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承夜和应子虚,尤其是应公子,方才折腾了一番,深觉腹中饥饿。显然,应子虚经历刚刚变故,心中最可惜的就是云承夜烤的肉他还没有吃完……
之前一直在烤肉并没有吃几口的云承夜以顾念帝夜若影的身体为由,毫无怜悯之心地克扣了“食肉动物”应公子的肉,全点了清淡的素菜。将菜设在应子虚房里。
无视了应子虚幽怨的眼神,云承夜端了一碗粥走人——喂帝夜若影吃饭去了。独剩下应子虚对着连点油星都找不到的菜,欲哭无泪。
耳边还响着云承夜走前的话:“应公子,你现在不吃这些,以后也别想再吃我做的菜了。”
云承夜这话直接掐在了应子虚的死穴上。等云承夜推门出去,应子虚嘟囔:“长安吃的是粥,和我吃啥有什么必然联系吗?就是故意欺压我。”但为了云承夜做的美食,应子虚只好对着这些菜动筷子,为空有一身钱财的首富公子还要受黑恶势力压迫没有肉吃而心有戚戚然。
因为对云承夜颇为怨念,应子虚一点菜都不打算给云承夜留,一个人解决完了。等到云承夜回来,只见某位应公子毫无形象可言地瘫在椅子上,满桌狼藉,连汤水都没剩。
云承夜脸上表情没变,只是嘴角抽了抽,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人,另点了菜在楼下大厅吃了。
过不了多久,消完食的应公子无所事事,晃悠进了云承夜和帝夜若影的房间。但不巧云承夜在替帝夜若影诊脉,不便打扰。于是他便拉开一旁桌子边的椅子坐下,左手撑着头,看着云承夜的侧颜,不由得想着帝夜若影,走起神来。
应子虚素来没什么心眼,只有一颗赤子之心。他不知道帝夜若影是谁,也不在乎,他只知道他想要保护好这个像弟弟一样让人不由得心存怜惜的“少年”。
在应子虚再一次坚定决心的时候,一只手不轻不重的在他头上敲了一下,惊得他打了个激灵。
回头看去,是云承夜。刚想说什么,却忽觉云承夜一脸凝重,转口问道:“子溯,怎么了,是长安的伤不太好么?”
云承夜摇头,轻叹着看向窗外,方才紧闭的窗不知何时开了半扇。
“那是怎么了?”
“父亲来信,让我赶紧回去。我得离开了。”云承夜抿了抿唇,“只是长安,他现在不便长途奔波和我一起回云雪宫……子虚,长安靠你照顾了。”
虽然仍旧有些茫然,应子虚毫不犹豫地应了下来:“有急事你就赶快回去吧。我再不济好歹也是应家公子,怎么着也不会让长安受苦受累的,放心!”
“嗯。”云承夜很快写好几张药方递给应子虚让他照着药方给帝夜若影煎药喝,又回头看了一眼犹在昏睡中的帝夜若影,转身离去。
一下子,房间里只剩下应子虚和帝夜若影二人。应子虚眼睛疏忽暗了下去,又旋即染上了光彩。满心离愁别绪被抛开,他跑下去退了自己的那间房,卷了铺盖搬来了帝夜若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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