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越今日接二连三的受到打击,他怎么也想不通,傅淮到底为何要害他?
可是如今连自己的父亲都这样说,傅越也不得不信,自己的堂兄弟,从小一起长大,对他恭敬有加的堂兄弟,每时每刻都绞尽脑汁想让他死!
傅越心里一团乱麻,可是现在不是发作的时候。
他拱手对嵇杭:“嵇杭,你是个真君子。今日冒险相告的情谊我记下了。”
嵇杭回礼,“你我兄弟,不必说这些。”
先不论傅淮到底出于何种原因屡次要置傅越于死地,现下最重要的是找到隐藏在山里的邪灵。
傅越:“若这邪灵真的与傅淮有关,我便回去抓了他来问清楚。”
薄雎:“不妥。我们还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的上古邪灵,更不知道是他控制了邪灵,还是邪灵控制了他。贸然抓他恐怕打草惊蛇。”
嵇杭:“眼下还是先回内府,此事需从长计议。”
众人于是启程,出了风雪圈,各自先回了内府。
傅越回到内府,嘉菱已经等待多时了。
“这趟怎么去了这么久,可是南山那边有麻烦?”
“南山上乃是一个绕山的风雪圈,我们进圈内,发现南山腹地有上古邪灵活动过的痕迹,之前失踪的两名巡山弟子已经死了。”
“上古邪灵?先古时期的邪灵都已经全被先辈们斩杀封印了,我们山上怎会有?是不是你们搞错了?”
傅越摇摇头,“山野中一只精灵也不见,林中还有许多灵鸟灵狐的尸体,皆是死后被取了精魄。只有上古时期的邪灵要操作噬魂蛊才需要如此大量的灵修精魄。”
“如此,可有计策应对之?”
傅越摇摇头,沉默不语。
嘉菱见他面色凝重,恐怕他还有所隐瞒,“阿越,是不是还有旁的事?”
傅越叹了一口气,颓然道:
“嘉菱,傅淮有问题。”
另一边,薄雎府内。
骥阳翘着二郎腿坐在藤椅上,薄雎在茶台上整理棋谱。
“薄雎,你说这山上的当真是上古邪灵吗?”
薄雎走过来,用棋谱一下他翘起来的腿,“应当确是无疑了。”
骥阳委委屈屈的放下腿,“就凭山上的那些尸体?”
薄雎在骥阳另一边坐下,“并不尽然。我们在杉林中碰到的春情草也是佐证。
春情草乃是阴性灵植,此物之所以珍贵,是因为它对生长环境要求极为严苛,只有在阴气至纯的土地上才能生长。松林中的灵兽又多为灵狐灵鸟,修炼阴法道。山中精灵无依无靠,也是阴灵。山外又有厚厚一层风雪圈,
世上只有修炼噬魂蛊的邪灵才会聚集这样多的阴气。”
骥阳左腿又不老实的翘起,“那刚刚在山上的时候你为何未向嵇杭他们提起春情草的事?”
薄雎起身给骥阳倒茶,左手覆在他不老实的腿上揉捏了一把,
徐徐道:“你说呢?”
骥阳方知自己嘴快失言,只悔不迭罢了。
薄雎见他面红耳赤的样子,不欲再调笑他,只将他拘在棋盘边,品茶下棋,出谋划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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