面,层层卷起,地龙翻身!
樊阳城北城那道经历了两朝仍然矗立的城墙此刻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裂缝,几个站岗的士卒吓得扑倒在地,望向裂缝丛生的城墙,肝胆欲裂。“怎么回事?!”几个站在街巷阴影中的黑衣人全部愣在原地,即使隔着蒙面也能察觉到同伴的惊悚。“不如趁此时……”一人提议。“撤…”为首的黑衣人摆了摆手,一行人四散分头没入了夜幕中。
“我…是谁?”穿着破烂衣袍的孩子坐在地上,眼中是还未散尽的血色,手指拭去嘴角溢出的血。转眼看向地上三个穿兵士衣着的男人,几人躺在地上生死不知,孩子皱眉,面前浮现那三人狞笑的脸,扫过腹部那道狞狰的伤口;怒意去而复返,下意识一指削向三人,无形的劲气迅猛掠出,地上的兵卒一阵抽搐再没有动静。
“我是……晏长安!”抬头那一刻,目中的桀骜仿若视天下诸生为蝼蚁。袖中玉佩闪着柔和的光,晏长安垂目收敛了满眼的煞气,指尖轻抚玉佩“安然,安然?”自然没有得到回应,冥冥之中却能感受到她的存在。“这些人应该是巡逻的士兵,此地不宜久留,恐怕很快就会被追查吧”晏长安暗道。
运转轻功离开一刻钟后 “呼”晏长安长出了口气,自离开那里就察觉到自己的气机在衰落,自身修为从天人境界一路跌至三品,不得不自封三脉才保留了当前境界,"这可不妙啊"晏长安苦笑。南门城楼下只有寥寥几个兵卒留守,谈论的无非是北门的异动。可现在身体满身是伤,自己此刻又封闭了三脉,稍有大动就会引起反噬,如果强闯引来更多的人怕是会死于当场。
晏长安不敢冒险,裹了裹破旧的袍子,打算找个无人的地方躲上一晚,明日便离开樊阳。扶着巷墙不过走了几步就眼前一黑,"晏长安,没想到你也会落到这种地步"心中自嘲,随即直直地一头栽倒。"吱呀"巷子里的一扇木门开了,"有人在哪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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