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忱没有回答,安静的看着黑瞎子,他有些局促,随即便是自然。
黑瞎子:你听到了。
殷忱嗯,我都听到了。
黑瞎子:其实你不知道也无所谓,你真的想知道?
殷忱你说说吧。
黑瞎子点了根烟,火锅到了,他开门去拿,缓缓把锅点了起来,把汤包放进去,看着汤慢慢沸腾,放了丸子进去。
黑瞎子:你以前和现在差挺多的。
殷忱比如?
黑瞎子:你之前喜欢一些风月诗词之类的,性子很清冷,也不是冷漠,就是生性冷淡。
黑瞎子:感觉对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偶尔见到一些悲苦的人也会帮帮,不染人间烟火。
黑瞎子:你弹琵琶的时候和我说过你并不觉得和平有什么好,这是在当时大不敬的言论,你说你喜欢战火纷飞的年代。
黑瞎子:你说人如果安稳下来,就会成为虫子。
黑瞎子:然后你又和我说,人本来就是虫子。
殷忱啊——
黑瞎子:我之前觉得你应该呆在一个屋子里,安静的度过岁月,被人好生保管着,现在你给我的感觉依然如此。
黑瞎子:不知道为什么,你之前和现在总有种一样的感觉,熟了,来吃。
黑瞎子举起丸子放到殷忱唇边,殷忱默默咬了一口,溅了黑瞎子一手的肉汁。
黑瞎子却好像无知无觉,继续道:
黑瞎子:你说大家都是苦命人,你不过是遇见了我,好过一些,要是我没再去找你,你估计会被妈妈打死。
殷忱其实我梦到过。
殷忱道,黑瞎子挑了挑眉。
黑瞎子:怎么说?
殷忱没回答,她怕说了尴尬,黑瞎子喂什么她就吃什么。
黑瞎子:你好了之后打算去哪里?去找哑巴张?
殷忱不去了。
瞎子顿了一下,抬头。
黑瞎子:真的?那你要去哪儿?
殷忱我跟着你不行吗?
黑瞎子愉悦的笑了两声,下了盒羊肉。
黑瞎子:行啊,付钱,北京四合院,上好的民宿,一天收你五百块。
殷忱撇了撇嘴。
殷忱黑爷,您连我医药费都付了,还差这点儿啊?
黑瞎子笑着没再说话,心里却在琢磨别的事情。
比如吴三省和他说的吴邪的事情,比如陈家那点破事。
殷忱我去,姜。
黑瞎子:黑爷眼神不好。
黑瞎子把姜扔了,语气突然冷淡了下来,殷忱不敢说话,这个人心情变化非常快,她怕哪句话说错了就给黑爷宰了。
于是殷忱当了半个小时的哑巴,吃完饭后,黑瞎子出去了,说是买点水果。
殷忱想,下次见到吴邪,就是他来找黑瞎子学艺的时候了,也不知道她消失了,吴邪和张起灵胖子会是什么反应。
云彩会不会反咬她一口说她是内奸啊。
哎哟,那里的事儿越想越烦,还是过好眼前吧,船到桥头自然直嘛。
过了一会儿黑瞎子回来了,他在床旁削着苹果,不得不说这货的腿是真的长,坐在那儿就很赏心悦目。
黑瞎子:一直盯着爷干嘛。
殷忱看黑爷好看呗,养养眼延长寿命。
黑瞎子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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